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宸傲雅痞的笑著,挺了挺胸膛,指著胸口的某處,妖魅的說:“你咬的那些地方都太硬了,咬這裏,軟。”
“不要臉。”
聽到這話,南宮宸傲忽然板正著她的身體,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月兒,你要記著,若是男人正經了,女人又矜持了,這孩子從哪裏來,這世間的愉快又該去何處尋?”
“……”
“所以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麵前,就該把什麼東西都統統丟下。”用堅硬的地方,蹭了蹭她的柔軟,然後撩唇的說:“如此便能保證男人天天大魚大肉,還喝湯。”
最後這幾個字,他咬音特別的重。
蕭涵月見他說的一本正經,忍無可忍,大叫:“來人。”
“奴婢在。”一直守在外麵的芙碟應聲。
故意扭曲她的意思,笑的越發的曖昧了:“月兒,你怎麼還有這嗜好,喜歡別人在場?”
蕭涵月氣的臉發紅,發燙,嘴巴裏念叨著:“又來了,又來了。”
又來賣不要錢的臉皮了。
南宮宸傲知道她的意思,再一次故意的扭曲,身體靠近:“馬上來,馬上來,月兒別著急。”
“芙碟,把我梳妝台前的一包銀針拿過來。”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外麵守著的芙碟,不敢應聲。
“快點。”耳邊聽不到芙碟的腳步聲,蕭涵月再一次的怒吼出聲。
南宮宸傲再一次不要臉的在她耳邊喊著:“月兒,你太大聲,會被擠出來的。”
“擦——”這下子蕭涵月真的是受不了了,也顧不得自己身懷有孕,直接一個旋轉飛起。
再挑起一旁屏風上的衣衫披上。
一係列的動作,可謂是形如流水般的瀟灑。
但浴池裏的南宮宸傲,可謂是嚇破了膽,大驚失色,臉上那裏還有剛才的嬉笑與曖昧神色。
噌噌噌的起身,朝她靠近,嘴裏一邊嘟囔著問:“怎麼樣?有沒有那裏不舒服?”
“……”看著彎著腰,檢查她肚子,又摸著她肚子,最後附耳聽著她肚子的男人,蕭涵月真的是哭笑不得。
“月兒——”南宮宸傲抬起頭,直起身子,看著她。
蕭涵月眨了眨眼睛,臉上沒有絲毫的覺得不妥的地方。
“蕭涵月,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有多危險,若是傷到了孩子,你可會後悔。”真的上被嚇到了,也是被氣到了。
揚著脖子,與他對抗:“如果不是你一直那般,我能如此?”
“你以為我真的不懂分寸,你既然說了,在這裏不能,我自然就不會真的做出越軌的事情來。”不過事後,若是蕭涵月主動,那就不怪他了。
反正他會輕輕的就是了。
“你都那樣了,還不算越軌。”如果不是她躲得快,他都進來了,還不算越軌?
南宮宸傲低頭,輕咬著她的唇瓣,怒:“我那樣了?現在我們不在水裏了,你示範給我看看。”
蕭涵月:“……”
“月兒,我是不是這樣了。”挺了挺身子,堅硬抵在她的柔軟上。
再往前一些,他們就會創新了新的姿勢,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