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是近海門的客卿長老,要靈泉不久一句話的事情麼?為何還要我扮演者惡人?”何誌凡愁眉苦臉道。杜凡的許諾加上恐嚇,他不得不屈服,誰知道近海門客卿長老竟然要他再去竊取近海門靈泉水,這使得何誌凡不免發牢騷,這豈不是多此一舉?
杜凡聞言,笑道:“憑你的隱匿之法,就算是金丹中期修士也抓不住你,你又有什麼好抱怨的,況且,即便你被我派三名金丹修士圍攻,憑我一句話就可以救你出來,你大可安心。天色已晚,事不宜遲,我們去吧!”杜凡一看烏雲已經將月亮遮掩住,從袖中掏出幾張黃符,連連往身上一拍,隨即整個人就消失在夜幕之中了。
何誌凡靈識掃過去,可是竟沒發現一點蹤跡,心中震撼,那幾張符籙(錄)不過是最為簡單隱身符,不算高明,隻要靈識一掃就能察覺其四周靈氣波動,不過他並沒有發現杜凡蹤跡,所以這位前輩靈識十分強大,而且控製的十分嫻熟,甚至將氣息也掩去了。
其實杜凡施展的是魚息訣,是當年陸混子所傳功法,如今使來,也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何誌凡靈識一掃後,也不在磨蹭,手掐數個法訣,隨即口中噴出一股淡淡煙霧,煙霧往他身上一繞,頓時,他的身影也變得模糊起來,加上夜色的掩護,就算是金丹修士,也難以看出有一個人影藏於此。
杜凡知道這何誌凡隱匿之術十分厲害,憑他金丹後期修為也隻能發現細微的靈氣波動,所以並不擔心何誌凡被近海門三個老頭發現,隨後此地憑空出現一個聲音:“我們走!”
頃刻間,虛不可察的淡影消失不見,隻留下微風吹拂樹葉花草產生的沙沙聲。
虛影避開了近海門幾個較為厲害的法陣,在巡邏修士的眼皮子低下穿了過去。片刻後,虛影來到了近海門一處較為偏僻的荒地,荒地上空空如也,沒有任何東西。
“前輩,就在這裏。”何誌凡傳音給杜凡。隨後不等杜凡回音,已經自顧自忙活起來,隻見虛影一拍腰間,一枚烏漆漆的錐子出現在虛影麵前,隱匿在一旁的杜凡輕“哦”了一聲,他竟然無法用靈識感應到錐子的存在,這使得他頗為吃驚,修士間鬥法速度十分之快,光靠肉眼根本無法反應過來,大部分攻擊靠靈識察覺,要是鬥法時,如此一枚錐子出現在自己身後,杜凡一想到這裏,心中就生出了幾分顧及,傳音給何誌凡道:“這錐子何物煉製?為何我感應不到這枚錐子?”
何誌凡正想施法,聽杜凡問話,不假思索道:“這也是家師遺物,我也不知道這錐子是什麼煉製的,而且威力有限,出了破解一些低階幻術,連築基後期修士的護體罡氣都破除不了。否者,我單憑隱匿術和這枚錐子就能在金丹修士中橫行了。”何誌凡知道杜凡對這錐子產生了警惕,再次知無不言的將話抖了出來,不敢有絲毫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