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一走,父母有些擔憂問道:“小齊,剛才外邊發生了什麼,我聽見外邊你和人吵了,似乎還打架了。”
“爸媽,有人剛才不小心撞了房門,我們出去和他們說了幾句,沒啥事情!”
蘇齊嗬嗬笑道,宙眼再度啟動,朝母親、妹妹看去,看她們未來一月是否有危險。
蘇齊突然發現,宙眼除了帶來先知先覺外,還給他帶來沉重的壓力,讓他有些難以適應、甚至喘不過氣來。
其實宙眼看的就是未來,假若自己不做任何改變,這種未來就一定會發生。
那些血淋淋的一幕、那些讓人怒發衝冠的場景,化作一股股怒焰,充斥著心房、燃燒著靈魂,讓他有種控製不住負麵情緒,產生暴虐的念頭。
深吸一口氣,蘇齊壓下各種負麵情緒,眸子重新變得清明起來,摸出手機播出一個電話號碼:“薛所長,好久不見……”
這個是有規則、秩序的現實社會,即便擁有先知先覺的宙眼,也一樣不能破壞規則,否則世界就亂了。
一切還是利用正當手段,交給法律去裁決。
……
兩日後,昌輝路同一首歌KTV,五樓一個裝飾豪華的套房內,萬鬆濤揉著依舊小腫的下巴,嘴裏叼著一根粗粗雪茄噴雲吐霧,麵容陰翳、狠厲。
在黑圈子裏,萬鬆濤已經是小有名氣人物,這家KTV屬於他名下管理產業,其餘四樓都裝修成KTV包房,最上麵一層留作他和小弟聚會大本營。
比起表弟廖劍來說,萬鬆濤已經脫離那種打打殺殺、刀頭舔血的低級階段,已經進入開KTV、夜總會、洗浴中心、地下賭場,從事黃賭毒這些快速盈利中級進化階段。
如今萬鬆濤也算是要人有人、要錢有錢,雖還有些見不得光,但也算是一個人物了。
叮當!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門外守著兩個小弟稟告道:“濤哥,是黑皮、野狼他們收款子回來了。”
萬鬆濤也不起身,沉聲道:“進來。”
房門推開,兩個小弟走了進來,年齡二十四五、一臉痞氣,一人手裏提著一個小布袋,進來就打開倒在桌子上,都是一捆捆紅色老人頭,大約十萬左右。
叫小弟的黑皮道:“老大,現在上麵查的嚴,人人都有些擔心不安全,洗浴中、地下賭場生意都受影響,加起來一天才三五萬,倒是野狼那邊不受影響。”
“別說上麵查,就是拉去槍斃殺頭,那些人癮上來了,照樣要來拿貨。今天就有一個小子,偷了他老媽的棺材本,求著我來買麵粉呢!”
得意洋洋炫耀,野狼湊上前道:“濤哥,現在麵粉、小丸子在市麵銷的特別快,帶上貨出去轉一圈,回來就沒有了,全換成老人頭了,簡直日進鬥金。你看,我們要不要玩大一些,讓虎老大多給些貨。”
兩人都是萬鬆濤手下斂財童子,黑皮分管黃賭洗浴中心、地下賭場,黑皮負責毒麵粉、小丸子生意。
“玩肯定要玩大的,不過這些先等等!”
王鬆濤眸子一沉,揉著依舊小腫的下巴,指著桌子上老人頭道:“你們那這些錢,給弟兄們每人配一把強光手電、一個電棍,老子先去幹一個人。”
那天被蘇齊狠狠修理一頓,直接在醫院躺了兩天,萬鬆濤才恢複過來,也開始策劃報複起來。
想起表弟廖劍所說,萬鬆濤也立刻準備給小弟配備一套裝備,來對付武力值不弱的蘇齊、誌強兩人。
黑皮立刻一拍胸脯,憤憤道:“濤哥你放心,那兩小子敢欺負到我們頭上,等采購我那裝備,我一定帶兄弟們弄殘他,讓他跪在你麵前求饒。”
關於濤哥被揍這事,作為小團體核心人物,黑皮、野狼也十分清楚其中前因後果。
平日頗有些點子的野狼也眸子一沉,陰森森笑道:“聽說那小子還有個妹妹,腰細腿長、人美身甜,是個沒破處的校花。濤哥不如我們兵分兩路,主要人手去幹倒那兩小子,另外再派幾個小弟去酒店,將那小妞給綁過來,到時濤哥你來打頭陣,在那小子麵前為他妹妹開苞,我們在後麵涮鍋,看看那他小子什麼表情。”
一聽這個主意,想起一朵清純小美人在身下掙紮場麵,萬鬆濤立刻熱血沸騰,心頭一陣暴虐快意騰起,舌頭一舔嘴唇,咬牙獰笑道:“好,就這麼辦,我要那小子後悔一輩子,讓他清楚得罪老子的下場有多悲慘,哈哈哈。”說到興起,萬鬆濤小腹一陣燥熱,立刻問道:“黑皮今天有新鮮的妞沒。”
“濤哥隻要你想要,保準你一天換一個。”
黑皮一陣淫笑,雙眼一眯、嘿嘿奸笑道:“我手下有個小弟,帶著跟他的小太妹來這裏玩,其中有一個小女生,那個嬌小玲瓏、前凸後翹,人就像瓷娃娃一樣,一進門我就叮囑他了,今晚把那小妞灌暈了,咱們一起雙手,當然頭湯是老大你的,我們跟在後麵涮涮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