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在稍稍往前一點,她便是他的了。
迷糊的蕭涵月,或許也感覺到了他此刻故意的停頓,拱起身子,怎料南宮宸傲故意的後退了一步。
看著她如此,他低啞的笑出了聲:“難受了?自己吃的藥,就該受著。”
看著她難受的同時,他又何嚐不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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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是稀裏嘩啦的聲響,蘇城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睡在廚房裏。
忽然,他一個激靈,想起了昏迷之前的事情,驚恐萬分的起身,頸脖後,一陣酸疼。
伸手揉了揉頸脖後,不敢耽誤,扶著一旁的圓凳起身。
站起身,抬頭,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兩個門神,他擰眉:“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戴遠與冷夜一同朝他看過來,眼底的表情冷冷淡淡。
蘇城忽然回過神來:“是你們,是你們打暈了我?”
意識到這一點,他立刻朝外衝去,嘴裏一邊喊著:“月兒呢?月兒呢?你們把月兒怎麼樣了?”
他一個未習武之人,門口兩個人武功高手,他自然是過不去的。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月兒在哪裏,你們把她怎麼樣了?”若蕭涵月安然無恙,自然不會仍由他們將他扔在著膳房裏。
戴遠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好心的提醒道:“你確定你要過去嗎?”
“你什麼意思?”蘇城憤怒的抓著戴遠胸口的衣領,完全的沒有了往日溫和的模樣。
他清冷眼裏,別恐懼站滿。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蘇城再一次重複的怒吼著。
戴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鬆開他的手臂,讓開一條道。
蘇城的心一點一點的往下沉去,鬆開他的衣領,朝臥房跑去。
他還沒有到門口,忽然停下了腳步,因為他聽到了參雜在大雨聲中,那曖昧的聲音。
他雖未有過女人,但這種聲音,他還是能知道是什麼的。
他大手捂著心口的位置,就好似緊緊的撰著了自己的心,試圖讓它不要那麼痛。
一步一步的朝臥房走去,或許是天意,或許是人為。
臥房的窗戶並沒有關嚴,站定腳步,一抬頭,便將屋內的情景,看的真真切切。
臉上的血色全部褪去,俊美的臉煞白煞白的。
“蕭大小姐為了斷了自己的念頭,不惜對自己下藥,蘇公子,這個時候,你還認為她對你的感情,是愛情嗎?”戴遠與冷夜不知何時站在他的身後,意味深長的問。
蘇城不傻,自然知道戴遠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顫抖著胸腔,眼眶發紅,淚水模糊了視線,可屋內的情景,他依舊看的真真切切。
屋內,南宮宸傲知道蘇城就站在哪裏,他故意的一次又一次的撩撥著快要被他折騰暈厥過去的女人。
一次一次的衝撞,蠱惑人心的聲音,自蕭涵月的口中溢出:“嗯……”
那是對男人致命的誘惑。
若是今夜之前,蘇城也會被其誘惑,可現在……
他的心如刀絞,鮮血淋漓,蝕心之痛。
戴遠見蘇城還杵在原地,身為南宮宸傲的貼身侍衛,他覺得有必要,幫自己的主子,斷了這個情敵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