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致和卻急忙阻攔,低聲道:“老弟,別衝動,這小子看似不是一般人,即便你贏了,拿了他的錢,以後肯定有一大堆人呢找你麻煩,何必呢?”
“我根本沒想和他賭,是那小子咄咄逼人!”
蘇齊劍眉微蹙,冷聲道:“我管他什麼天皇老子、八王爺,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隻要他敢給我玩陰的,我也不是那麼好揉捏的。”
一見兩人鬧到這種地步,白飛飛鳳眉微蹙,拉著李大情聖走到了一邊。
隻見她銀牙緊咬,低聲嬌斥道:“李浩然,我讓你來幹什麼來了,你是給我幫忙來了,還是捍衛你的愛情來了,我警告你不準賭、什麼也不準賭,隻準賭我說的那些。”
李大情聖依舊笑嘻嘻:“什麼也不賭太沒意思了,加上解出來的那些小玩意吧!”
經不過李大情聖死不要臉的軟磨硬泡,最後雙方都同意加上解出的料子。
這場比試比較簡單,一人挑出一塊料子即可。
是以,勝負就在一念間。
到了如今,真正關心這場勝負的,其實也就剩下三人:蘇齊、李大情聖、許宗元。
許宗元一心希望李大少贏,讓他撈回那四百七十萬翡翠,也算少損失一些。
至於最開始決定發起這場賭鬥的白飛飛,此時已經不太在意這場勝負了;也說不上為什麼,好似剛才初見蘇齊、感覺有些厭惡排斥,不自覺有些驕縱,如今一番冷靜下來,便覺剛才自己也有不對地方,也更想化幹戈為玉帛了。
但沒料到,那兩人卻有一些恩怨。
四周人退了開去,兩人四目相對,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眼神裏都是濃濃鄙視。
李大情聖道:“上一次我跟你說我,無論在什麼上邊,我都要比你強,我今天先證明一個賭石,讓你知道我不是吹牛。”
這世上自古就有天才之說,李大情聖就是其中之一,一歲開始呀呀學語、三歲能被唐詩宋詞三百首,五歲已經顯露出妖孽智商,自此學什麼會什麼,到了如今二十五歲,好像除了和女人比生孩子,還沒有他不懂、不會的。
便是賭石這一項,他也是業內絕對的絕頂高手,便是‘翡翠女王’白飛飛,也不是其對手。
“吹、接著吹,不然天上的牛可落下來了!”
蘇齊哂笑一聲,轉身開始選取毛料。
這裏都是半賭毛料,都開得有窗而且見的是綠,是以每一塊毛料,都價值不菲。
若是一般人,隻怕立刻選花了眼。
蘇齊隻是伸手一摸,大致就能感應到靈氣多寡,結合剛剛吸收的一些靈氣,對其價值隱約有了個估計。
“媽的、媽的,一個個要價這麼狠,但真正靈氣多的,真是沒有幾個!”
蘇齊一路摸下去,看著那些標價兩三百萬的毛料,感應其中靈氣估算價值,發現幾乎是十賭九垮,根本不夠毛料錢,幾乎忍不住破口大罵。
若是一般人,還不被這些黑心家夥坑死。
整個內廳不大,隻有八個展位,每一個展位毛料最多二十塊,少的隻有七八塊,是以整個內廳並沒有多少毛料,蘇齊走馬觀花、裝模作樣看了一遍。
王致和看的苦笑:“老弟選料子哪能這樣走馬觀花?”
誌強卻是不屑一顧,雙目死死瞪著李大情聖,心頭卻已認定發小贏定了。
“這小子這樣選毛料,我怎麼會輸給他!”
許宗仁看的目瞪口呆,心頭卻是怒焰衝天,極度不服氣:“他隻是走了狗屎運、才碰到哪麼一快冰種,否則我不可能輸給他,憑我的技術、運氣,贏他是易如反掌。”
白飛飛美眸閃動,遙遙注視挑毛料的兩人,一言不發。
鍾鑒定師道:“白總,這小子就是這樣選料,好像看都沒認真看幾眼,就解出了一塊冰種來,贏了老許三塊毛料;他當時還有兩塊料子沒解,要是解開了看那兩塊料子,就知道他是絕頂高手,還是靠運氣蒙的。”
白飛飛淡淡道:“我倒不怕他有技術,反而有些擔心他蒙,因為比技術他絕不可能超過李浩然。”
說起挑毛料,李大情聖比蘇齊更是瀟灑。
他隻兩手背負身後,一路瀟瀟灑灑走過,雙眼隻是看看毛料,連碰都不碰一下,最後轉遍了全場,來到一塊半人高的料子前,終於停了下來,認真看了起來、還摸了一把。
“就要它了。”
一錘定音,李大情聖根本沒看價錢,最後回頭看了仍在不停摸毛料的蘇齊一眼,自得道:“小子,我將賭石經驗、材料學、重力學、地質結構學、風水學、陰陽五行學融合在一起,全都能用來推演賭石,皮殼下麵有什麼,我幾乎不看就知道了,你給我比賭石,等死吧,今天你輸定了!”
“我操,他怎麼挑了那塊!”
終於摸完全場,蘇齊挑好料子後,一見李大情聖挑的那塊毛料,頓時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