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妮子此地無銀三百兩,蘇齊一陣暗笑,繼續‘咄咄逼’人道:“為什麼要擔心我的安全,琪琪你是在關心我麼,你又為什麼關心我呢?”
一直以來,對於薛琪琪,蘇齊算是好感倍增。
畢竟這妮子人不但漂亮,而且人極為懂事、工作也十分賣力,兩人相識之時,蘇齊還未闖出名聲,如今雖在南明名利雙收,但這妮子態度依舊如故。
遇到美女,是男人不動心是不可能的,特別還是一個對自己有點意思的超級美女!
“去死啦,誰在關心你!”
麵對這家夥從未有過的攻勢,薛琪琪一顆心不爭氣的如小兔子般蹦跳起來,咬著銀牙連連後退,聲音細弱蚊呐狡辯道:“我是警察,保護人、民群眾,這是我的職責;如、如今知道黑圈子要約你,自然關注一下。你、你別在過來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我叫啦、我叫阿姨啦。”
這番話說的磕磕絆絆,絲毫沒有往昔的幹脆利落,此時此刻薛大隊長一張俏臉,紅的想要滴出血來。
“不客氣,你又能怎麼樣!”
蘇齊看的好笑當即步步緊逼,學著電影裏某些流氓,雙手叉腰歪著脖子眯著眼睛,色眯眯道:“小美女,這裏是練功房,帶夾層隔音的,你叫吧即便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這樣開著玩笑,蘇齊一隻手伸了出去,從那紅撲撲的俏臉嗎,滑到了尖尖下巴之下。
托起那尖尖的下班,看著瓜子笑臉、高挺瓊鼻,一雙柳葉眉、亮若星辰的眸子,蘇齊神情一陣恍惚:隻覺這一次近距離仔細打量,才發現這妮子是如何的美,美的讓人心跳!
“啊!”
一顆心砰砰加快跳動,蘇齊突然慘叫一聲,瞪大眼睛捂住了腰,一手摁住兩腿間一隻高跟美腳,一手顫顫指著眼前這個美人兒,頗有些不敢相信道:“你、你還真踢啊!”
便在剛才,這妮子突然一腳踢過來,正好對著兩腿之間某個物件;幸好蘇齊反應極快,在某個物件即將重創前,將那隻黑色魚嘴小高跟夾在兩腿之間。
但即便如此,一些餘波仍讓某個物件不堪承受,爆發了難以忍受的疼痛!
卵痛是一種什麼感覺,此時此刻某人終於體會到了。
“你耍流氓,我為什麼不敢踢!”
始作俑者薛琪琪原本有些擔憂這一腳後果,對那一發現這家夥竟還中氣十足、還有力氣夾住她的小腳,當即理直氣壯回應,並且銀牙一咬道:“放開、你放開我的腳!”
“不放、就是不放,誰讓你踢我來著!”
蘇齊兩腿夾緊。任由哪隻套著黑色魚嘴高跟的小腳,來回晃動磨蹭。
然而很快,兩人都臉色一變。
在哪隻魚嘴高跟磨蹭下,很快有些物件不一樣了,一絲尷尬、羞澀在房間裏蔓延。
蘇齊訕訕鬆開了腿,並且不自覺轉過身去,兩手擋在前麵,訕訕道:“琪琪,你別誤會,我和你開玩笑的,這、這是男人正常反應,你、你別在意了。”
作為一個良知、有道德、有羞恥心、還有點小保守的青年,鑒於兩人還未確定關係,發生了這種有些尷尬之事,蘇齊也十分尷尬不好意思,率先開始道歉.
“流氓,色鬼!”
薛琪琪暗罵兩聲,隻覺磨蹭過的哪隻腳也有些不一樣了,當即也忍不住轉過身去,沉默了許久才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對其他女人也這樣嗎?”
“沒有,這是第一次!”
即便十分尷尬嗎,蘇齊仍然靜下心來解釋,維護自己好男人形象,進行暗示道:“我在大學還沒談女朋友,一直沒有遇到心動的女孩,直到回到了南明!”
這番掩飾,當然不盡真實。
某種生理反應也早就發生過,隻不過應激性反應對象是蒼老師、鬆島老師、天海老師……
而女朋友這種,蘇齊大學四年也不想做單身汪,也曾在這方麵下過功夫,隻是一直沒有成功:班上有個女生也十分漂亮,蘇齊曾省下生活費賣力追過,但那女生一直若即若離,至離校前也沒取得實質性進展。
“直到回到南明,他說的那個人是我嗎?”
得到這暗示性的表白,薛琪琪心如鹿撞、跳的更加厲害,嘴上卻不肯認輸道:“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之間反正是偽裝男女朋友關係,你過不久也該離開南明了。”
“我……”
蘇齊本想開口解釋:本人很快就要畢業了,不要說留在南明,即便結婚也可以,然而突然砰砰砰敲門聲響起,打斷了處於某種奇異氛圍中的兩人。
一陣無語,蘇齊隻得打開房門,卻見發小誌強站在門外,擠眉弄眼低聲道:“白飛飛來了!”
“這個時候,她來幹什麼,我還有好多話沒說呢!”
眼見這個機會又沒破壞掉,蘇齊心頭一陣無語無奈,旋即扭頭想要解釋一番。
卻見薛琪琪蹭蹭蹭走過來,略帶醋意道:“你剛才說在南明遇到心動的那個人是白飛飛吧,諾她現在來找你了,你去見你心上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