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葉同學,我可不是說你啊,你可別介意,我這張老嘴就是說話太快了,你別放在心上。你可是我們院校的高才生啊,將來是要出國的人才。怎麼能和小柯那小子比呢????嘿嘿。“
”別介意,別介意“林隊長笑起來很憨厚,倒是個直腸子的人。
”哦,沒關係。“小柔搖搖頭
”恩,這麼晚了,你來博物館幹什麼,這裏可不是隨便進的。“
”我知道,我也是剛剛接到劉教授的電話,他說前兩天學校從一個外國人手裏拍了一個故宮的鍾表,但是他還沒有好好研究就被派去出差了,這不他讓我拍兩張照片給他發過去。“小柔指了指脖子上的單反相機。那可是我的家當啊,我是求了小柔好久她才肯答應帶我來拍幾張照片的。”
“原來是劉教授讓你來的,那你進去吧,記住啊,小心點別把文物碰壞了。”林隊長並沒有懷疑品學兼優的葉小柔會撒謊騙他。
“好,我會小心的,隻是小柯這麼久都還沒來,該不會再路上出什麼事了吧!要不要打個電話問一下吧!”
“是啊,這兔崽子,那行,我去給他打個電話,你自己小心點啊。記住啊,別碰壞文物啊!”林隊長把鑰匙給了小柔又交代了一番才離開了。
小柔長長的吐了口氣,像我揮揮手。
“我真是服了你了,沒想到品學兼優的葉同學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我都自愧不如啊!”
“還不是為了你,怎麼感謝我!”
“嗯,以身相許唄,”我故意逗到。
“誰稀罕,你要是以身相許,易學長恐怕要傷心死了。”小柔也調侃的說道。
“切,關他什麼事,還說今晚有流星雨,連半顆星星都沒有,他就是個騙子。”
小柔輕輕地笑了,隻聽到鑰匙打開門的聲音。
小柔熟練的打開門口的開關,燈就全部亮了起來。
隻見一件件文物安安靜靜的關在玻璃盒子裏,沒有一絲生氣。就那樣寂靜的睡著著,像一段段塵封的曆史,隨著時間和江山更替已經被人們所遺忘。
“青青,你要找的琺琅彩鍾在最裏麵,快點吧,我們得趁林隊長回來之前搞定啊!”小柔的話提醒了我,我是來找琺琅彩鍾的。
“看,就是它,和書上的一模一樣。我沒騙你吧!”
水晶玻璃罩下的琺琅掐絲金色彩鍾靜靜在那裏,好像在等待自己的主人把它從盒子裏取出來。雖說它比不上那些翡翠和玉石,可我覺得它很特別,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住了。仿佛自己認識它一樣,可是我卻實從未見過它。
我慢慢地將玻璃罩子拿了下來,伸手想捧起它仔細端詳,卻被小柔拉住了。
“不能動它,它很脆弱的,怎麼說也有一百多年曆史了,零件早就腐朽了,之前教授想修好它讓它的指針從新轉動起來,可是還是不行。你不是說就拍幾張照片嗎,拍好了我們就走吧!”是啊,我也不知怎麼的,對從不感興趣的古鍾產生那麼強力的欲望呢!隻是隱隱覺得這個古鍾後麵應該是有故事的。
我拿起相機,調好焦距對著古鍾連續拍了幾張,通過鏡頭的放大,我更加看清了那個采花宮女的樣子,不驚有些驚訝!她竟然和自己長得十分相似。
“小柔,你看那個鍾上的宮女,和我是不是很像啊!”我回頭對小柔說道。
“咦???好像是有點像,我以前怎麼沒注意,細看來還真有些相似呢,看來咱們家青青上輩子是個采花大盜呢!”小柔壞笑的看著我調皮的說道。
“誰說我是采花大盜的啊?今晚我就好好的把你這朵花采了,小妞就從了本大爺吧!”我學起了電視劇裏那些調戲的台詞。
說完就要去抓小柔,擾她的癢癢。這個葉才女什麼都不怕,就怕擾癢癢。
“啊,你別躲啊,看我怎麼采你。”我兩忘記了是在博物館,瘋打了起來。
“你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不是我你能進的來,你能拍照片嗎,你還敢擾我癢癢~”小柔半開玩笑半威脅我的說道。
“我本來就是小人啊,所以我就不怕癢啊”
“嗬嗬,”兩個人都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真的,你真不怕,那我可要試一試哦!”小柔反過來擾起我的癢,我也是吹牛皮的,其實我也怕癢,勉強裝了幾下,就撐不下去了,竟也咯咯的笑起來。可是很遺憾的事發生了,我的屁股不小心蹭到了玻璃罩子,玻璃罩子偏偏又不偏不移的把旁邊的古鍾碰到了地上。隨著哐當一聲,嘻嘻的我兩頓時知道闖禍了。
“古鍾~怎麼辦?”小柔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了。
我屏住呼吸,慢慢地蹲下去。顫抖的把古鍾當嬰兒一樣捧在手心裏,祈禱著它的平安。
當我把它完整的放到展示台上的時候,見它沒缺胳膊少腿。我和小柔提起的心才放下去。
可剛鬆一口氣,奇怪的聲音從古鍾裏傳出來。
“滴答,滴答,滴答”我兩循聲望去,隻見這古鍾居然被摔後奇跡的轉了起來。奇怪的是,它不是順時針在走,而是一點一點的倒著走,一長一短的兩根針都倒著在走。沒錯我們都沒看錯,它確實以一種驚人的速度一圈一圈的倒著往回走。我和小柔緊緊拉著手,感覺這個古鍾散發出一種奇怪的亮光,射的我的眼睛無法睜開。一種力量使我和小柔的手分開,然後我感覺自己被一種磁場吞沒吸走,腦子裏沒有了意識。
站在天台上的易新為了等這次流星雨做足了準備,天台上麵擺好了燭光晚餐和一束芬芳美麗的玫瑰。是的,是應該正式向她表白的時候了。可是都等了那麼久了她怎麼還不來。
“不知道小柔有沒有說服她,都這麼晚了,也該來了吧!”
易新掏出手機撥通了宋青青的號碼,可裏麵傳來的是個冷冰冰的客服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搞什麼,難道今晚注定要孤獨一人看流星雨嗎?”易新抬起頭,望著冷冷的天空,星星已經悄悄的出來了,當十二點的鍾聲敲響無數星星化成一支支利箭像一個方向滑去。
“那個地方不是學校的博物館嗎,為什麼所有的流星都跑到那裏去了”易新看到被流星包圍的博物館覺得不可思議,便獨自朝博物館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