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饒信的人來了。
可現在聽到說孩子,他就覺得可笑了。
路遙跟著饒信走時,他聽程程算過,那孩子要到四月份出世。
這還有一個多月,怎麼可能程程的孩子就被送來了。
再者,饒信再怎麼窮困,也不至於,養活不了一個孩子。
還把路遙生的孩子送到京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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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邊,白宇飛抱著兩個孩子,又加上連日來的疲勞。
經過剛才這麼一飛,整個人更加的疲憊不堪了。
他找了許久,沒有找到路。
“請問,太傅府怎麼去?”
問了不少人,才得知,太傅府是在這個位置。
拖著沉重的步伐,白宇飛來到了一座奢華的府邸門前。
他眼前有些模糊,抬頭看著那一匾額,上前……
“你是何人,可知此處是何地?”太傅府門房的人,擋下了來路不明的白宇飛。
白宇飛扶著牆壁,聲音嘶啞,開口問道:“這裏可是太傅府?”
門房的人,聞言,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匾額,點頭:“不錯。”
確定了地點,白宇飛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說:“麻煩你通傳你家老爺,說是故人回來了。”
白宇飛說著,抱著孩子,緩緩依靠著牆壁坐下。
他真的好累,真的太累了。
“你稍等。”門房的人,關上紫紅色的大門,快速去通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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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飛坐在那裏,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我不能睡,我還不能睡。”
他低頭看著懷裏的孩子,嘴角吃力的撩起:“我帶你們回來了,這裏就是你們外公的家。”
“等過了今晚,你們都會好好的,幹爹保證。”白宇飛抱著孩子,靠在牆壁上,用力的睜著眼睛,不讓其閉上。
“老爺,就是這個人,說是要找你。”
紫紅色的大門再一次的打開。
太傅隨著家丁,一起走了出來。
家丁將手中的燈籠朝白宇飛伸了過來。
太傅看清楚,眼前的這個人很邋遢,而且很糟糕。
快炎夏了,渾身還散發著一種惡臭。
若不是通傳的人說是故人,太傅也不會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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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飛聽到聲音,坐在那裏沒有起身,因為他真的太累了。
他從懷裏,艱難的拿出一塊玉佩,頭靠在牆壁上,昂起。
夜幕降臨,白宇飛看不清楚眼前的人,隻好開口,問:“你就是太傅?”
“不錯,老夫正是你口中的太傅。”
“那你可認識這塊玉佩?”白宇飛伸手,將玉佩遞到太傅麵前。
太傅看著他手中的玉佩,非常熟悉,猛地扯過家丁手中的燈籠,照過來。
太傅激動著,顫著音說:“這是,這是遙遙的玉佩。”
“那就對了,那就對了。”白宇飛伸手要解開懷裏孩子的繩子,可是力氣不足。
太傅抓著白宇飛的手臂,急切的質問著:“你是誰,你為什麼會有遙遙的玉佩?”
本就疲累不堪的白宇飛,在太傅大人,一下又一下的拉扯下,眼前昏沉沉的。
“太傅大人……”
“你快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遙遙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