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蕭涵月。

“皇兄這話讓臣弟疑惑了,臣弟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他們兄弟是同父異母,感情本就不好。

後來因為南宮宸傲繼承王位,南宮嘯遠送封地不得回京,兩個人的關係是更加的惡劣了。

但每一次隻有在南宮嘯生氣的時候,才會喊他皇兄,拿出他們的身份。

這些年,南宮嘯雖有些小動作,但因為太後一直希望他們能夠和平,所以南宮宸傲隻是派人監視,並未做其他。

可現在南宮宸傲看出他在打蕭涵月的注意,那麼他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南宮宸傲看出他在裝傻充愣,不予理會,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這兩天好好的陪陪母後。”

說完這句,他便追隨蕭涵月的步伐了。

南宮嘯站在原地,看著南宮宸傲急切的背影,鬼魅的嘴角勾起冷笑,自喃道:“皇兄,這麼多年,本王終於等到了軟肋。”

一個人,一旦有了軟肋,那麼就等於將自己坦露與危險之中。

一旁的暖風看著妖孽的男子,她什麼話都沒有說,也不會說,從跟他開始,她便知道,她要做的便是遵循他的意思即可。

“暖風。”一個猛扯,將她帶入懷裏,輕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妖魅的笑著:“如此緊盯著本王,是想要了嗎?”

暖風:“……”

伸手撫摸著她的臉,笑不達底:“看來最近少了本王的滋潤,你這臉色變得越發不好了。”

“……”暖風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光是一眼,她就看到,他看著她,卻更像是在看著另外一個人。

“陪本王回去,本王要好好的滋潤滋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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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宸傲追著蕭涵月過來,一直到站在她的門口,他站著,卻沒有上前敲門。

房間裏,蕭涵月知道門外有人,也知道是南宮宸傲,但是她並沒有打算開門見他。

冷夜站在一旁,伸手去敲門,可受到了南宮宸傲眼神的製止。

夏天,無論白天有多麼的炎熱,夜晚風一吹,總帶著一些涼意。

冷夜擔心南宮宸傲的身體,便大著膽子,說:“皇上,蕭大小姐說過了,你的身子剛好,不宜吹風。”

“……”琉璃眼眸裏滿是失落,他深歎一口氣,轉身,淡淡道:“回去吧!”

他追過不來,不是質問她跟南宮嘯,隻是想看看她。

可她很顯然不想見他,既然如此,他便不在勉強她。

南宮宸傲離開,蕭涵月才打開了房門,站在門口,仰頭看著今晚陰霾的天氣,就好像她的心情一般,很不好。

那天在皇極殿遇到南宮嘯,她以為隻是個意外,可沒想到,今天太後宴請,又會再一次的遇見。

那個充滿了危險的男人,她一點也不想有任何的瓜葛,偏偏五年前他們一路到塞北,偏偏不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蕭涵月依舊能感覺到南宮嘯對她的占有。

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間,這是她煩躁時才會做的動作。

一身黑衣,帶著金色麵具的元凱自黑暗中走了出來:“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