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虞娉回到自己的工作單位上班不表。再說這次應國匡住院是因為闌尾炎開刀。他一來到病房,就向院長點名要王小麗護士長為他護理。院長早就看出了應國匡的心思,本來也不會派其他護士的。因為他深知應國匡已經離不開小麗了,而小麗也需要他,在這種情況下,他樂得做個順水人情。再說,他也找不到巴結應國匡的好辦法,院內的資源不好好利用,那是浪費。但小麗這樣做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禍還是福。
當天晚上,正好是王小麗當班,她按時來到應國匡的病房,應國匡見小麗來了,看他那個高興勁就別提了,如同見到久別重逢的知己似的。昨天是小麗的休息日,雖然她也曾來過病房,但身邊還帶著另一個人,說話有些不方便。今天,他好象有滿腹的心裏話要對她說,滿腹的怨要對她訴。自從第一次和她發生關係後,如同抽煙上癮似的,離不開她了,所以在第一次住院期間,和她接連發生好幾次關係。他倆有了這層關係以後,他已經把她當做自己的知己,在昌東起碼是這樣。
當小麗坐定之後,應國匡從後麵將小麗緊緊抱住:“想死你了。”說完淫笑著。
“當真?”
“當然。”
“過會兒給你就是了。”
“哈哈,真痛快!”
“你想做的事,我哪能阻得了?”說著笑眯眯地看著應國匡,“真的,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哪件事?”
“你呀,真是貴人多忘事,就是虞娉調動的事啊。”小麗不滿地看著他。
“噢~~,這樣好了,先借用到電視台,一年後再……”
“您可別再忘了,啊。她可是我最要好的同學呀!”
“知道了,我的寶貝。”說著在她俏臉上吻了一下。
“那我先代她謝謝您!”說著站起身踮起腳尖,將小嘴貼到了他的嘴上。
“你的同學好漂亮噢!”
“你好花心呀”
“愛花是男人的本性。”
“你對她動心了?”
“哪能?現在我心中隻有你。怎麼樣,現在可以兌現你剛才說的話了吧?”
“剛才我說什麼了?”她故作糊塗。
“明知故問。”
“那……我到底說什麼了?”
“你們女人呀——非要我說出不可?”
“嗯……”
“你說,過會兒給你就是了。”
“噢~~,這個……”
“別這個,那個,我想你。”
“我這不站在你麵前嗎?”她斜著眼看著他。
“那好,我們走!”說著摟著小麗的腰,進了內間。
兩人進入內間後,應國匡如一座躁動的火山,心中已升騰起一股股烈火,終於,他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激情,他抱起小麗,將她平放在床上。這時的小麗,已敞開豐腴的胸懷,靜靜地躺著,等待著那清澈的甘泉來灌溉自己並不十分幹旱的一畝七分五的小田。
完事了,小麗靜靜地躺在應國匡的懷裏,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小麗,你真好,解渴,舒服,魂都給你勾去了。”
“你呀,不要太拚命了,否則,怎麼會兩次住院?”一副心痛的樣子。
“不住院,怎麼會認識你,又怎麼會得到你?”
“你壞,你壞!”她拿小拳頭在他的背上敲了幾下。
“好舒服呀,有句話叫做‘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你也信這?”
“我也是男人啊,不過隨便說說而已。”
“我說呢?喂,上次調研有何收獲?”
“收獲嘛……對了,我在調研中發現了一個人才……”
應國匡還有說完,小麗急不可待地問:“誰啊?”
“永塘鄉黨委副書記梅雅菲,一個才女。”
“菲菲,怎麼會是她?”
“你認識?”
“豈隻認識——她是我的表姐。”
“昌東這地方也太小了,我剛認識的人怎麼又變成你的表姐了。”
“本來就是我的表姐嘛!”
“真的忘記告訴你了,我現在暫住在昌東賓館711房間。”
“小麗,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有點想睡了。”
“好,睡吧。正好我也想睡了。”
就這樣,應國匡緊緊摟著躺在自己懷中的小麗,而小麗習慣地將自己的頭頸在應國匡的右臂上,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