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竟然在她的家裏,如此的囂張,她一定不會就此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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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房裏。
秦木子聽著她的話,不以為然,走進去,細細的打量著房間裏的一切擺設,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房間好像少了一些什麼。
最後將眸光停留在梳妝台上,他看著梳妝台上的物件,鬼使神差的打開一個……
他發現,桌上的胭脂水粉,竟全都是完好沒有開封過的。
想到路遙那張,肉嘟嘟的臉,秦木子隻想到了一個詞,膚若凝脂:“如此好的肌膚,的確不需要任何護膚品。”
想通這些,他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腰帶,準備換衣服。
眼角瞥到一旁被木盒壓著的紙條,拿出來……
一目十行,當他看完紙張上的東西時,整個人驚的不能再驚了。
“怪不得,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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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裏,路遙正在訓斥著剛才幾個炯炯看著她的婢女,她所謂的訓斥,說來說去,不過就是:“男女授受不親。”
“卑鄙小人,無恥之徒等等。”
忽的,院子裏的人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他們同時齊刷刷的看過去。
隻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風一般,飛馳而過。
“大小姐,剛才那人好像是秦公子。”
“是啊,秦公子走的如此著急,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路遙:“……”
她猛然的想到了什麼,快步朝房裏跑去。
她快速來到梳妝台前,看著被壓在木盒下的紙張還是原來擺放的位置,心口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她穿越過來這件事情,大多數的人還無法接受,所以這事她不能被他人知曉。
抽出木盒下的紙張,路遙看著上麵的故事大綱,呢喃著說:“不知道這本小說能不能暢銷,也不知道我這親身經曆的事情,是否會引來眾多伯樂讀者。”
轉身,將紙張放在了她的枕頭下。
然,又覺得不妥,還是放在了床底下。
這紙張上記錄著她穿越過來的情形。
還有一開始遇到太傅跟夫人,一切等等事宜。
最主要的是,她穿越過來的目的,借種。
可謂是寫的十分詳細。
隻不過在這上麵,人名她全部的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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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秦木子從太傅府匆匆離開後,像是遊魂一樣,遊蕩在街市上。
“喲,怎麼回事啊,撞人了不知道說對不起啊。”
秦木子看了一眼朝他吆喝的人,那人看到他的眼神,立刻也就慫了。
秦木子腦子裏不斷的想著剛才看到的情形,心裏越發的不安。
之前回到京都前,他聽說過了一些太傅府的事情,比如路大小姐死而複生的事情。
畢竟當時已經準備下葬了,人忽然活了,這事自然是瞞不住的。
秦木子就在想,若是一切皆都是像他剛才看到路遙的那本手寫的故事一樣,那麼現在的路遙是不是就不是之前的路遙。
現在的路遙跟之前的路遙有著很大的不同,若說她們之間換了魂魄,那麼一切便可以說的過去了。
在秦木子記憶中的路遙,是個婉約大方,而且特別喜歡煉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