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靜幽山穀,白色小花遍布,好似雪後點點未消融的殘雪,穀內一處矗立小石屋,屋外布上了法陣,此時,白光亮起,空氣中泛起一陣如水般的漣漪,屋門一開,走出一位柔美無比的人物。
如同洛神: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如此言語用進去並非不妥,女人的嬌媚仿佛她都具有,一身鵝黃輕紗衣裳,正是杜凡掛念不已的水師姐。
水師姐素手持著一張傳訊符,柔柔弱弱的嗓音低語道:“師父受傷,三位師兄弟死去,二師兄也廢去了修為......小師弟,不知你有無報仇之心?”
隨即從體內飛出一柄寒光寶劍,蓮步輕移,踏上了飛劍,隨著身上水光似地罡氣出現,那飛劍急速朝西方飛去。
在清風觀,一名頭戴木冠,麵目清秀的男子站在一桌子前,右手無力下垂,左手持著筆揮墨用心的控製著手中的筆,那筆控製起來好似十分艱難,他寫了好久,才扭曲著寫出一個難看的“道”字。
一名白須道人走近,看了看那清秀男子寫下的字,搖了搖頭,取過那支筆,蘸了蘸黑墨,左手握筆,一揮而就,一個給人一股滄桑感的字出現在白紙上。
白須道人說道:“木賢侄,你浮躁了。”
木師兄用左手一正木冠,淡然笑道:“清風師叔還是如此厲害,隻是我怕水師妹一時間並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會認為是因為小師弟才使得慕百越大動肝火的。”
清風真人輕輕拂動手中嗜血浮塵,說道:“杜凡小友自有他自己因緣,恐怕門派血海深仇還是得靠他來報得。”
木師兄朝外頭望了望,說道:“慕百越並不知曉這些年來,我派煉製的東西放去哪兒了,還是不死心,恐怕連清風師叔也被他監視起來了。”
清風真人說道:“老夫會怕他,要不是老夫要護著這清風觀,早就去殺那隻顧排除異己,將慕華城變成自己一家之地的慕百越了。老夫怎會不知這些年來,他害死了多少修士。”
木師兄說道:“修仙界便是實力為尊的世界,要非師叔強硬要求,恐怕木二也死在那囚籠裏了。”
“可惜這慕華城的靈脈礦都被慕百越的親信牢牢掌握,否者這城那裏會是他一個人管的了地。好了,閑話不提,木賢侄靜心修煉這筆墨功法,遲早有一天會恢複昔日修為。”清風真人說完此話,便會房間打坐練功去了。
“恢複昔日修為又有何用,還是逃脫不了天命,踏不上那大道。”木二語氣忽然變得無比蕭條,那裏有當年意氣風發之狀。
......
杜凡出了血池僵屍洞,走進了一個凡人小鎮,於是找了座酒樓想給小畜生打打牙祭。酒樓坐落在在一條繁華無比人來人往的街道旁,比起旁邊房屋氣派不少,在正門上,底麵如同爛木,字跡陳舊模糊的牌匾高高掛起,上麵依稀可辨:飛升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