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哥、炫哥、炫哥!”
眾多小弟心頭暗罵炫哥又開始裝逼了,但卻異口同聲高喝口號,迅速的衝上前去將超級威龍包圍起來。
不過都得到通知,今天對付的人有一身厲害功夫,是以誰沒有直接衝上去,而是保持合適距離;一手拎著電棍、一手插在兜裏,似乎準備的有什麼。
一見眾小弟就位,本著顧客就是上帝心裏,賴澤炫揮手酷酷道:“琴姐,請!”
人造錐子臉美女鄭琴也一步踏出,盯著超級威龍有些訝然,但想起身後如今眾多打手,當即傲然揚起錐子臉、毫不猶豫怒斥道:“蘇齊你給我滾出來,你竟敢把正海歐巴傷成哪個樣子,現在我讓你加倍償還。”
遇到這種場麵,柏碧竟沒有絲毫擔憂,反而一臉戲虐看著今天的司機,嘟嘟嘴道:“壞蛋,你的麻煩來了。”
“你什麼時間遇到這麼好的壞蛋,分文不取當你擋箭牌,現在還要保護你!老實呆在車裏,我馬上回來。”
白了妖嬈女神一眼,蘇齊推門下車、脊梁瞬間挺得標槍一樣筆直,冷厲眸光落在那張人造錐子臉,神情帶著戲謔:“喲,腦殘竟然是你啊。我見你是一個女生,雖然人十分討厭,但本著好男不給女鬥心理,不和你一般計較,想不到你現在還敢找人來伏擊我,說你是腦殘真沒錯了。”
“腦殘!”
一聽這個稱呼,鄭琴那張人造錐子臉神情大變,透著猙獰咆哮道:“你特麼才是腦殘呢,別以為你有身功夫就了不起,姑奶奶今天竟然敢來堵你,就有把握廢了你、讓你跪地求饒。阿炫,幫姐修理他。”
“琴姐,包你滿意!”
賴澤炫一撇嘴角,拎著電棍上前,另一手插入兜中,歪著脖子流裏流氣道:“小比崽子,聽說你會兩下子啊,就這就敢招惹我們琴姐,你特麼是活膩了吧。知不知道我們琴姐是誰,潼南路彪哥的女人、也是我們的衣食父母,你敢讓琴姐心裏不舒服,就是和我們過不去,和彪哥過不去。”
“彪哥!”
蘇齊兩眼一眯、笑嘻嘻道:“那麼冒昧的問一句,請問彪哥又是哪位呢,怎麼沒見到他人影呢?”
賴澤炫眯眼晃著腦袋,手中電棒揮舞看了幾下,藍色電弧閃的劈啪作響:“小比崽子,您還有幾分膽量麼,聽到我們彪哥的名頭,現在竟然還站的這麼穩。潼南路這一片歸我們彪哥管,現在彪哥就在後麵的車裏,不過彪哥一出現,基本上都要拿走人一條命,對付你這種小腳色,我們出馬就可以了。你要識相呢,老老實實跪下被我們修理,給琴姐出一口氣。你要是不識相呢,我們隻好教教你做人了。若是再等到彪哥出馬,你啊這輩子就玩了。”
“看來你們彪哥很厲害啊!”
蘇齊笑眯眯一語,隨即一抬頭、目光穿過虛空,看向了攔路的一輛麵包車,玻璃後的人影。
“唰!”
麵包車後排座,原本一個身材高大、一臉橫肉、麵相凶惡的中年人腦袋瞬間縮了下去,額頭上驚出了一層冷汗,整個人也瑟瑟發抖,臉色變得煞白:“怎麼是他、怎麼是他,鄭琴那臭婊子眼睛瞎了麼,怎麼惹到這個煞星了!完了、完了,連方爺、青爺、齊哥、龍哥一起出馬,把整個南明黑圈子精英都帶上,還鬥不過他一個人,我們這一小撮人不是來送菜的麼,他剛才好像朝這看了一眼,也不知看到我了沒有。不行、不行,得立刻讓他們回來,絕對不能再招惹這煞星,否則在沒有上次那麼好的運氣了。”
彪哥也是黑圈子精英,算是潼南路這片小頭目,上一次跟隨三位大佬圍攻蘇齊、他當時也參加了;並且親眼看到四人圍攻蘇齊,卻被蘇齊打的慘不忍賭。
至於後來在警局,蘇齊提供資料,硬生生將黑圈子九成人送進去,他當時也嚇的幾乎尿崩。
好在近一年來,他並沒有犯下什麼大事,也就僥幸的成了那一成幸存者。
眼見上麵老大都倒了,正輪到他們這些小弟上位了,這一陣子彪哥正意氣風發呢。
哪隻以為有過兩次身體之交的錐子臉小美女女大學生,說在學校給人欺負了,並且還願意拿出一筆錢讓他廢了這小子,即將上位的彪哥立馬毫不猶豫出動了。
不過這種小事,基本上作為老大彪哥都不下車由手下出馬,他隻在車上看著就行了。
於是乎彪哥在車上看著,結果、結果那幫小弟一衝出去,超級威龍裏修理目標一出現,彪哥立刻傻愣在車裏,忍住膀胱傾瀉的尿意,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比崽子、看來你是不識相啊;兄弟們準備動手人,讓他傷身、傷心、流……”
一見這家夥絲毫不害怕,賴澤炫立刻有些怒了,剛想下令動手,突然聽見有電話響了起,頓時板著臉道:“誰特麼電話,不知道辦事的時候把電話關機麼?”
眾小弟忍俊不禁、一個小弟憋著笑意苦:“炫哥,是、是你的電話響了。”
“我的也不接,辦完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