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麵露出難色,徐徐的說:“駙馬爺是因為心有鬱結,可又不像,微臣有罪,還請皇上責罰。”
蕭涵月輕凝眉頭,沒說話。
南宮宸傲看了一眼蕭涵月的臉色,沒有多加責備,擺擺手:“你先下去吧!”
“是。”禦醫跪拜:“微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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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
就算南宮宸傲不喊她,蕭涵月也準備在禦醫離開後,來看看的。
坐在床榻邊,蕭涵月先是給南宮清診脈。
然後再走到床頭,為蘇城診脈。
一係列的動作後,她一直都是緊抿著唇的。
蘇城的情況,是她所不想看到的。
可是她都已經這樣做了。
“月兒,他們兩個是不是有另外的情況?”自從經曆過蠱蟲後,南宮宸傲對於疑難雜症,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讓他們捉摸不透的蠱蟲。
女人輕搖著頭,朝外走去。
南宮宸傲見她這樣子,將手中的太子遞給了一旁的戴遠抱著,自己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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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園裏。
蕭涵月一直的在前走著,南宮宸傲默默無聲的跟在身後。
他在等她。
等她親口跟他說。
走在前的女人,停下了腳步,說:“傲,你知道我昨晚去了哪裏嗎?”
“……”這個問題,也正是南宮宸傲從昨晚,到現在,都想要知道的。
可是她不說,他就沒問。
因為他信她。
轉過身,麵對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我昨晚在竹苑小居。”
沒等南宮宸傲開口,她又說:“昨晚在竹苑小居的,還有蘇城。”
“月兒,你到底想要說什麼?”他不可認為,她跟蘇城舊情複燃了。
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又說:“其實我知道你的腿是蘇城……”
“我一直都想告訴你的。”可是他又答應過蘇城不讓蕭涵月知道。
“我知道你答應過蘇城,不讓我知道。”
“……”有時候,他真的很討厭,蕭涵月跟蘇城之間的心有靈犀。
輕柔了一下額角,她深深的呼著氣,又丟下重磅的消息,說:“我昨晚對蘇城下藥了。”
“什麼?”淡定的南宮宸傲,一下子非常的不淡定的扣著她的雙臂,微微的彎著身子,炯炯的盯著她的眼睛,詢問。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給蘇城下藥了。”
“月兒,我有點不明白。”不明白她為什麼對蘇城下藥?
又下了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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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青州回來,師傅一直都在研製藥材,就在前不久,他研製出了一味可以抹去一個人記憶的藥物。”
聽著這神奇的藥物,琉璃眼眸裏閃過震驚,他急促的問:“所以你的意思,你抹去了蘇城的記憶?”
搖搖頭,見他著急,想了想,用最簡單的話語,解釋著說:“這個應該怎麼解釋呢,就是。”
她折斷身邊的一截樹枝,比劃著給南宮宸傲看。
“你看,這顆大樹就好比是蘇城,而我讓他忘記的,就是這支折斷的樹枝。”
“……”南宮宸傲越聽越模糊。
“就是我把蘇城對我的感情抹去了,但在他的感知裏,他是有著一個深愛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