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盡冷嘲熱諷,蘇齊聽在耳中,眸子一沉,卻仍笑嘻嘻道:“看來陽少你不是真正想和我賭球,更重要想打我的臉啊,這才你的主要目的吧!”
“不錯!”
陽少武正陽毫不避諱,冷冷一笑仰首道:“本少是什麼人,我想飛飛應該給你說過,你又是什麼東西,敢來侮辱本少,你根本沒那個資格。本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賭球,還是看在琪琪麵子上,否則你以為隨便一隻阿貓阿狗,都有資格和本少搭話。今天這場賭局你接了還罷,今日咱們這場紛爭就在賭局中解決,日後本少也不會再記得你這個人。但你若是不同意,休怪本少日後無情。本少有一百種方法來對付你,但你卻不敢碰本少一下,否則自會有人讓你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
明明白白的威脅,簡直就是告訴便是輸了、你也要給老子比下去;隻能老子欺負你,你卻連碰都不能碰老子一下。
聽到發小如此猖狂之言,李大情聖無聲歎息,卻也清楚沒有誰能攔住他。
白飛飛毫不猶豫站了出來、銀牙緊咬、俏臉含煞:“武正陽你簡直你太過分了,你當我白飛飛真怕你不成!”
這人簡直太過分了,一千萬一杆不說,數個幾十杆就是幾億,而且還要打耳光,這不是欺人太甚麼。
“飛飛,你也清楚我什麼人,更清楚我什麼脾氣!這就是他剛才在我麵前囂張的代價,而且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否則你以為他還能站在這裏。”
陽少武正陽冷哼一聲,旋即轉首不屑道:“小子你就會躲在女人後麵嗎,是個男人要有種就站出來,剛才你不是挺囂張的嗎,現在繼續啊。”
“我剛才隻是就事論事而已,陽少你何必發這麼大火。”
蘇齊眸子精芒一閃,臉上現出怕怕、無奈神情:“既然陽少你
這麼說了,我想我也沒什麼選擇餘地了。好我答應你賭球、一杆一巴掌加一千萬。說來也不好意思,這是我第一次打高爾夫,我要求十分鍾練習時間。”
一聽一千萬一杆蘇齊也答應了,白飛飛當即哭笑不得,旋即銀牙一咬也未阻止:輸人不輸陣,即便這家夥輸個百八十杆,也就十億八億了,認了!
“第一次打高爾夫球,就敢給本少賭球一千萬一杆,你以為本少是傻子,會相信你這話。不過華夏高爾夫高手就寥寥十幾人,從沒聽過這小子名字。你現在答應,看來也是知道剛才太過猖狂,日後必定要被本少收拾,所以借機來賠罪。不知死活的賤骨頭,非要等本少發怒才跪舔,真是下賤。”
眸子裏閃過一抹無情嘲弄,武正陽陰森森一笑:“你要十分鍾,本少就給你十分鍾。希望你在這十分鍾內,來創造一個奇跡,也讓本少少抽你幾耳光。”
“隻要你有能力,我是願賭服輸!”
蘇齊輕輕一笑,旋即眸子一沉:“但要是在下一不小心贏了,陽少你該不會賴賬吧,畢竟是打耳光啊。”
“這小子什麼意思,難道還想給本少扳扳腕子;但華夏高爾夫高手,根本沒他這號人物;看他身形站姿,根本沒一點長打高爾夫本能動作,絕不可能是高手。還是想說番場麵話,以至於在飛飛麵前,不是那麼丟臉!”
一時摸不清意思,陽少武正陽臉色一沉,冷笑道:“本少是什麼人,本少又是什麼出身,豈會出爾反爾、丟家族的臉麵,隻要你有本事贏,本少絕不耍賴。”
摸了摸兜裏早已錄音的手機,蘇齊輕輕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就記下了!”
陽少武正陽仰首不屑道:“別耽誤時間,趕快去臨陣磨槍吧。記住你隻有十分鍾時間,本少從來不會等人!”
兩人來到練習區,白飛飛美眸帶著歉意,低聲道:“蘇齊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我原本想隻是賭個球,送他一些錢讓他離開,沒想到會這樣。你放心待會你輸了,多少錢全部我出,我絕對不會讓他碰你一下,不會讓你受辱。”
“男子漢大丈夫、自當一言九鼎說到做到!便是真輸了又能怎麼樣,抽幾耳光也不會死。”
蘇齊一臉悲壯,轉瞬又笑道:“好了,現在告訴我在這個球場、誰的球技最好,是不是武正陽?”
“你這家夥!”
看著這家夥沒心沒肺變臉,白飛飛有些無語,立刻答道:“不是他,是李浩然。你忘記了他是個天才,什麼一學就會、還能舉一反三、達到精通程度。他家世又不凡、自小就接受高爾夫,雖然不怎麼聯係,但這麼多年來,水平已經到了一個極高境界,他最好成績打出過六十杆哦,而且一直很穩定,不超過六十五杆,我和武正陽的高爾夫都受過他的指點。來跟我做吧,基礎的誰教都一樣,時間不多抓緊找找手感。”
“這妖孽!”
想起上一次賭石,蘇齊一陣無語。
李大情聖不但掌握賭石知識、而且將地質學、材料學、考古學糅合一體,挑選毛料那個速度:又快又瀟灑還精準無比,即便又宙眼相助,還險些敗給了這妖孽。
如今這妖孽在高爾夫又這麼牛,著實讓人有些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