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齊撤了電棍,看著變膨炸頭的憂鬱歌王,唇角一挑:“炫哥,感覺怎麼樣?”
痛苦萬分的憂鬱哥王賴澤炫苦著臉強撐道:“還好、還好!”
蘇齊一摁開關,電弧閃耀,笑眯眯道:“既然還好,不如再體驗一次吧!”
“蘇爺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手下留情吧!”
一聽還要來一次,憂鬱哥王頓時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驚恐萬分求饒。
蘇齊扔掉電棍搖頭哂笑:“看個玩笑而已,看你嚇成什麼樣子!”
賴澤炫頓時鬆了一口氣,但又見蘇齊摸起另外一樣東西,頓時肝膽俱裂,手腳並用向後蹭去,苦著臉道:“蘇爺,你、你這是幹什麼?”
拿著防狼噴霧搖了搖,蘇齊劍眉一挑、一本正經道:“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吧,我這人向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說要讓我傷身、傷心、流淚,那麼我也隻有讓你傷身、傷心、流淚了,剛才電棍傷了你的身,現在該讓你流淚了。”
指著眼角淚水,賴澤炫苦著臉道:“蘇爺,我已經流淚了!”
“那多流一點有什麼不好!”
蘇齊劍眉一挑,唇角生出一抹邪魅笑容,防狼噴霧一摁、一股辛辣氣體噴出。
嗤!
啊!
捂著紅腫的眼睛,賴澤炫躺在地上翻滾,一陣歇斯底裏慘嚎之後,仍癱軟在地捂著紅腫眼睛,模樣淒慘到了極點。
彪哥、鄭琴、十二個黑圈子小弟看到這一幕,更加肝膽俱裂、驚恐萬分。
便是聰慧的柏碧也在超級威龍裏,俏臉微變、有些不忍。
蘇齊卻沒有絲毫心軟,這些黑圈子小混混,平日欺負人隻會下手比這狠,若是今天不是自己是個普通人,這會兒隻怕比這結果淒慘十倍。
所以在蘇齊看來,憐憫罪惡本身就是一種罪惡,所謂罪惡的受到懲罰隻是得到報應罷了、根本不需同情。
“拿電棍、防狼噴霧這些我玩過的東西對付我,你們還真會想辦法啊!”
蘇齊丟掉防狼噴霧,蹲在地上看著憂鬱歌王,歎氣道:“炫哥,感覺怎麼樣,傷身、流淚之後、傷心了沒有?”
“傷了,我的心已經被傷到千倉百孔了!蘇爺,我知道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憂鬱歌王留下傷心的淚水,這一刹那在身心痛苦下,才真正後悔進入黑圈子這個行列。
蘇齊劍眉一挑:“放過你也行,我剛才看到你踏歌而來,歌聲嘹亮悠長歌喉十分不錯,你若能唱一首應情應景讓我滿意歌曲,今天你就算過關了。”
“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你愛的貪婪、我愛的懦弱……”
對歌曲造詣極深的憂鬱歌王賴澤炫,立刻爆出了一首一笑而過,憂鬱傷心的歌曲立刻遠遠傳開。
撲哧!
超級威龍裏柏碧看的莞爾一笑,隻覺得這壞蛋越來越有意思了,和他在一起總能遇到新奇事情。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把人收拾這麼狠、還逼人唱歌,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一眾如今處於弱者地位的小混混,完全沒想起往昔自己欺負人,此刻個個隻覺悲慟萬分。
“不錯,唱的真不錯,果然應情應景,好了今天你過關了!”
蘇齊唇角一套,扶起憂鬱歌王道:“炫哥,聽你歌喉這麼好,去參加個什麼好聲音之類、或者酒吧駐唱之類,日子也很輕鬆愜意,幹嘛來混黑圈子這種看似風光、實則卻危機四伏、朝不保夕的行業,有些不明智啊。”
一提起這傷心事,眼睛受刺激的炫哥頓時淚流如雨下:“蘇爺,誰生來也不是黑圈子的人,我原本也一枚大好青年,本本分分在酒吧駐唱,但卻經常被一些人欺負,不得已為了不再受人欺負,所以才進入這個行業。蘇爺,黑圈子隻是我的副業,我的夢想是唱歌、唱歌啊!”
拍了拍炫哥肩膀,蘇齊一聲長歎:“炫哥啊,夢想不等人啊,你既然愛唱歌,那就立刻行動起來吧。從今天開始你就在潼南路這片,街頭賣唱一個月!”
“啊!”
一聽這個要求,想著要從憂鬱歌王變成街頭歌王、乞丐歌王,炫哥立刻愣在原地、抽了自己一嘴巴,淚流滿麵。
砰!
隨之趕來彪哥一腳踹出,怒聲喝罵道:“阿炫傻愣著幹什麼,蘇爺開了金口讓你賣唱、那是你的福氣、從明天起你就聽蘇爺的在這片賣唱一月,我會找人看著你、少一天我打斷你的腿,還不謝過蘇爺。”
有老大暗示,炫哥立刻苦著臉道:“謝蘇爺栽培,從明天開始我一定賣唱一個月!”
“指了一條路給你,能不能走上正道,就看你的造化了!”
心頭一歎,蘇齊轉首看著彪哥,兩眼一眯、微微蹙眉道:“彪哥,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