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一夜救走徐大有的的確是我,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你能諒解。你放心,他現在去了緬甸,以後不會再出現在南明,也絕對不會傷害你的家人,他已經向我保證過了。”
白飛飛一雙美眸明亮,俏臉表情認真。
“我倒不是怕他出現,隻是怕他一直不出現。”
蘇齊歎了口氣,搖頭哂笑道:“他們五兄弟在一起這麼久,我殺了兩人、關進去兩人,他又怎會不想報仇!他現在如喪家之犬,雖然暫時答應你,但你以後未必不會改變主意。不過你告訴他,他要報仇可以、但他要做好一踏入南明,就立刻死無葬身之地的準備,我不會再留下任何後患。”
“我明白!”
白飛飛怔怔片刻,輕笑道:“家人在你心中才是最主要的,你不允許家人有一點潛在威脅。不過你有沒有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沒安全感了!”
“嗯!”
蘇齊怔愣在了原地,唇角生出一抹苦澀。
因緣際會,他和黑圈子糾纏越來越深,也得罪了越來越多的人;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一個不小心家人就要陷入險境之中,他怎敢有絲毫大意。
“蘇齊!”
正自沉吟著,身後突然想起一陣清脆互換,蘇齊一回頭便見薛琪琪挽著一個中年男人而來。
今天的薛琪琪,脫去了往昔的警服,一襲暗紅露肩束腰長裙、腳踩暗紅色高跟,整個人亭亭玉立、精致美豔中,又帶著隱約帶著一股英姿之氣,令人眼前一亮。
那中年人隱約與薛琪琪眉目有些相似,但氣度威嚴、表情嚴肅嗎,看起來不拘言笑。
“這家夥,又在和白飛飛勾勾搭搭,男人真是說一套做一套,都是好色的家夥!”
一看兩人又在一起,薛琪琪銀牙暗咬,卻不動聲色拉著中年人上前,尖尖下巴一揚,頗有些爭嬌鬥豔道:“白總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薛小姐,你好!”
白飛飛笑著伸手,而後轉向嚴肅中年人,也笑道:“薛書記,幸會幸會!”
“薛琪琪、薛書記!”
蘇齊微微一怔,想著兩人相同姓氏、眉目間的隱約相似,兩人又如此親熱。
難不成,兩人是父女。
這妮子也藏的夠深,父親是南明市委書籍,竟然連一點消息不透漏,似乎警局也沒人知道。
“你發什麼愣!”
薛琪琪小聲嗔怒,旋即湊近低聲道:“還不過去打招呼,這是我親叔叔。”
“叔叔啊,不是父親就好!”
還沒做好見家長打算的蘇齊,頓時抹了一頭冷汗,仍舊心懷忐忑道:“薛叔叔你好,一直聽琪琪提起你,今天終於見到你老人家了!”
“這家夥說起謊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我什麼時候給他提過叔叔了。”
白了蘇齊一眼,薛琪琪愈發感覺這家夥越來越不可靠。
“老人家,我很老嗎?”
薛書記一板臉色,見蘇齊麵顯尷尬,旋即哈哈一笑,一臉和善道:“別擔心,叔叔逗你呢。蘇齊啊,你是個不錯的小夥子,你在南明做的這些事情,我都聽琪琪和我說了,你幹的非常不錯,南明需要你這種人才!”
“謝謝薛叔叔誇獎!”有些摸不著這位叔叔脾氣,蘇齊隻能禮貌的像個老實孩子。
“哈哈,琪琪啊,平時你不是說他無法無天麼,怎麼今天這麼老實啊!”薛書記調侃一句,旋即看向白飛飛道:“白總,有沒有興趣聊一聊。”
“項目若是好,可以談一下!”
白飛飛嫣然一笑,美眸掃過蘇齊、薛琪琪,微微一點頭、有禮貌、有風姿的走了。
兩人一走,兩人異口同聲飆出一句話。
“蘇齊,你怎麼又和白飛飛黏到一起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時時刻刻都想著偷腥。”
“薛琪琪,我怎麼平時怎麼無法無天了,你怎麼可以在你叔叔麵前這麼說我,他會認為我不靠譜的!”
雜亂的對話之後,兩人相視一眼,同時又噗嗤一聲笑了,頓時劍拔弩張氣氛四散。
蘇齊大手一伸、抓住哪隻柔若無骨小手。
“你幹什麼啊,這裏這麼多人!”
白飛飛使勁抽著小手,但那隻大手卻好似鐵鉗子一樣,矜持過後心頭又是甜蜜蜜的抱怨道:“你這家夥,一見麵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平時卻連一個音信也沒有。”
蘇齊聽的有些摸不著頭腦:“咱們不是最近,幾乎每天都有聯係嗎,怎麼沒有音訊了!”
“你這笨蛋,我說的是……”
薛琪琪俏臉一紅,旋即閉上了小嘴:這家夥,要說他對自己沒意思吧,最近一直在撩撥自己,若不是被人破壞,恐怕初吻都被他奪去了;隻是兩人根本不像戀愛,沒有甜蜜蜜的短訊私語、沒有如膠似漆的煲電話粥、更沒有二人世界溫馨浪漫的燭光晚餐,女孩子期待的東西這家夥一件沒做到。
蘇齊不解問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