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嚴小秋更是誇張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臉激動地模樣,感覺就像知道了什麼驚世駭俗的大秘密一樣,飛快的逃跑了,我又不要殺人滅口,你跑這麼快做什麼。
我生了氣,我當時媳婦的理解可是很嚴重的,我要跟他過一輩子的,可我看了看還沒斷奶的他,有些隱隱的頭疼,趕緊收走了我的作業跑回了家。
晚上,我跑到廚房,問正在做飯的媽媽,“媽媽,今天有個人喊我媳婦,我…”
媽媽很激動地拿著菜刀,晃了晃,“是哪家小夥子看上了我家淺淺了,真有眼光,一眼識珍珠啊。”
我雖然不懂我跟珍珠有什麼必然的聯係,不過看媽媽的神色卻沒有一絲擔心受怕的樣子,才緩緩的說道,“隔壁家趙昇那個小子。”
媽媽拿著手的菜刀頓了頓,“那,那小子啊,還是算了,話還沒說全,一定是電視劇看多了,隔壁家的阿姨天天在家裏看苦情大劇,你也別往心裏去。”
我在心裏白了白眼,也不知道是誰天天抓著一把瓜子往隔壁阿姨家裏跑,把人家地上磕了一地的瓜子殼都不幫人家掃。我鬱悶的走出了廚房,心中想的問題依然沒有得到解決,導致我今天最愛的糖醋排骨都變得沒有味道了。
我放下筷子,走到院子裏,又看見他在衝我傻笑,要是當時我有手機的話,我一定會把他的醜態給拍下來,不過我沒有手機,也不會用手機,貌似那個時候手機還是沒有拍照功能的。
“你,過來。”我衝他招了招手。
他笑的口水都流了下來,還是很興高采烈的衝我這麼走了過去,“淺淺,淺淺。”
我很不滿意他對我的稱呼,一點長幼尊卑都不懂,“叫我姐姐,聽見沒有,懂不懂規矩啊,這麼小的人一點家教都沒有。”
“淺淺,淺淺,淺淺。”
我很怕他下一句嘴裏再冒出媳婦之類的話語,再看看天色已經很晚了,便拍了拍屁股回家洗洗睡了。
晚上在床邊洗腳的時候,我問媽媽,“媽媽,趙昇為什麼還不去學校學習啊?”
“人家還小,你像趙昇這麼大的時候,話還不會說呢,人家可比你聰明多了。”媽媽拿出擦腳布就要給我擦腳。
從小到大我最不高興的就是拿別人跟我自己做比較,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憑什麼我要跟別人比,尤其是那個小不點,我故意重新將媽媽擦幹淨的腳再放進水裏,“那他什麼時候上學啊?”
“你上六年級的時候他差不多就上幼兒園了,你再把腳放進水裏你就給我試試看!睡覺!”
我吐了吐舌頭,很快鑽進了被窩,殊不知第二天的學校生活會讓我終身難忘。
走到教室的時候,就感覺教室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別人看我的眼神有問題,絕對不是患了青光眼白內障等問題,而且人間處處有奸情。在安靜的詭異下,傳來很小聲的類似童謠卻又不一樣的歌曲。
“錢小淺,童養媳,有個老公趙小昇,不害臊,真羞人,喊起媳婦蠻順嘴。”這句歌謠迅速的傳向大江南北,哪怕是高年級的還是低年級的,上至校長辦公室,下到老師教務處,一時間,錢淺和趙昇這兩個名字傳遍了整個學校,對趙昇以後的小學生活打下了堅實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