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韓老頭和吳副門主卻顧及不上這些古寶了,韓老頭將那些古寶打飛後,臉上露出一片驚喜之色,他已經感受到了那股詭秘異常的氣息,可是卻好像和整個地靈島島根相連,想要取出極為困難。同時那朵紫色焰火已經將他背後的灰光盡數燒成虛無。韓老頭口中悶哼一聲,口中道:“吳老頭,六百年前你就是這種手段,十個甲子,莫非沒有一點長進。”
兩隻手一搓,手中出現了一道水柱,就澆在了背後那朵紫火之上,隨即滋滋聲後冒出一陣青煙,澆滅紫焰蓮花後,居然從口中噴出一隻金銀黑色交加的甲殼蟲,等這隻金色銀色黑色殘繞的甲殼蟲飛出後,韓老頭馬上一點那詭秘氣息傳來之處,隨即雜色飛蟲撲扇著翅膀朝那裏飛去。不知什麼原因,吳副門主居然在祭出一絲紫色蓮火候,虛立遠處,除了手中扣起一塊雕刻精致的鍾乳石外,沒有其他動作,心中有著自己的打算,韓老頭也隱約推測的出吳老頭這樣做是什麼打算,眼睛中閃過一絲精光,居然連拍數隻靈獸袋,一股股蟲霧衝起,圍在身體四周,同時手中扣起一枚看似凡人間的銅錢,隻是色澤頗為黯淡,絲毫沒有作為法器的靈光閃爍,而且一縷靈識控製著雜色蟲子不斷啃噬著那股氣息與地靈島島根連接處。
眾多初期大修士還在為幾件古寶大打出手時,忽然整個祭台又像是活過來一般,四周血柱突然間衝地中冒了出來,並且血光不斷閃爍,而且越發耀眼,祭台上刻著符文的鐵鏈也瘋狂舞動起來,帶起一片片罡風以及一絲絲極為細小的空間裂痕。
同時,韓老頭身形爆退,就朝那黝黑大洞退去,而那隻雜色甲殼蟲,六肢拖著一節老樹根朝韓老頭飛去,隻是驀地打下一根鏈條,韓老頭心中一驚,急忙灌入一股靈力進入手中銅錢之中,銅錢就消失了,之後詭異出現在鏈條麵前,原本是用來對付吳老頭那件鍾乳石秘寶的,威力自然不可小覷,隻見銅錢攔在鐵鏈前頭,細小的空間裂痕打在銅錢上頭,都被銅錢四周忽然出現的細小黑紋抵消了,而且鏈條打在細小黑紋上,居然毫無阻礙的斷裂開來。
吳副門主怎會放過如此良機,張口噴出一股霞光,打在鍾乳石之上,鍾乳石瞬間瘋狂漲大,上頭雕刻著宮殿模樣,隨著這件秘寶的漲大,上頭宮殿也越來越真實,甚至連上頭的瓦片都呈現出了顏色,連支撐宮殿的柱子上的雕刻也是惟妙惟肖。隨後漲到一般房子大小時,吳副門主張口吐道“去!”
鍾乳石所化小型宮殿下頭就散發出了一層青色毫光,罩住了韓老頭,同時鍾乳石宮殿就壓了下來。韓老頭麵色一緊,心中懊惱,要是有那枚破虛銅錢在手,單單是吳老頭的玄變屋根本奈何不了自己,隻要在屋頂打一個小洞就好了,現在要是被玄變屋罩住,起碼要一炷香時間才能找到出口出來。
心念兩分,召喚破虛銅錢之時,又從芥子袋中掏出了數柄飛劍,都不是凡物,可是韓老頭居然眼睛都沒眨,直接射向玄變屋,在青色毫光中,猛地爆裂開來,之後毫光微微減弱,玄變屋速度也緩了一緩,乘此,韓老頭迅速遁向就在麵前的太古仙藤,隻需取到仙藤,就算是被玄變屋裝了進入,吳老頭也沒了辦法,也會礙於千年交情,將他放出。
如意算盤打得響亮,可是事情發展卻並不像他意料那般很快拿到了太古仙藤,隻見他眼皮底下忽然冒出一道血影,速度絲毫不弱於他,而且更讓人氣急的是,那道血影離太古仙藤更近。
韓老頭臉上朦朦之光在一瞬間居然亮了許多,很明顯是動了真怒,同時心念一起,破虛銅錢就迎向了那道血影,隻是血影靈活異常,遁行詭異,居然一下子避開了看無可避的破虛銅錢,隨後一隻血膜覆蓋的扭曲小手一把抓住了金銀黑三色甲蟲以及甲蟲腹下那截老樹根,隨即朝地麵遁去。韓老頭和吳副門主都被這一變化搞得腦袋發昏,以其遁速推測,應該是後期大修士,隻是從伸出的手判斷,僅僅是一個嬰兒罷了,他們從來沒有在無澤海中聽說過一位法體隻是嬰兒的同階大修士。
隻是之後發生的事情不僅讓兩名後期大修士詫異非常,連場中見到那場景的群修都異常吃驚,隻見地麵上站著一名血泡修士,除了血袍鼓的很大,身體全部被血光籠罩起來,不過眾人卻知道這是先前被當做法器擺在陣眼中間並且在韓老頭施法後,生機幾乎要斷絕的杜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