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隻還沒等他鑽到駕駛室上,一個人影飛奔而來一拳砸破車窗玻璃,抓著他後衣領將他拽了出來。
“你!”
一看是那黑臉小子,許心大驚失色,還沒等他多說一句,誌強反手一巴掌,將他抽倒在地上。
……
嘩啦啦!
一瓶礦泉水澆下,廖劍悠悠轉醒,先是大口呼吸喘息,又見一高大身影站在前方,厚重大頭皮鞋正對準襠部踩下去,頓時大驚失色、向後退去:“你、你幹什麼,別亂來啊!”
怎奈身體發軟根本動不了,那身體唯一創造生命之源,隨即被大頭皮鞋狠狠踩中,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傳入身體。
這位南明市第八金剛,頓時慘叫連連,全身篩糠似的顫抖、不住求饒道:“兄弟有話好說,今天落在你手裏,小弟廖劍認栽了,你劃個道道出來吧!”
剛才還霸氣側漏、不可一世的廖老大,此刻樣子驚恐、聲音帶著哀求,那股霸道無比、逼人下跪的氣勢完全不見,簡直從雄獅變成了小綿羊。
本來道上混了多年,廖劍也不至於如此不堪。
隻是蘇齊剛開始一陣扮豬吃老虎,然而突然來個驚天大逆轉,一出手三兩下幹掉他們全部人,這讓廖劍再看這小子,心底有種神秘莫測、又驚又怕感覺。
再加上一醒來作為男人的根本被踩中,形式比人強之下徹底失去其它念頭。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蘇齊唇角一挑,聲音突然一冷:“要是你答對了,你小兄弟就保住了;要是答錯了,我踩爆你小兄弟,然後報警將你丟盡局子裏撿肥皂。”
廖劍連連點頭,聲音帶著哭腔道:“大哥,你趕快問吧,我快受不了了。”
平日經常說蛋疼蛋碎,但真正仔細體會這種感覺,才知道究竟是何種痛苦。
電棍拍打手心,蘇齊劍眉一挑:“誰讓你來對付我的。”
“大哥,以你的聰明才智,想想最近和誰有過節,還會猜不出是誰。”
許心暗示性提示一番,又小聲翼翼解釋道:“小弟是道上混的,自要遵守道上規矩,還請大哥你見諒……啊!”
話一說完,突然襠部傳來一陣劇烈疼痛,廖劍身子瞬間弓成蝦米,慘叫聲驚天動地。
這一下雖沒踩爆,但也疼的人倒吸冷氣。
蘇齊晃了晃腳,又加重一些力量,冷冷道:“我隻要答案,沒有猜的習慣,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我不想聽廢話。”
“別別,大哥,我說、我說!”
即將蛋碎,廖劍也顧不得什麼道上規矩,立刻大聲道:“許心、是許心請我來的,他說大哥你和你兄弟羞辱了他,讓小弟來廢了你們,給了小弟十萬塊。小弟一時糊塗,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他,大哥你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我擺酒給你賠罪……啊!”
得到想要答案,蘇齊也沒多說,直接一電棍捅過去,再次將這位南明市第八金剛放倒,轉身向不遠處的許心走去。
許心在前方二十米左右,不過嘴上被封了膠帶,脖子上被誌強架著電棍。
撕拉!
見蘇齊走來,誌強一把撕下膠帶,從後麵踹了一腳,這位三流富二代立刻撲了出去,跌倒在蘇齊腳邊。
看著他冷俊的表情,刀子一樣的眸光,許心脊梁骨起了涼意,一陣恐懼從心底升起,立刻手腳蹭地,向後倒爬而去,嘴裏驚恐叫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全程目睹了一切,親眼看到素來有狠人之稱的聊老大,都在這小子那一腳蛋碎威脅下慘叫求饒。
對於自己這個幕後黑手的恐怖下場,許心已經有些不敢想象。
蘇齊踱步向前,左手電棍劈啪作響,右手防狼噴霧晃動,緩緩開口問道:“廖劍剛才說的對不對,是不是你花了十萬塊指使他來殺我的?”
“不、不,廖劍是我請來的,但我沒說讓他殺你,我隻讓他廢了你。”
買凶殺人萬萬不能承認,許心連連擺手,倉皇後退求饒道:“齊哥,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再給我一個機會。”
啪啪啪!
砰砰砰!
想要的東西已經得到,蘇齊也不再廢話,衝上去就正反一陣耳光,大頭皮鞋狠狠踹了上去,冷冷道:“上次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但你珍惜過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誰若打我兄弟主意,我必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誌強打電話報警,錄音錄像眼鏡記錄了一切,送他們去該去的地方。”
許心抱頭蜷縮一團,嘴裏不住求饒,一聽這小子果然又錄視頻了,立刻一陣膽戰心驚、鼓起勇氣竄了起來,保住蘇齊一條腿,祈求到:“齊哥,別報警、別報警,求求你了,別報警。我賠錢行不行,你要多少說個數,我一定給你弄出來。十萬、二十萬、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