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男雖然有鐵甲功護體,但若論抗打擊能力,則遠遜虎嘯金鍾罩、龍吟鐵布衫內外兼修的方銘。
若是方銘遇到這種情況,別說一根發簪、即便是專破橫練功夫的子午釘,也傷不了他分毫。
當然方銘、鐵男兩人兩歲相仿,一個是化勁大高手、一個隻是暗勁巔峰,足以看出兩人差距。
“哈哈哈,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紮紮紮!”
戰術得當,蘇齊當即仰首長嘯、旋即帶出道道殘影,圍著方銘打轉,找到下手機會,就是一下子紮過去。
“哦哦哦……啊啊啊!”
一時之間,鐵一樣的男人鐵男,手舞足蹈的揉著被紮部位,不停慘叫連連,一頭長發瘋狂甩動,詩人的憂鬱滄桑、高手的冷傲霸氣,全都變成了呲牙咧嘴的苦逼。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鐵男那混蛋也太沒用了吧,這才多大一會功夫,就被那小子虐的像狗一樣!”
紅玫瑰看的目瞪口呆,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鐵男呲牙咧嘴嗷嗷亂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鐵男的實力,她是極為清楚地,即便是化勁大高手,也不可能讓他這麼狼狽。
難不成這小子,比化勁大高手還厲害。
“月姐,別多想了!”
魏帥急匆匆趕來,不知從哪裏摸出一顆藥丸,塞入紅玫瑰口中,急促道:“我們這次估算錯誤,這小子不是化勁大高手,但比化勁大高手更難纏,因為他速速實在太快了,如今我們唯有三人聯手,以快打慢之法,來幹掉他。”
紅玫瑰咽下要快,很快力量重回嬌軀,當即美眸一瞪,一手抓住魏帥耳朵一擰,張牙舞爪道:“娘娘腔,老娘還讓你教,老娘不知道怎麼辦麼。你們兩個混蛋,為什麼到現在才來,知不知道老娘在那小子手下,到底吃了多少虧!”
“月姐別擰了,疼疼疼!”
魏帥雙手一舉,帥氣的麵容頓時出現告饒之色,不停擠眉弄眼到:“我錯了,月姐我錯了。你放開我好嗎,咱們這就找那小子報仇,你看鐵男快支持不住了,咱們快去幫他吧!”
紅玫瑰扭頭一看,頓時不由自主鬆開了手,咬牙切齒道:“這小色鬼,拿老娘的發簪紮老娘的人,老娘絕不給他善罷甘休,娘娘腔操家夥,去幹死他!”
“是,月姐!”
三人之中的智囊頭子魏帥,此刻如同小跟班一樣,連忙點頭哈腰跟著紅玫瑰,準備加入戰場。
蘇齊、鐵男依舊在對戰,情形依舊如故,蘇齊依仗極快速度,拿著那根發簪,不停戮在鐵男身上,前胸後背、大腿屁股,能紮的地方都紮了。
而鐵一樣的男人鐵男,則如受氣小媳婦一樣,滿臉的哀怨怒意,若不是還有兩個同伴看著,恐怕淚水都忍不住湧了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隻緣未挨千百針。
一見蘇齊又是一針紮來,有些不能忍受的鐵男,頓時一咬牙閉眼、忍不住抱頭蹲下,好似縮頭烏龜一樣。
蘇齊唇角微挑、邪氣凜然,卻是毫不停頓,一針即將再度紮下,突然一聲咆哮響了起來。
“小色鬼你夠了,還準備欺負老娘的人多久!”
俏臉含煞的紅玫瑰兩手反握兩把寒光閃耀匕首,如同母暴龍一樣咆哮:“還有鐵男你這混蛋,平日整天說自己是鐵一樣的男人,現在他娘的就挨了幾針,就像縮頭烏龜一樣蹲在地上想冒馬尿了,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連娘娘腔都不如。”
魏帥聽的一陣無語:這和本帥哥有什麼關係,月姐別在叫我娘娘腔了,很傷自尊好不好。
鐵男鬆手起身,一見兩個隊友心頭大定,有些委屈的看著兩人,銅鈴巨目盡是哀怨:這特麼是幾針麼,老子從頭到尾,一共挨了三百六十四針,要是一般男人早求饒、殘廢痛哭流涕了,鄙人堅持到現在,已經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蘇齊注視這個時而女神時而女漢子的女殺手兼三流寫手,渣渣眼睛道:“喲,這麼快就恢複力氣了,不過也沒什麼用,你是束手就擒呢,還是投降呢?”
“投降,老娘會向你這小色鬼投降,你別癡心妄想了!”
一挺兩座高峰,紅玫瑰俏臉含煞,銀牙緊咬道:“你這小色鬼,竟敢算計、玩弄老娘,待會抓住你之後,老娘要用滿清十大酷刑對付你。”
“玩弄!”
一聽這兩個字,魏帥、鐵男立刻殺機暴漲,一個個目赤欲裂盯著蘇齊,頗有擇人而噬的氣勢。
“咳咳咳!”
蘇齊一陣無語,正色道:“紅玫瑰,虧你還是個三流寫手,用詞這麼不恰當,我對你這種女漢子不敢興趣,更沒碰你一根手指頭,怎玩弄你了!”
鐵男、魏帥一聽,這才鬆了口氣。
“還說沒玩弄老娘,你明明知道老娘身份,卻一而再再而三坑害老娘,這還不是玩弄!”
冷冷駁斥一句,紅玫瑰咬牙切齒道:“還有,老娘最恨別人說老娘是三流寫手,小色鬼死定了。你們兩個混蛋、咱們三人以慢打快、一起聯手、幹掉這小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