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等!”
摟著師兄,山本野樹咬牙切齒、淚流滿麵,隨即想起如今悲慘遭遇,眸子裏殺機騰騰道:“我同意跟你回去,不過臨走之前我希望你們幫我報仇,殺了那兩個讓我落到如此境地的混蛋,我要他們死,我要割掉他們的東西,讓他們一樣變太監,我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這個不用你說,來時師父已經吩咐了,讓我們務必替報仇!”
山本正雄一口應承下來,眸子裏閃過一抹猙獰殺機:“我們來時山本大使給了消息,傷你的那兩個小子被另外仇家暗算,在警察局中毒之後同樣住院了。臨走之前,我們一定會幫你報仇,將他們兩個統統殺掉。”
“好、好!”
山本野樹一聽心花怒放,隨即忍不住又提醒道:“不過那小子現在功夫十分厲害吧,便是我這種即將突破暗勁的高手,仍不是他一招之敵,恐怕已經達到了暗勁巔峰、甚至化勁層次,你們一定要小心、不能大意啊!”
“哼!”
加藤正雄冷笑一聲,眸子裏閃過一抹不屑:“華夏武術不堪一擊,更不注重實戰,除了花拳繡腿之外,並沒有多少真功夫,你不是別人一招之敵,實乃你個人功夫修煉不到家,我已經到了暗勁巔峰,更練成了‘飛鶴勁’,要對付你口中的那位什麼高手,簡直是輕而易舉、十拿九穩。”
“正雄,不能大意啊!”
倒不擔心這個師兄折損,而是擔心大仇報不了,山本野樹連忙提醒道:“那蘇齊絕非泛泛之輩,曾今我和一個暗勁高手聯手,也全都被他一招打敗,這一次感覺他比以前更加可怕,即便如今他中毒了,你也千萬不能大意啊,否則報不了仇不說,而且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放心吧,這一點師父早有考慮到。”
加藤正雄臉上上過一抹陰翳,大手向後一揮:“這四位是師父從請來的甲賀忍者,一身忍術早已到了中級境界,暗殺手段更是千變萬化,四人聯手即便要殺死武術宗師,更何況那蘇齊已經中毒了,殺他更是小事一樁。師父已經說了,讓他們一起去殺那個什麼高手蘇齊,我去殺那個閹割你的楊軍,這樣絕對沒有問題。”
“嗨!”
旁邊兩人一起點頭應聲,臉上麵無表情,眸子深處古井不波,好似聽說殺人也對他們如家常便飯一樣容易。
“甲賀忍者!”
山本野樹眸子一亮,忍不住上下打量旁邊兩人,神情歡喜無比:“哈哈哈,四個中級忍者一出手,那麼蘇齊你這一次死定了,我不但要你死,還要你和我一樣變成太監,敢對我山本野樹下手,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中級忍者,相當於暗勁高手,不過其精通各種詭異手段,擅長潛伏、偽裝、刺殺;一個中級忍者要殺一個暗勁高手,基本上都是輕而易舉。
四大中級忍者聯手,即便化勁高手也必死無疑。
加藤正雄又道:“今天,山本大使在京都與華夏人談判,我們先送你去京都,夜裏再潛伏回來殺掉他們兩個,省得華夏人抓住把柄。你夜裏回到東瀛,我們在這邊已經幫你報仇雪恨了。”
“好,那我等你們好消息!”
山本野樹沉聲點頭,神情猙獰道:“蘇齊、蘇齊,不能親手殺你,實在是我心頭一大遺憾;不過你放心,等你死了之後,我再斷鳥重續,我一定再到華夏,將你那些女人全部抓起來,一個都不放過,用千百種方式蹂躪。”
……
華夏外交部,華夏外交部總參事魏博彥、東瀛大使山本崗二,一張圓桌前兩人麵對麵,氣氛有些沉重。
山本崗二眸子深沉,陰冷至極:“魏參事,這就是你給我的承諾:你答應我保證我侄子平安,但現在他卻被人閹割了,這就是你華夏人的承諾,這就是你華夏人的信譽,你說現在該怎麼辦,我需要一個交代。”
“交代!”
總參事魏博彥眸子一沉,毫不客氣道:“山本大使你還想要什麼交代,你侄子迷奸我華夏同胞,致死人跳樓身亡,按照我華夏法律,那是要嚴懲不貸,甚至死刑都有可能。如今你侄子隻是被閹割,而我華夏那個女同胞已經死亡,華夏現在保他一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至於閹割你侄子那人,我們一定會按照法律嚴懲不貸,讓法律來身審判他。”
“讓法律來審判他,魏參事你別欺人太甚!”
山本崗二一拍桌椅站了起來,怒斥道:“誰不知道那人是個神經病,哪個國家能重判神經病,無非收容精神病院治療罷了,這算什麼交代。那個神經病我不管,但蘇齊一定要嚴加處置,否則我絕不肯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