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瑞前腳剛走,薑暮染便被北辰涼拉入了一處假山之中,那處倒也不算隱蔽,可是皇帝在此誰敢造次,故以隻剩下他們兩人,其他人一概不見了。
“你方才為何一直盯著他看?”北辰涼的語氣不善,雙眼死死的盯著薑暮染,好似要噴出火來。
薑暮染原想辯解說自己根本就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可一想到他在宴席上聯合慕容婼故意要自己生氣,又想起這些天他這麼冷落自己,那股一直不知該往哪去的怒火也冒了上來。
“我盯著他看怎麼了?謙謙君子吾心求之,這難道不是人之常情嗎?”
“薑暮染,你給朕再說一遍。”這話說的咬牙切齒,簡直就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北辰涼嘴裏蹦出來的。
“說就說,我說謙…唔……唔。”還沒等她說到一半,北辰涼已經霸道的用自己的唇堵住了那張不斷說著讓他生氣的話的小嘴。
“你放開……唔”,她掙紮得越激烈,他就吻得越深入,幾乎是要將她整個吞下的氣勢。
“放開!”趁著他不注意,她死死的咬了他一口,鮮紅的血液從兩人不斷糾纏的唇齒中溢出,帶著一股鐵鏽的味道。他吃痛卻不肯放開她,任由那傷口中的血液在兩人唇齒中不斷蔓延。
等到她終於快要喘不過氣來,再也沒有力氣掙紮隻能任他予取予求的時候,他才漸漸的溫柔起來,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舔弄著她幼嫩的唇齒,全然沒有了方才的暴虐狂躁。
她倒在他懷著微微的喘氣,他卻怡然自得的玩弄她的秀發,時而用鼻尖去聞那淡淡的香味,內心是無限的滿足與歡愉。
“看來還是得把你鎖起來,省的你到處招惹別人。”他的語氣很是溫柔,說出的話卻讓人心驚肉跳。
“誰到處招惹別人?”薑暮染想起方才慕容婼倚在他胸前乖巧聽話的模樣,瞬間覺得這個懷抱像是被人汙染了一半,一下子跳了起來,“髒死了,抱過別人又來抱我,走開。”
“吃醋了?”他倒是極為滿意她的反應,若能讓小女子吃醋,他讓別的女人抱一抱倒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吃哪門子的醋?你身上脂粉味真重,離我遠點。”
“你就是吃醋了,還不承認。”北辰涼輕巧的將她抱起來,薑暮染一陣驚呼,整個人都蜷在他懷裏,反應過來的她覺得有些丟臉,嗆了回去,“吃醋怎麼了,那你方才呢,你方才那是什麼?”
“朕方才就是吃醋了。”北辰涼無比認真的看著懷中的女子,語氣鄭重,“你奈我何?”
“我我我……”薑暮染被人抱著,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更何況麵對的還是在她麵前向來不知道臉麵為何物的北辰涼,憤憤的“哼”了一聲,便躲到他懷裏去了。
暖玉閣中,慕容婼坐在貴妃榻上,眼神略有些失焦,木訥的聽完宮女的回報,她微微皺眉,很快又舒展開來。
“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皇帝是大張旗鼓的一路抱著薑暮染回臨水軒的,她不禁苦笑,他這是要讓眾人知道,這些天來大家盛傳的薑暮染失寵不過是一個笑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