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老者的狀況他早已了解,之所以這麼做,是想先注入些靈力在老者體內,讓他緩和幾分痛苦。
許奇的到來,引起了在場醫學教授的好奇,眾人不由得議論紛紛起來。
“他是誰啊,怎麼會和周老板一起進來?”
“不知道,看他這身穿著破爛的樣子,真的能行?”
“嗬嗬,這麼年輕,我看周老板是不是急糊塗了亂投醫。”
在老者身旁的張夫人,此時臉色越來越難看,見這鄉下小子觸碰到老者後,一把拉開了他。
“你是什麼人?誰放你進來的?”
她的話語雖然簡單,但其中譏諷意味不言而喻。
許奇回過頭去,才見是剛剛那個在病房裏叫嚷的女人。
至此,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又是誰?在病房裏嘰嘰歪歪的,鸚鵡嗎?”
麵對這種類型的人,許奇向來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聽著許奇的話,張麗再度尖叫了出來。
“你懂醫嗎?!老爺子的身份尊貴,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想象的。”
“要是出什麼問題……!”
“閉嘴。”
簡單說出二字,許奇便回過頭繼續疏導靈力。
這女人一看就是囂張慣了,但他可不吃這套。
對他來說,救人要緊。
“你、你!”
張夫人被杜雲的蠻橫態度氣的有些說不出話,要知道,平時別人那敢這樣對她,都是一副阿諛奉承的模樣。
當女人再想說什麼時,周淑月便上前攔住了她。
“姑姑,這是許奇,他的醫術我是見識過的,我爸厭食症能痊愈也是出自他手,你就放心吧。”
此時,病房一片嘩然,周老先生的孫女做擔保,還有誰敢不服。
張麗似乎對周淑月有些不滿,但又不好說些什麼,畢竟她的地位,要比自己高得多。
旋即,女人隻能恨恨說出一句,才是作罷。
“鄉巴佬,要是出什麼意外,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杜雲此時眉頭緊皺,沉思了幾分鍾。
現在老者狀況極其微妙,就算他救得了,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現在他修為不夠,還不足以更改命數。
而一些稍微年輕點的醫生,早這份寧靜中,忍不住紛紛議論起來。
“哼,就他這樣,能看出什麼?”
“就是,還把脈,他知道把什麼嗎?這麼年輕就裝中醫,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不過,這也是好事,萬一出點什麼問題,與咱們就沒什麼關係了。”
雖然這些醫生因為許奇讓張麗吃癟,感到幸災樂禍,但畢竟年輕,還是抑製不住自傲的心性。
連他們這些專科醫生都看不出什麼病,他一個土裏土氣的鄉下小子,又能看出什麼來。
這一切,許奇都聽在眼裏,不過他混不在意。
隻是沉浸在老者的病因,以及該如何解決的問題李。
“都給我閉嘴,不想著給患者解決痛苦,隻想著如何推卸責任,你們這些人,真的配為人醫者?!”
不過,雖然杜雲能混不在意,但周淑月不行,她向來愛恨分明,而這些醫生的表現,直接使得她無法再秉持,直接爆出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