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杜凡有意無意的從此修嘴中套出了一些自己感興趣的信息,走上一段不短的路後,此修終於帶著杜凡到了一幢閣樓麵前,隨即吩咐杜凡在此樓中住上一段時日,門中會分派任務給他,隨即便離去了。
杜凡知道這是鬼魂門怕敵對修士混入門中,特意安排的考核,按照方才修士的回話,杜凡推測估計過段時間,就會有人通知他讓他出手截殺比他修為弱的邪門修士,而且要斬殺許多門派的低階修士,所有門派都是與鬼魂門交惡的門派,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於是杜凡安心的等候在鬼魂門給他安排閣樓之中,隻是不敢打坐煉氣,怕流露出來的功法氣息被人探知後生疑,於是隻好祭煉這生魂幡,有一段時間沒有仔細觀察過生魂幡了,如此仔細感應下,居然發現邪蟒氣息比起以前更加濃鬱了,而且杜凡感知邪蟒仿佛隱隱間有了靈性,或者說,邪蟒好像靈智在提升。就在杜凡還在探測生魂幡之時,門外響起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杜凡收回了生魂幡,畢竟這生魂幡是從鬼魂門修士手中奪取的東西,要是被人認出來了,也非常的麻煩。
“三天後,紅魚島上有一個小型交易會,由赤魂門舉辦,你過去偷襲斬殺幾名赤魂門弟子,將其衣物法器取來後,你就是鬼魂門的弟子了。”門外站著一個陰沉著臉的修士,麵目毫無表情的說道,隨即轉身離去,隻是離去前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心中暗道:“這股氣息好像有些熟悉。”
杜凡望著走遠的陰沉修士,暗忖,邪修都是嗜血之人,在待人接物之時,果然都極其冷淡。掩了門後,杜凡再次取出了生魂幡,仔仔細細的探查一番後,並沒發現其他異常後,才收回了生魂幡,身上血光一起,朝紅魚島飛去,在紅魚島旁邊的一個小島上隱藏起來後,就等交易會結束截殺赤魂門邪修。
不久,紅魚島旁發生了一場大戰,其中數名築基後期修士被一名突然間冒出來的邪修斬殺,隨後邪修身上血光一閃,就朝遠處飛去。這類事情在無澤海屢見不鮮,所以並未極其太大的反應。而且,數日內,不少邪修也遭遇滅頂之災,不僅法器被奪,連死去後外衣都被剝下。細心的人都可以發現,近幾日死去的修士都是與鬼魂門有仇的門派弟子,從此便可推測出,又有一名修士投靠了鬼魂門,而且鬼魂門則分配了一些任務讓其完成,至於死者的衣服,也被作為憑證奪取了。
“杜兄可真是厲害,短短幾日內就完成了門內分配的任務,晉升成為了代執事,可見前途一片光明。”杜凡旁邊一位中年邪修笑吟吟的稱道,因為他也是投靠鬼魂門的散修,所以杜凡剛剛晉升代執事,就跑來賀喜了。
“嗬嗬,穀兄說笑了,古道友憑金丹中期修為已經是護法之一,看來不用數十年,穀道友就能再次晉升為長老之職了。”杜凡淡笑道。
被稱為穀道友的修為名號穀倉,聽杜凡此言,苦笑一聲,輕聲道:“像我們這些外來之人,做到護法之位,為鬼魂門當當打手已經是極限了,你當真以為鬼魂門會讓我們擔當有權利的長老一職?”
杜凡訕訕笑道:“無論如何,穀兄依舊是我等楷模。隻是不知道憑穀兄地位,可否修煉門內級別最高的鬼啖封咒之術?”
混跡一段時日後,杜凡得知鬼魂門全門上下都可以修煉鬼啖封咒,隻是封咒之術也分上中下三等,憑杜凡代執事的地位,隻能修煉中等鬼啖封咒術,並得知為了不讓人使用抓魂術後得知解咒方法,解咒居然需要煉製一枚解咒丹,而且低級封咒與中級封咒所煉製的丹藥都不同,由此,杜凡想要為水纖解咒,隻有修煉高級鬼啖封咒,並專門為水纖研製丹藥,或者活捉一名高階修士,讓其心甘情願為水纖解咒,隻是杜凡寧可相信自己,所以才問穀倉可否習練更加高深的鬼啖封咒。
穀倉眼中閃現一抹異色,隨即回道:“以護法的地位倒是勉強可以修煉,隻是鬼啖封咒與赤魂門的呼鬼術一樣,屬於鬼魂門特有的神通,我還得為鬼魂門做上一些事情後,才能修煉。”
“哦,這就好。”杜凡含笑道,若是以護法之職還不能修煉高等的鬼啖封咒,他也就失去耐心了,直接去找冥老怪商量,要是他容易說話,肯替水纖解咒,萬事好商量,若冥老怪發飆要斬殺於他,杜凡也不介意血洗鬼魂門,當然,以邪修的性子,十有**是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