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鋒發現和赤燃的眉目相似的那人,正是花韻。
嶽鋒連忙把目光投向那名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的貌美女子,雖然這個女子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但是卻處處流露出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風韻。
可惜那女子到現在從來也沒有笑過,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和花韻一樣的酒渦。不過那女子的嘴唇小巧卻線條分明,和花韻那張小嘴也極為相似。
嶽鋒暗想,難道這是花韻的爹娘?他們抓自己幹什麼?就算要抓自己去和花韻成親,也不用這麼不客氣吧。
嶽鋒正想著,那男子冷喝道:“放肆,盯著我娘子看什麼?”
嶽鋒訕訕道:“兩位前輩,你們認識花韻麼?”
嶽鋒提到花韻兩字,那女子眼睛一紅,開口說道:“你差點害死了我們韻兒,你還有臉提她!”
嶽鋒愕然道:“你真是花韻的娘,我……我怎麼差點害死她了?”
這是花韻的娘啊,沒準會成為自己的丈母妨,叫她姐姐,叫她姑娘?那不是笑話麼?
花韻的娘道:“我們韻兒送給你的定情信物,你居然把它毀了。你可知道,那信物上可種了韻兒的靈魂印記,代表著她此生此世,非你不娶,可是你不知珍惜,卻把它毀了,韻兒為此傷心不已,你豈不是差點害死了她……”
嶽鋒聽自己這位準嶽母一說,心裏這才放心下來,傷心又不會死人,於是他連忙道:“前輩聽我解釋!”
嶽鋒剛要解釋,赤燃站了起來,義憤填膺說道:“你知不知道,能得到一個花靈族少女留有靈魂印記的信物,是多麼不容易,你知不知道,大陸上多少強者希望娶一個花靈族的姑娘。
雖然你是曼陀帝國學院有史以來最厲害的學生,可是放眼大陸之上,有多少青年比你厲害。我們韻兒看上你,對你許下那般的承諾,是你的福份,可是你卻把我韻兒的信物毀掉……”
赤燃慷慨激昂的語氣,恰似他在曼陀帝國學院開學典禮上的演講。
赤然還沒說完,花韻的娘又接著數落起嶽鋒來。
嶽鋒完全沒有解釋的機會。
“看來荀故也猜錯了,花韻並沒有感應到我死了,看來符師指環,在我還沒有死的時候,就已經破碎了,那靈魂信物已經碎了。所以花韻根本不會感應到我已經死了。”嶽鋒心中暗想。
好不容易,花韻的父母終於住嘴了,嶽鋒這才抓住機會解釋道:“前輩,誤會,這純粹是誤會,花韻姑娘送給我的東西,我珍惜得很,生怕被人偷了,被人搶了,於是我把它放在我的符師指環中,前段時間,因為我被人殺了,所以我的符師指環毀了,所以花韶妹妹送給我的信物,也就隨之毀掉了。”
赤燃一拍桌子,怒道:“你被人殺了,那在我們麵前的這人,難道是個死人?”
嶽鋒苦笑,這事吧,還真不好解釋。
花韻的母親顯得要冷靜得多,她打量了嶽鋒一下,說道:“難道你體內,有寄養生命的草木之靈?”
嶽鋒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幸好有這寄養生命的草木之靈,我才得以死而複生。”
聽嶽鋒解釋清楚了,赤燃神色略緩,但仍是一副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樣子。
老丈人看女婿,就是老看不順眼,左看右看都不爽。
赤燃道:“嶽鋒,剛才跟在你屁股後麵的那群花俏的小母雞,都是你什麼人?”
“花俏的小母雞”自然就是指林嫣等人了。嶽鋒追紫妤時,她們也追了出來,被花韻的爹看見了。
嶽鋒見赤燃氣勢洶洶,暗想還是暫避鋒芒的好,連忙道:“她們有的是我同學,有的是我同族的妹妹。”
“同族的妹妹?同學?” 赤燃冷笑一聲:“那個周雅明明就是雪峰帝國的公主,她怎麼成了你同學了?”
嶽鋒訝然看著赤燃,訕訕笑道:“原來前輩認識周雅啊。”
赤燃冷哼道:“那個瘋丫頭,誰不認識啊。”
花韻的母親看著嶽鋒,正色道:“嶽鋒,我警告你,你已經是韻兒的男人,你如果再和其他女子相好,按照我們花靈族的規矩,不僅要殺了你,也要殺了和你相好的女子。”
嶽鋒對花韻的思念之情,因為花韻母親的這句話,衝得煙消雲散。
嶽鋒暗想:“殺我嶽鋒可以,憑什麼殺和我相好的女子。太霸道了,老子不做你們的女婿了。”
不過想起要自絕生機的花韻,嶽鋒心裏又軟下來了。
他決定還是見了花韻之後,先把事情解釋清楚,然嶽騙得花韻不要做傻事之後,再打逃跑的主意。
現在嶽鋒已經打定主意找機會逃走了。
因為嶽鋒解釋清楚了靈魂信物被毀的事情,所以花韻父母對他也稍微客氣了一點。
路上也和嶽鋒找些話說,嶽鋒也趁機問了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花韻的娘名叫花纖雨,是花靈族紅族族長的女兒。
花靈族分為紅族、黃族、藍族、綠族、白族。紅族是最大的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