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情景,可謂是緊張,又令人害怕的。
“都別去追了。”張方一聲令下,剛準備去追的人,停下了腳步。
幾個人圍過來,朝躺在地上的白骨看去,一個一個麵色慘白。
這樣的妖術,是他們從未見過的。
這世間沒有什麼比親眼目睹了剛才的一切,還要恐怖。
地上隻剩下白骨,連血水都沒有。
“這到底是什麼妖術,竟然可以讓人在片刻之間,化為須有。”這實在是太恐怕了。
張方緊蹙著眉頭,叮囑道:“你們幾個守在這裏,不要讓任何人觸碰這些白骨。”
他擔心這些白骨上有毒。
然後他又吩咐:“你們守在逍遙宮外,都不要進去,我立刻去稟報皇上,再做定奪。”
“是。”
這個時候,大家的心裏,都產生了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
在死亡麵前,誰不怕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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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方帶著人,匆匆的去了皇極殿。
卻被戴遠告知:“皇上受傷了,這會正在休息。”
“……”
戴遠又問:“張大人,你有追到刺客嗎?”
張方點頭:“追到了,不過又讓他跑了。”
“張大人是追查到什麼情況了?”剛回來的蕭涵月,見到門口有張方的人,疾步走進來,正好聽到張方的這句話。
張方轉身行禮:“參見皇後娘娘。”
“張大人不必多禮,快跟我說說,你查到了什麼。”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刺客的身份。
張方將追尋刺客,到最後追到逍遙宮一事,全都敘說了一遍。
蕭涵月聽完,女人的直覺,這件事跟南宮嘯有關。
但現在南宮嘯遠在邊塞,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她是萬萬不能胡亂開口的。
當即她也有些為難了。
然後,蕭涵月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情,便看向戴遠,淡淡的問出口:“當初皇上讓你們在逍遙宮尋找的物件,你們可曾尋到?”
這個問題隻能問戴遠,畢竟那個時候,張方並不在皇宮。
戴遠眼神有些閃爍,花美人的死雖然不是他直接釀成的,但是影七的手段,讓他一直都覺得森然的。
“不能說嗎?”蕭涵月再一次,幽幽的開口,不在為難:“那便算了,這件事等皇上醒來,讓他來安排吧!”
一整夜的折騰,她又是個孕婦,著實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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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知道在皇上的眼裏,蕭涵月那就是神抵的存在。
戴遠沒敢隱瞞,支支吾吾的將南宮嘯離開後,他們搜查逍遙宮。
再到花美人浮出水麵,再到逼問花美人的一些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蕭涵月聽著,也知道,當時他們對花美人的私刑一定不輕,否則也不至於,她到死,都沒有完整屍身。
“這件事我知道了,暫時就這樣,逍遙宮那邊派人守著,一切等皇上醒來,再做定奪。”
現如今人已經跑了,大晚上的糾結事情,並不是什麼上上之策。
張方領命:“微臣領旨。”
轉身離開時,張方看了一眼蕭涵月身邊的元凱。
張方的這個眼神蕭涵月沒有看到,但元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