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就跟剛才說什麼要她乖乖的等待他將自己送上皇後的寶座一樣,憑什麼,憑什麼他可以這樣不顧她的感受就自作主張替她做主,好像將她作為他的所有物一樣
“我不要!薑瑜瑞,你這個混蛋。”定安抬眼看見薑瑜瑞無奈的笑,他好像想要努力讓她安心,但是那樣的笑卻不是發自內心的,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失魂落魄的。
定安突然就想到了之前他在跟自己說他的抱負的時候那股豪邁的樣子。
“薑瑜瑞!”兩個黑衣人已經將她架出去好遠,她還在罵罵咧咧的說個不停。
那個遠處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從完整的輪廓倒模糊的身影,繼而漸漸縮小叫人辨識不清,最後隻剩下一個小小的點提示著定安那人的存在。
視線裏的他完全消失不見的時候,定安都還在拚命的掙紮。
“你們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她手腳並用,並不對眼前這兩個人感到絲毫的害怕。
她真正害怕的是,她以後會真的再也見不到他。
可是無論她再怎麼罵罵咧咧,再怎麼拳打腳踢,這兩個人仍舊隻是忍受著她的謾罵,毫不在意。
直到薑暮染和北辰涼出現在了三人的麵前。
“九皇姐,你,你沒有死!”
逼宮失敗之後,她一直是被薑瑜瑞關在地窖裏的,直到後來和薑瑜瑞成婚之後才得知九公主薑暮染惡疾去世的消失。
可是薑暮染,卻好端端的站在她眼前,那那個死去的人是誰?
“難道說,難道說,”就像一下子接收了太多的信息般反應不過來,定安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子才有些回神。
薑暮染全身上下的打扮,都不像她之前的感覺,反而是跟大皇姐薑暮顏更像。
聰慧如定安,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難怪,難怪薑瑜瑞敢這麼正大光明的囚禁了粵華掌控了整個南臨,原來那個叫所有人聞風喪膽,在南臨人心目中宛若神一般存在的薑暮顏早就已經不在了。
定安說不上自己是什麼感覺,她與薑暮染本來就沒有什麼交集,得知她去世之時也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
可對於薑暮顏,卻是不一樣的。
那是一個自己一直欽佩著,真心實意的仰慕著,同樣也瘋狂的嫉妒著,一直想要超越的存在。
定安甚至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失魂落魄起來。
這短短的幾天的時間,她接受到的信息實在是太多了,一時之間難以消化。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看著被北辰涼打昏在地的兩個人,薑暮染來來回回的打量著定安,“他們想要從你們身上得到什麼?”
先不管幕後的人到底是誰,至少要先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
她這麼一說,定安也終於反應過來,竟然是一下子跪在了北辰涼和薑暮染的麵前。
“求你們。”她先前的高傲潑辣一下子全都消失,大眼睛裏閃動的淚光盈盈,無論是誰看了都不可能不心生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