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砰!
許宗元雙眼一瞪,心頭滔天怒焰爆發出來,拳打腳踢上了去:“小畜生,你現在還想著出去,要不是你在外邊惹是生非,老子冒險給你擦屁股,老子會落得這個下場,老子打死你這個坑爹的小畜生,把老子坑到這個地步你滿意了。早知道老子把你射到牆上,也不該生下你。”
砰砰!
挨了幾下,向來沒心沒肺的許心忍不住了,立刻拳打腳踢對抗,咆哮回應道:“老家夥,你自己沒本事被人幹了進來,現在又來怪兒子了,你要是有本事,早就弄死那小子,將我撈出來,你現在還來怪我……”
“你、你、孽子啊!也是我罪有應得,從小沒教好你,你幹了什麼壞事我都給你擦屁股,我現在是罪有應得啊,哈哈哈!”
許宗元目瞪口呆,伸手顫顫指著兒子,想起小時候對著孽子的驕縱,忍不住悔從心來、抱頭蹲在牆角,又哭又笑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看守所都被驚動了,看著這對父子二人的鬧劇,全都有些目瞪口呆、反應各異。
一些作奸犯科的黑圈子人物,則唯恐天下不亂大叫道:打、繼續打啊,別他媽停啊!
一些因故去上麵反映問題而進來的農民兄弟則樸實的扼腕長歎:坑爹,作孽啊!這孩子要是從小教育不好,長大了就是一個白眼狼,還會反咬老子一口啊!
……
李彪十二劫匪被警察帶走之後,蘇齊一行人按原定計劃去了生態園,結果當天下午喝了個酩酊大醉,在生態園停留了一天,第二天在趕回南明市。
至於李彪一行人處理結果,蘇齊也沒再去追問,一連折了四大金剛,如今這些小魚小蝦再收拾起來,已經沒有什麼新鮮感了,隻當尋常事一樣。
一趕回南明市,蘇齊將那塊四千萬的高冰種帶回家給父親,隨後驅車來到一個舊倉庫中。
“蘇叔,你真是帥呆了;我聽致和說,你砰砰砰三槍百發百中,就幹掉了對方三個槍手,然而三拳兩腳、放倒其餘劫匪,這才扭轉乾坤、將那些劫匪一網打盡。嘖嘖、李彪啊八大金剛之一啊,竟然也栽再你手裏了,算算廖劍、萬鬆濤、張浪,虎王手下八大金剛、已經有四個折在你手裏了,蘇叔你這是幹掉趕虎王,上位一統南明黑圈子下啊!”
早已等在這裏的古子方,一見蘇齊、誌強到來立刻圍在身後、心悅誠服的叫著‘蘇叔’,口中嘖嘖稱奇。
盯著這家夥,誌強一陣麻頭皮:明明這家夥已經三十出頭了,而蘇齊才二十出頭,這家夥一口一個蘇叔,竟然叫的自然之極,絲毫沒有違逆感,臉皮真不是一般厚啊。
“子方啊,什麼一統南明黑圈子別胡思亂想,我對黑圈子一點興趣也沒有!”
蘇齊擺了擺手,劍眉一挑道:“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都準備好了!”
古子方一應聲,小跑上前掀起一塊帆布,兩台切割機、兩台磨砂輪、水管、還有一地的毛料。
這些都是當天在會長中心與許宗元賭石,順手花了五十萬挑出的五十一塊毛料。
有宙眼感應靈氣,基本上可以確定這每一塊毛料解出來,裏麵都有翡翠,擔心這種場麵太過驚人,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蘇齊便讓誌強叫來古子方,找車拉走再買來解石工具。
大致掃了一眼,發現毛料數目不錯,古子方也沒亂下手,蘇齊點了點頭,轉首道:“幹的不錯子方,我要解石了這裏灰塵大,你先出去吧!”
明白這是支走他,古子方一臉不情願道:“蘇叔啊,我跑腿找貨車、搬毛料、買機器,找創庫,累的昨天飯都沒吃下,今天解石你竟然不讓我看,簡直太傷我心了。我知道你怕我亂說,你放心無論你解出什麼,我發誓絕對不說、即便對我爸,我也保證隻字不提。”
信誓旦旦發下誓言,古子方一臉期待。
自從生坑會那次蘇齊淘出缺角大齊,又緊跟著帶領大家擺脫追鋪,一路上有借助缺角大齊將眾人,組成一個利益小聯盟,古子方已經對小青年,心底有了些欽佩。
又從王致和哪裏得知,蘇齊勇破張浪炸彈襲擊事件、賭石會上又切出高冰種、生態園路上空手奪搶擒下八大金剛之一李彪十一名劫匪,如今對於這位年輕的‘蘇叔’,古子方已經有了一種發自肺腑的盲目崇拜。
蘇齊宙眼窺見未來,發現這小子暫時還算信守諾言,歎氣道:“既然你想留下來,那就搭把手吧;不過我要提醒你,無論你馬上看到什麼,這秘密對你爸、對王哥,都要隻字不提,否則以後你就別來見我了。”
古子方連忙點頭:“一定一定,我對天發誓,絕對不說!”
“那好,開始吧!”
蘇齊當即抓過一塊毛料,開動切割機道:“我和誌強兩個切割、打磨,你在旁邊負責澆水衝掉石粉,咱們抓緊時間,將這批翡翠全都解出來。誌強這塊從這切兩指厚,當心別切到翡翠了。”
誌強一點頭、也不多問,對於發小的話他從不懷疑,當即下手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