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反抗吧,你越是反抗,老子越有機會,趁機整死你;你的小騷貨敢這樣坑害老子,老子要在你身上全部討回來,讓你知道得罪老子下場!”
心頭殺機滾滾,李副所長摸出腰間一把手銬丟了過來,冷聲道:“兩手背過去自己拷上,你要是敢不同意,對於你這種危險人物,我們立刻執行安全策略。”
“安全策略!”
知曉這個人渣的算計,蘇齊兩眼一眯、笑道:“不用麻煩各位,我同意拷上手銬。”
當即撿起手銬,背過去銬住了雙手。
“好銬住了好,等馬上將你拷死了,老子再來狠狠收拾你。”
心頭閃過一聲冷笑,李副所長從背後又摸出兩副手銬,眸子裏閃過一抹森冷笑意,冷聲道:“為了安全起見,把他摁倒椅子上,兩腳也全都拷上。”
同為一個派出所同事,怎麼不知道李副所長要幹什麼,兩個民警看著蘇齊眼中閃過一抹同情之色,將他摁到了椅子上坐下來,將兩隻腳也全部拷上。
此時此刻,蘇齊手腳都拷在了鐵質椅子上,手腳全部被限製住了,好似待宰的羔羊。
“好,很好!”
一見往事具備,李副所長認真點了點頭,朝八個同事一點頭,嚴肅道:“安全措施已經做好了,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吧,這裏交給我一個人就行了,沒事都不要過來了,去忙你們的事情吧!”
八人一點頭,清楚這是李副所長讓他們走遠一點,以方便他進行嚴刑逼供、收拾這小子。
頓時八人一起離去,還貼心的將門關上。
李副所長將門鎖上,揉了揉仍然疼痛的卵,以電棍拍打手心,咬牙切齒上前道:“小崽子,知不知道老子為什麼要收拾你,知不知道老子會怎樣收拾你!”
“哦,原來你把我銬起來,就是為了單獨收拾我啊!”
蘇齊冷笑一聲,神情嚴肅道:“找個鏡子照照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和街上那些混混比有什麼兩樣,除了身上這身皮不一樣罷了。你是個警察,為私怨就如小混混一般耍無恥手段報複人,對不對得起你這份職業。”
“喲,還教訓老子呢!”
李副所長聽的一怔,旋即一開電棍開光,藍色電光劈啪閃耀,映射出他的麵孔有些猙獰陰森:“老子就要耍手段報複你,你這小崽子又能怎樣。知不知高剛才跟你那個小騷貨耍了老子,老子現在就要狠狠報複你,你能拿老子怎麼樣。你現在手腳都被銬住,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老子就是讓你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你也反抗不了,你還給老子講什麼大道理,等著被老子收拾吧!”
咆哮到最後,李副所長掄起電棍,照著蘇齊腦袋劈下去,藍色的電光映射出他眼眸中的猖狂得意。
啪!
蘇齊兩手一發力,全身力量瞬間在兩手爆發,手銬從中間掙斷,整個人瞬間直立起來,左手一甩抽飛了李副所長的電棍,右捏著他的脖子一把將其拎起,目光冰冷照射在其臉上:“你還想怎麼收拾我?”
“你、你怎麼能掙斷手銬,這根本不可能的,咳咳咳,放手、放手、求求你!”
兩手擺著脖頸上鐵箍一樣的大手,李副所長兩腿離地亂蹬,因為喉嚨被捏住,呼吸變得困難,一張臉也越來越漲紅。
砰!
抓出李副所長腰間一串鑰匙,蘇齊隨手把他丟在地上,用鑰匙打開了手腳手銬,盯著這個想要以私刑報複的家夥,一步步走了過去:“對於警察這個職業,我一直都是心懷尊敬的,因為我的確也看到許多好警察,他們為了這個社會的正義公理,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和犧牲。但再好的群體之中總有一些害群之馬,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看著那黝黑深邃眸子,一股說不出的恐懼襲上心頭,李副所長步步後退,有些不能接受道:“別別過來,你到底什麼人,龍哥不是說你不是他對手麼,你怎麼能掙斷手銬。”
“龍哥是西門龍麼,他竟然說我不是他對手,看來你被人賣了還在給人數錢呢。”
蘇齊哂笑搖頭,撿起地上電棍,打開開關道:“剛才你好像要用這東西電我,我這個人最喜歡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現在你來嚐嚐它的滋味吧!”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是一個警察,你這樣做還襲警,這是犯法啊、啊!”
李副所長驚恐後退,一邊拿著警察身份威脅,卻見藍色電弧閃耀落下,頓時一股電流竄入身體,疼痛的篩糠般的顫抖,心頭閃過一個念頭:“西門龍,老子操你大爺,你坑死老子了!”
手銬都能掙斷,這是一般人麼,要早知道他有這個身手,別說五十五加一套內購房,便是再多好處,也知道燙手不敢拿啊。
“襲警犯法,也對啊!”
一見這李副所長快挺不住了,蘇齊撤了電棒下來,給了他一會回氣時間,又摁開了開關,歎氣道:“不過我剛才已經電過你了,反正都已經犯法了,多電少電兩下犯法罪名都一樣,那為什麼又要少電你兩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