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戴遠的聲音:“回稟皇上,前輩到了。”
南宮宸傲為蕭涵月掖了掖被角,起身走了出去。
淩然子見到南宮宸傲微微行禮,然後急切的問:“月兒可醒來了?”
“並沒有醒來,前輩是出了什麼事情嗎?”為什麼淩然子的神色看上去這麼的不好呢?
淩然子緊蹙眉頭,嘴裏一直念叨著:“天意啊,一切都是天意啊。”
“前輩,到底怎麼回事?”
“本來我強行的將她體內的情蠱給克製住了,然,她一旦生下孩子,那麼就注定,情蠱再也不受控製了。”換言之,接下來她的一切行為,隻聽手握著母體蠱蟲的人。
南宮宸傲大驚。
就在南宮宸傲大驚時,寢宮內忽然傳出心晴的大喊聲:“皇後娘娘,那是小皇子啊。”
所有人在聽到這聲大叫時,一湧而進。
就見到蕭涵月抱著繈褓中的孩子,隨便朝一個方向一扔。
南宮宸傲瞪大了眼,是淩然子一個疾步,將孩子安全的抱在了懷裏。
“月兒,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南宮宸傲朝她走去。
蕭涵月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匕首,她不是刺向他,而是放在了自己頸脖的血脈處,聲音冷而淡漠:“放我走。”
“月兒……”南宮宸傲緊忙後退了幾步,看著她脖子上的匕首,不斷的往後退著。
“放我走。”她再一次的重複。
說這話時,蕭涵月還一邊的朝外走去。
“月兒,是我啊,你看看我,你醒醒好不好?”為什麼剛才的劫難,現在再一次的又發生了。
南宮宸傲求救性的看向淩然子。
淩然子手中的孩子被心晴抱在了懷裏。
他走過去,輕搖頭:“月兒已經完全的被那邊控製了,我現在也是無能無力,隻能順其心意。”
她要做什麼,就讓她做什麼。
南宮宸傲知道他完全的沒機會了,他暴躁的怒吼著:“月兒,你說過不會忘了我的,為什麼還要走。”
“我說放我走,你沒有聽到嗎?”手中的匕首再深了一些,頸脖處已經有血跡滲出。
看到這個血,南宮宸傲已經無法淡定了。
人群中,元凱走了出來,他說:“門主,屬下以門主而存在於世間,還請門主去哪裏,帶上屬下。”
“……”蕭涵月看向跪在一旁的元凱,應聲:“去準備馬車。”
“是。”元凱毫不猶豫的領命,轉身出去準備馬車。
看到這一幕,南宮宸傲暴躁的像一頭發春的獅子得不到緩解一般,他陰沉著一張臉,拳頭更是捏的咯吱咯吱響:“蕭涵月,你是寡人的女人,憑什麼你能帶上他,卻不能繼續留下來。”
“因為你不配。”蕭涵月冷笑勾唇:“那個孩子,本就是你強求而來的,現如今,你以為我還要繼續受你的要挾不成。”
“你……”這麼無情的話,南宮宸傲差點就相信真的是蕭涵月所說了,他搖頭:“不,你不是月兒,你到底是誰?”
“現在的月兒毫無意識,能夠用情蠱控製月兒,看來閣下費了不少時日。”淩然子上前一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