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鐵證如山,加上前兩個多月三人騙雪姐的五十萬,一共下來光錢財上都六七十萬,更別說剛才脅迫勒索了,足夠三人再進去呆個七八年了。
噗通!
一見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刀疤哥立刻兩腿一軟跪在地上,膝行上前哭嚎道:“大哥,不齊哥、齊爺我們錯了,這回我們真錯了,你原諒我們吧。你看看我現在都三十五歲了,這一次進去現在出來,都對這個社會適應不了了;再進去關幾年都四十多了,到時社會發展成什麼樣子,我那時出來肯定更適應不了啊。求求你啦、發發善心吧,千萬別報警、我不想再進去了,我給你磕頭了求你了,求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吧!長毛、武江你們兩個狗日的,還愣在哪裏幹嘛,趕快過來給齊爺磕頭,求齊爺大發慈悲,放咱們一條生路。”
想起牢中不知歲月,外界已經滄海桑田,刀疤哥真心是膽怯了,當即留下了恐懼的淚水。
得到大哥暗示,已想到警察來的結果,長毛也兩腿一軟跪了下去,往昔臉上的凶狠全都不見了,反而變成了涕淚橫流道:“齊爺,我們錯了,這回我們真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老人家,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們當個屁一樣放了吧。以後我們保證,不再招惹雪姐,不在這一條街廝混,保證不和你老人家作對,隻要你放了我三兄弟,我發誓如有違背這些誓言,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以為你不怕電棍電擊,就挨得了雷劈!”
沒好氣看了這小混混一眼,蘇齊突然感覺他滿頭長發不順眼,彎腰拿過刀疤那把鋒利折疊刀,正色道:“低頭、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
一見對方玩了刀子,還一直盯著他的腦袋看,長毛心頭立刻生出一種不好感覺。
蘇齊劍眉一挑:“不聽話是不是,我報警了!”
“別!”
刀疤連忙伸手一攔,一腳對著好兄弟踹過去,罵道:“齊爺讓你過去,那是你的榮幸,還不趕快滾過去,磨磨唧唧幹嘛,還想坐牢啊!”
“是,蘇爺!”
挨了一腳,加上坐牢威脅,長毛雙眼含淚,手腳並用爬了過去,似乎預知到了什麼,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你說你一個混混,留什麼長發啊,你以為你是文藝青年,搞藝術搖滾的,甩甩長發靈感來了!”
蘇齊毫不客氣,抓起長毛一頭長發,手中鋒利小刀揮舞。
隻是片刻之間,長毛三千煩惱絲,紛紛揚揚落下,變成了參差不齊的寸發。
但由於發型師水平極其有限,殘餘頭發高低不齊、恍若狗啃一樣,新發型難看奇葩殘忍到了極點。
一看長毛這個發型,江瑩雪忍不住捂著小嘴撲哧一笑,白了蘇齊一眼:弟弟現在真是學壞會這樣捉弄人了。
刀疤臉、武江也目瞪口呆,有些忍俊不禁。
“我的長發!”
摸著滿頭板寸,再捧著一頭長發,‘長毛哥’不‘板寸哥’忍不住悲從中來淚如雨下:
人家是坐牢出來的,有些忍不住別人詫異目光,不僅留了個長發,想裝裝文藝青年、藝術家來泡妹子,誰知道就這樣被割了,簡直太殘忍了。
看著兄弟痛苦,十分清醒的刀疤哥連忙給武江打了一個眼色,提醒他該辦正事了。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