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說這話就見外了,罰一杯!”
見蘇齊答應購車,蔣天河頓時釋然,立刻又舉起酒杯,再度勸起酒來。
一場酒喝得賓主盡歡,散場後四人徑直去了賓利4S店。
按照誌強意見,蘇齊提了一輛最新款賓利歐陸,雙渦輪增壓發動機,全時四驅八檔變速、馬力575、6.0L大排量,寶石藍顏色的全新車。
裸車價格420萬、加上購車稅、保險費、車船使用稅、驗車上牌費,總體下來470萬;由於蔣天河親自出馬,手下人辦事極快,隻用幾個小時,牌照都下來了。
謝絕了學天河、柳長生挽留,兩人準備連夜趕回南明。
有駕照、會開車、又會開挖掘機的誌強,雖然沒開過這種豪車,但豪車駕駛更加簡單,一上手很快就熟悉,兩人直接上了高速,化作一道閃電,刺破了幽暗夜色,直奔南明而去。
天窗、車窗打開,風在耳邊呼嘯、星星在天邊閃耀,蘇齊目光迷離,隻覺一切恍如夢幻。
……
一間茶樓裏,虎王正品著新出的鐵觀音,突然張浪帶著許宗元走了進來。
虎王瞄了兩人一眼,一口飲盡了杯中的茶水。
張浪立刻給續杯,並介紹道:“虎老大,這就是當初最先給蘇齊耗上的許心他父親許宗元,在咱們南明做玉石生意,在五龍街、四方街各有一家店麵玉龍軒,他托人找到了我,說能提供一些那小子的消息給咱們。”
許宗元立刻上前伸手笑道:“久仰虎王大名,一直緣鏗一麵、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別給老子來文縐縐的東西,老子聽不懂!”
虎王大手一揮,不客氣道:“要不是你那兒子那混蛋,怎麼折進去我兩條臂膀,你有話快說以後屁快放。”
“虎王真性情,果然快人快語。”
許宗元並不生氣,反而挑唇一笑道:“其實我和虎王一樣,對於那小子也是恨之入骨,隻可惜我是個生意人,沒有什麼辦法,能對付那小子。不過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小子根本沒什麼背景,隻是東魚鎮出來的一個窮小子而已,在家裏挖出了一批祖傳的古董在,這才發了家、囂張起來。”
“都是一些廢話!”
虎王大手一揮,冷笑道:“老子不管他有沒有什麼背景,即便他背景再大,但在南明這塊地盤上,是龍他也要給我老老實實盤著,輪不到他囂張。”
“不錯,在南明就是虎王你的天下,誰敢和你過不去,那隻有死路一條!”
許宗元恭維一句,眸子裏射出兩道詭異之光:“我已經打聽到了,那小子在龍湖買了一套別墅,他父親明天也正式出院,他妹妹在南明二中上學,以後他一家人就定居在南明了,虎王你想收拾他們,有的是時間。”
虎王眸子一凝,冷笑道:“你打聽這麼清楚,又全都來告訴老子,你安的什麼心別以為老子不清楚,還不是借老子的手借刀殺人來報仇。”
“這家夥怪不得能稱霸南明,看似粗狂莽撞、實則心細如發啊,也難怪他兩個手下折進去這麼久了,他卻一點也沒有動手報複,看來也是十分懂得隱忍啊,我若想借他的手來收拾那小子,看來不付出一些代價不行啊!”
許宗元心頭一驚,卻不動神色暗示道:“虎王你嚴重了,我是個生意人,什麼犯法之類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去做的;不過大家有時間走在一條路上,目標重點都是一樣的。那小子父親剛做完心髒移植手術、短時間還受不了什麼大刺激。虎王以後有時間,不妨去我玉龍軒看看,我那裏還有一塊上好原玉、價值絕對在百萬以上,請虎王到時間去欣賞。”
這番話裏有話暗示一番,許宗元就告辭了,茶室裏剩下虎王、張浪兩人。
“虎老大,這許宗元剛才是在暗示,隻要咱肯動手,他願意出一百萬啊!”
張浪神色有些心動,又蹙眉道:“現在圈子裏都議論,廖劍、萬鬆濤這兩條臂膀折進去了,虎老大你卻一直無動於衷,這樣時間一久、有想法的人會越來越多啊。”
“這個老子知道,什麼時間動手老子自有分寸。”
虎王冷哼一聲,眸子陰沉道:“那小子有些邪門,老子親自去見過小劍、鬆濤兩人,他們都栽在那小子手裏栽的稀裏糊塗,圈子裏又沒查出誰是內鬼,若是再貿然行動,十有八九也是像他們兩個一樣栽跟頭。”
張浪一怔:“那我們怎麼辦,難不成就這樣放過那小子,這樣以後如何服眾。”
“哪能這麼便宜他,上次鬆濤丟的那些麵粉、丸子,一下子可讓我們虧了幾百萬,總要讓他吐出來。”
虎王冷哼一聲,雙眸陰森森道:“明天那小子不是喬遷之喜、還有他父親出院麼,我們先送一份禮物給他,祝賀他喬遷之喜、父親大病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