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此話,杜凡青袍衣袖一甩,便揚長而去,眾人看來頗有仙風道骨,出塵脫俗的氣質。
至於袞達刀下場如何,杜凡不用想也知道,不過沒聽到袞大頭目臨死前哀號道:“老頭子你誠不欺我。”至於老頭子是誰,苟富貴想不到,也不會想,依舊是一刀斬下,不過這一刀斬下後,注定會讓杜凡身上濺上不少腥血。
杜凡得到了乞龜盾符,心情大好,乞龜盾符也許算不上極為厲害的符籙,但正好適合他用於保命。而且有了這盾符,杜凡愁眉苦臉一直擔憂的一件事也有了下落。
追殺那兩頭蜃怪後,終於得到了兩顆蜃珠,可蜃珠雖然稀少,卻沒有什麼神奇功效,所以杜凡準備跟乞龜龜珠一樣用於煉製名為幻影符的中等偏下的符籙,反正得到書中自然詳細介紹了如何煉製,符咒印記是什麼,材料又是什麼。
可惜這些都有,杜凡也是連一張火球符都煉製不出來,符紙,符筆,基本的煉製符籙的手法這些統統不知,怎麼煉製得出那些鑲著寶珠的厲害符籙。
而袞達刀說他是紅砂派的外事弟子,而且出手便是如此厲害的符籙,門派中自然有不少製符典籍和法器,況且袞達刀無意中透露了紅砂派隻有一名金丹修士,親手滅殺過劉飛地這等金丹修士的杜凡自然不會聽到金丹修士便誠惶誠恐不敢有所動作。
此時,杜凡已經心中打算好前往那紅砂派好好偷上一番,然後朝北趕去,找父母信箋中提到的孟城城主,一是希望能借他人之力來血滅派之仇,二是得到父母的確切消息。
打算好了的杜凡也不急動手,一人一獸在本地凡夫俗子詫異的目光中走出了集鎮,來到了一處較為偏僻,除了一些獵手樵夫外沒有其他人的荒山中,將懷中小畜生放在地上,小畜生恩恩幾聲便朝一處地方奔去。
杜凡苦笑道:“小畜生找了個什麼破地方,竟然連我自己都找不到洞口在那裏。”說完便急急忙忙跟了上去,以免在這升蛇山脈的支脈中迷失了方向。
時間一晃便是數個月過去。
簡陋洞府中,杜凡坐在一個粗製的石凳上,手中托著《符籙》,全神貫注的背記著上麵浩如煙海的信息。在洞口的小畜生也是一副全神戒備的樣子,絲毫沒有了在杜凡肩膀上懶散的模樣。
久久沉浸在書中的杜凡將書放在麵前石桌上,吐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可惜了,竟然隻是一本殘書。”
原來這書不全,應該隻有全書的上半本,如今參詳的久了。杜凡才知曉,此書不過僅僅是上半本,不過上頭最厲害的符籙已經能與元嬰老怪拚上一場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殘缺的頁數上記載的符籙太逆天了所以才被人毀去。
“時間也差不多,滅殺袞達刀的事情應該也緩和不少了。”杜凡掰著指頭一算,過去整整四個月,沒有人尋他報仇,或者說根本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