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符貴替他煉製避雷木鐲之際,杜凡也向天善教討了兩件極為常見的防禦法器祭煉起來,其一是天善教修士幾乎人手一件的金光罩,當然杜凡得到的金光罩品階也是極高,加上杜凡晉升為後期大修體內靈力極為雄厚,普通的金光罩全力催動下,亦能抗住其他後期大修的攻擊。另一物是一枚護心鏡,天善教教主得知杜凡防禦法器盡毀,毅然從藏寶閣樓中取了這枚護心鏡出來,雖然光禿禿的極為難看,可是異常堅硬,就算杜凡想毀去這枚護心鏡,也得耗費不小的功夫,既然是天善教教主贈予,杜凡也是卻之不恭,大大咧咧的收下了,之後這段時間不斷祭煉金光罩和這枚護心鏡,畢竟五行靈甲和玄龜盾全部損毀,在回到太封大陸取回小五行法旗之前,留著這兩件法器亦可防止萬一。
符貴在煉製避雷木鐲上造詣頗深,僅僅不到一年時間,就將這件法器煉製完成,杜凡一拿到這避雷木鐲,也絲毫不耽擱,朝天善教為其安排的一處密地,介於北大州與西大州之間一處深山幽穀中,此地不僅極為隱秘,而且天氣極為惡劣,幾乎每時每刻都打雷下雨,可以說這片被譽為雷澤區域的地方是整個東南大陸最適合具備水行靈脈的修仙傳修行之地,而杜凡看中的卻是那濃鬱的天雷之力,無論是對修煉杜凡體內的天雷之力還是施展九霄雷動,此地都是不二之選。
本來這片雷澤區域也極為寧靜,等到杜凡遁著雄厚磅礴的青光進入這片區域後,馬上引起了隱匿在此地的兩名後期大修靈識窺伺,這兩位後期大修也具備水行靈脈,在此地靜修,自然是不歡迎其他大修來這分一杯羹,很顯然,天善教並不知道這裏還有兩位後期大修在靜修。隻是杜凡魂魄凝練,靈識也龐大無比,稍稍一壓這兩名後期大修後,才告知他們二人自己也是覓地修行,就不打擾二位清修。如此這般,杜凡才進入了天善教為其安排清幽山穀中,四處一布置後,馬上尋了一處平滑高石,沉下心來熟悉體內天雷之力,以及修煉這門名為九霄雷動的神通。
那兩位與杜凡素未謀麵的後期大修開始也極為戒備杜凡,可是許久過去,杜凡都未有動靜,他們倒也不再關心這位突然來到這裏的後期大修,又恢複了以前的清修生活,隻是在杜凡靜坐的幽穀上空,落雨之時,電閃雷鳴的狀況卻出現的更為頻繁了。
日升日落,鬥轉星移,極為寧靜的清修生活也不免乏味,在這片雷澤區域修行的兩名後期大修早在百年前就已經認識,偶爾用相約秘術談論一番,這一次居然約定一同拜訪這位新來的後期大修,畢竟剛來之時就以龐大靈識強壓二人,他們二人也想看看杜凡到底有何本事。
“雨道友,這段日子你可是精進不少,不知能否在兩百年內晉升為大神通者?也好讓鶴某沾點光,日後遇到其他好友也可吹噓一二。”鶴姓大修笑吟吟的打趣道,畢竟在修仙界,就算是後期大修士,也難以與大神通者交往,若是有一位大神通者好友,無疑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雨姓大修搖了搖頭道:“修行至今,業已千年,近百年來隻有如此一些突破,何談兩百年間晉升化神,若能成為大神通者,就是在苦修千年,我也絲毫無怨言,可惜卻是無望,倒是鶴道友你,資質了得,極有可能在五百年內進階,到時候還望鶴道友莫要忘了雨某。”
“嗬嗬,雨道友莫要妄自菲薄,以我等後期大修壽元,再活上七八百年並非難事,加上雨道友一旦祭出庚金水幕,隻要不遇到化神期前輩,定然沒人能奈何你,如此一來,不知比我等行走修仙界時,每日都得提防著一不小心就會無辜隕落。”鶴姓大修依舊那副笑吟吟的模樣,不過言語間卻對雨姓大修一門名為庚金水幕的神通羨慕不已。
雨姓大修一聽到庚金水幕之語,臉上明顯多了幾分自得之色,不過口中依舊淡淡道:“多謝鶴道友吉言了,若不是家師羽化前留給我庚金水,我又豈能苟活修仙界如此之久,隻可惜這庚金水幕雖然能護我周全,卻無法助我修行。”雨姓大修如此道來,鶴姓大修心中憤憤,有如此至寶,還不滿意,就算有助人修行的寶貝,也輪不到他們這些散修人物啊。轉眼間,二人已經遁光到了杜凡清修的幽穀之外,隻見幽穀之上還有一片厚厚的烏雲壓山穀上空,天地自然形成的威壓讓這兩位後期大修心驚不已,畢竟修為越高,對天地之力越是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