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是否就跟著結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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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廂園寢宮。
蕭涵月是被元凱從山洞裏抱回來的。
發現她昏迷時,已經檢查過了,隻是昏迷,別無其他不好的。
這讓眾人鬆了一口氣。
除了蕭涵月,還有一人,也是被抬回來的。
那便是南宮宸傲。
寢宮裏,淩然子神色嚴謹,取走南宮宸傲腿上的銀針時,他直起身子,歎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讓在場所有人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還是南宮宸傲本人現問出了聲:“前輩,寡人這腿?”
“恐怕不太好。”淩然子接著他的下話,說出了聲。
“怎麼會?”張方問:“南宮嘯隻是踢了一下,怎麼會不太好了呢?”
不僅僅是張方,應該是所有人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淩然子看著他們臉上的悲涼,再看向南宮宸傲說:“當時你被踢一腳時,是否感覺到膝蓋處有針紮的刺痛?”
“……”南宮宸傲回想當時的情景。
當時一心都在母體上,對於南宮嘯的一腳,他並沒有太在意。
現在細細的想來,的確有這樣針紮的刺痛感。
“想起來了。”淩然子的口吻是篤定。
南宮宸傲點頭,反問了一句:“嗯,那是毒?”
“不錯,劇毒,可以讓人下半身毫無知覺的劇毒。”
“毫無知覺?”下半身。
南宮宸傲一想到這個,臉色陰沉,當即就下令:“將南宮嘯的人頭懸掛於城樓之上,告誡天下所有人,敢跟寡人作對的下場,便是如此。”
“是。”
跟隨在南宮宸傲身邊的這些護衛,皆都是十分的氣憤南宮嘯的所作所為。
“前輩,此毒無藥可解嗎?”南宮宸傲問。
淩然子搖頭,又點頭。
“前輩的意思是?”
“想要解開這毒,必須要以一換一。”
淩然子的這話剛落,守在一旁的幾個護衛,包括張方在內,一個個的爭先恐後。
“前輩,用我的。”
“用我的。”
“我的比較結實,用我的。”
他們為了皇上,為了自己的主子,什麼都可以做。
他們可以無私,可淩然子不能。
輕搖頭:“不是我不用你們,而是你們不合適。”
“……”眾人不明所以。
“皇上所被毒害的位置,乃是膝蓋處最為要害的筋骨,若想要徹底康複,除非那人跟皇上的筋骨皆是相同的。”淩然子凝重的話語,打破了他們的舍身為人的熱血。
張方聞言,掀開了袍角,甚為不明的問道:“此處有何不同嗎?”
他看看自己的,又去掀開影七的看看,貌似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
“肉眼所看到的自然是想相同的,但一個人所站立的,還有天生的,讓你們這個地方,變得不在相同。”又補充了一句:“相同的且又是少之又少。”
“……”
淩然子一次又一次,讓他們灰了心,讓南宮宸傲冷了心。
被褥下的拳頭緊緊的撰著,南宮很傲隻道了一句:“麻煩前輩,此事暫時不要告訴月兒。”
“皇上也別太擔心,接下來的日子,我會去尋找與你相同筋骨之人。”這算是給他一個期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