於是時鳴想用自己長長的嘴巴子將那條可惡的大白腿給頂開,可是沒忍住……
舔了上去。
臥槽——!
瞬間他有些傻眼了。
這狗身體的本能害死人啊。幸好蘇歆渝沒醒,不然丟人丟大了。
“媽,你放心吧,女兒在外邊一切都好!
你還不知道你女兒嗎?欺負我的人還沒生下來呢,放心吧媽。
媽……
別太累了!”
也許是今天經曆了太多,睡熟的蘇歆渝說起了夢話。
不知為什麼,時鳴的嘴唇抽了抽。
有些東西還是觸及到了他的心靈。
一個十八歲的花季少女,正是花著父母的錢,挎著帥氣的男生,跟閨蜜們大談人生理想的時節。可蘇歆渝卻要邊打工掙學費邊上學,她沒有怪自己生在一個貧窮的家庭,她知道自己父母身為普通的農民工有多不容易,有多麼累,隻是為了給她掙那點學費,一年年的風餐露宿。
她最後叫了聲媽,猶豫了很久才拉著有些委屈的顫音說道:別太累了。
不知為什麼,本來還恨她那條大白腿的時鳴,心裏有些不好受,就像他修行之前一樣,雖然背景不同,可誰還沒有個為了自己孩子甘願付出一切的父母呢?
時鳴的狗爪不知不覺的抬了起來,
摸向了蘇歆渝柔挺的香峰。
這次他沒感知她的柔軟與堅挺,雖然這兩個詞有些矛盾,但她的那裏確實是這麼神奇的存在。
時鳴隻是將自己受損的神魂再次撕裂了一點,通過狗體烙印在了她的胸口。
這樣一來,她隻要心跳加速或者遇到危險自己都能有所感知。
“真是賤!”
做完這一切,時鳴的神魂剛剛修複好的那點再次受了損,他感覺自己忽然變的好虛弱,回想之前的舉動,頓 時對自己有些不滿,真是腦子進水了,她跟你有什麼關係?瞎吉巴操的是哪門子的心?
感覺到了自己的胸部受到襲擊,睡意依然濃重的蘇歆渝翻了個身,時鳴的狗尾巴終於得到了解脫。
翌日。
由於神魂再次受到損傷,時鳴起的很晚,醒來時家裏隻剩下他一條狗了。
蘇歆渝在走的時候,摸了摸熟睡中時鳴的狗頭,及其親昵的對他說了一句:“豆包,我要去找新工作了,你 自己在家要乖啊,要淑女一點哦,可不許拆家!”
時鳴懶得吊她。
放在平時早就罵回去了,叫我豆包也就算了,還他麼淑女?也不看看你自己夠不夠淑女?
呸呸呸,老子是純爺們。
時鳴這一覺就幹到了中午,起床以後隨便在冰箱裏翻了點麵包吃了。
隨後坐在沙發上開始吐納修煉。
就在他剛剛進入狀態時,忽然心跳猛的一跳。
他的腦海中模糊的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影子。
很高!
很胖!
很醜!
他將蘇歆渝按倒在了床上,蘇歆渝使勁的掙紮哭喊著。
時鳴的狗眼霎時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