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控製了,他的心裏,喊得都是蕭涵月的名字。
這才是讓她最生氣的地方。
“……”
她臉上的笑忽然變得猙獰,她張開雙手,做出一副要掐死她的動作:“你知道嗎?每一次她他把我當成你時,我特別的想要掐死他,然而有一次,我真的這麼做了。”
“瘋子。”蕭涵月對外大聲的喊道:“來人。”
淩然子走之前跟她說了,她不能動用內力,故,她一直都在強忍著。
麵對蕭涵月如此的怒吼,外麵竟然沒有人進來。
蕭涵月抓著被褥的手緊了緊,冷厲的怒瞪著她:“你對外麵的人,都做了什麼?”
“我做什麼不要緊,關鍵是你做了什麼?”柏子雅忽然的扯亂了自己的頭發,又在自己的臉上扇了幾個耳光。
泫泫欲泣,我見猶憐兮。
蕭涵月錯愕的看著她忽然的來這一出,不明所以。
“皇後娘娘,臣妾知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柏子雅趴在床榻邊,痛苦的悔恨著。
而蕭涵月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在她的麵前,演苦情戲。
“皇後娘娘,你也是馬上要做娘的人了,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你還不能放過我嗎?”
戴遠帶著丞相夫人走進來,看到外麵一個人都沒有,他大驚。
丟下丞相夫人,便朝皇極殿內跑去。
丞相夫人也以為出事了,連忙的在侍女的攙扶下,朝內殿跑去。
“娘娘,你這樣對皇上,真的好嗎?皇上若是知道,你不惜對自己下情蠱,他真的還能像現在這樣深愛你嗎?”
聽著她這個話,坐在床榻上,一直很淡定的蕭涵月,忽然的笑出了聲:“哈哈……”
“皇後娘娘。”戴遠大步的走進來,當看到跪爬在地上的柏子雅時,輕皺眉頭,再一次的詢問床榻上的人:“皇後娘娘,你沒事吧?”
“正好無聊,不曾想,看了一出戲。”蕭涵月輕描淡寫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句話帶過。
然柏子雅又怎麼會願意就這麼的放過,她哭的可憐:“皇後娘娘,求求你,臣妾知道你心裏有皇上,但是你對皇上下情蠱就是不對的,求求你,把情蠱拿出來吧!”
戴遠聽著柏子雅的話,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不驚訝,也沒有驚奇,隻當她是個隱形人,說:“皇後娘娘,屬下將丞相夫人帶來了。”
“先讓夫人在外麵休息一會,這裏烏煙瘴氣的,本宮不想汙了她得耳。”蕭涵月說的輕蔑,笑的不屑。
跟她玩栽贓陷害,未免有些太嫩了。
戴遠應聲:“是。”
兩個人這是將柏子雅無視的徹徹底底。
就在柏子雅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時,沉穩的腳步聲,帶著醇厚的嗓音,自內殿外想起:“怎麼回事,人都死哪裏去了?”
然,回應他的是女人的哀嚎聲:“皇後娘娘,臣妾求求你了,皇後娘娘,臣妾求求你了。”
南宮宸傲聽著這聲音,大步的走進來,當看到跪在龍榻邊的女人時,濃眉緊蹙,聲音冷若寒冰:“誰允許她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