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賤人!”
咬牙切齒用漢語怒罵,加藤正雄目赤欲裂道:“我不忍心殺你,沒想到你卻對我下重手,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加藤正雄會找到你,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加藤正雄!”
紅玫瑰妖嬈眸子一挑,卻是淺淺一笑:“你們加藤一姓的人都沒見過女人麼,老娘稍微露點東西,你就被迷的五迷三道,連自己都搭進去了;一個叫加藤鷹的投身動作文藝片領域,像種豬一樣整天XXOO,還號稱什麼黃金手指!”
“加藤老師!”
仍舊躲在創下的楊軍雙眼一亮,想起擁有黃金手指的那位島國心存敬意大師,驚奇無比:“我去,玫瑰姐真是太腐了,連加藤老師都知道,簡直超級腐女一個!”
“閉嘴,不準提那個垃圾!那個垃圾,是我們加藤一姓的恥辱,你這個賤人不準再提。”
加藤正雄神情大變,憤怒無比喝罵。
在東瀛,拍動作文藝片是諸多與世無爭宅男的終極夢想,但對於加藤正雄這種有些社會地位背景人士來說,卻是看不起男優那種職業,更是萬分鄙視。
“楊軍出來吧,殺手已經被我製住了!馬上警察就該來了,你已經沒有危險了。”
沒理暴躁如雷加藤正雄,紅玫瑰轉身徑直向外走去,快到房門口高跟一頓,扭頭妖嬈眸子一挑:“對了,剛才這小鬼子一直罵我,你該知道怎麼做吧!”
“知道、知道,玫瑰姐你放心,我一定將這小鬼子虐的慘無人道,讓他付出終生難忘的代價,嘿嘿!”
從床底爬出的楊軍連連點頭,拎起地上東瀛刀猥瑣一笑,眯眼朝加藤正雄走出,手指磨蹭著鋒利刀鋒,陰笑道:“小鬼子,誰派來殺我的吧?你可以不回答,但我擅長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哈!”
想起野樹師弟下場,加藤正雄忍不住胯下一涼,本想視死如歸堅持到底,但一見楊軍那陰冷殘忍笑容,沒有忍者那種絕不泄密的信念,當即忍不住道:“你別亂來,我告訴你,是我師弟山本野樹,是他讓我來殺你的!”
想著四人今天在醫院露過頭,即便自己不說出來對方也能猜到,為了保住男人的根本,加藤正雄毫無節操的招了。
“草,果然是山本俺小鬼子!”
楊軍蹙眉怒罵一聲,眼角一斜瞄準一個部位,鋒利東瀛刀直刺而下,立時一聲痛苦慘叫響起。
“啊……”
一刀正中要害,加藤正雄立時慘叫出來,額頭豆大汗珠滲出,五官扭曲到一起,咬牙切齒道:“你……你,我都……說了是誰,你……為什麼還要下手,你言而無信、你不是人!”
“草你大爺,老子什麼時候答應你招供就不動手了!”
楊軍蹙著眉頭,忍住惡心將血淋淋那團物件一陣亂剁成餃餡一般,這才丟掉東瀛刀,理直氣壯道:“小鬼子,你特麼是來殺老子的,殺不了老子你就等著被警察關一下,再完好無缺回你們東瀛,以後有機會繼續殺老子,你想的未免也太美了。按照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原則,老子應該殺了你才對,現在隻割你一個小鳥,也算是宅心仁厚了。看在我佛慈悲份上,我再幫你叫一下醫生,若是他們醫術高超,或許還能幫你斷鳥重續!”
“你卑鄙、你無恥、我要殺了你!”
眼睜睜看著小鳥被剁成餃餡一樣,這家夥還說找醫生來幫他續上,加藤正雄立時咬牙切齒怒罵、額頭汗珠滾滾、眸子裏殺機熊熊,神情猙獰到了極點。
“來啊,老子就在這裏,有本事你來殺啊!”
楊軍腦袋一揚,瞅了一眼那血淋淋雙腿,扭頭哼著歌曲離去:“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隻記今朝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天知曉……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今天、我又、切掉一個小鳥啦!”
“噗……”
漢語雖蹩腳,但加藤正雄仍聽清楚最後一句高歌什麼意思,忍不住再度一口鮮血噴出倒在了地上,眸子裏閃過一抹濃濃痛苦:“你、你們華夏人太壞了,我要回東瀛、我要回東瀛,我再不來華夏了!”
……
“蘇老弟啊,這次對虧了你啊,才讓五個刺客沒有得逞,否則你和楊軍無論出什麼事情,我真沒法想上麵、想社會交代。上麵本來打算拘留你三五天,但我連夜將情況向上麵報告過了,在我竭力爭取之下,上麵同意今天正式解出你的拘留!”
翌日重症監護房內,鄭靜鄭局長一臉笑意,接扭頭看了薛琪琪一眼,小聲道:“薛局也是自己人,有些情況我就不瞞著了。上麵雖然同意你出去,但我卻聽說一個對你不好的消息,似乎你回去學校要受處分。老弟啊,這事你心裏有數就行了,千萬別說出去,要上麵知道是老哥我泄露的,那老哥就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