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山本天雄被摔的一口鮮血噴出,再看恍若凶獸殺神一樣兒子,心頭又驚又怒,起身怒斥道:“成功了自然好,但山本野樹我是你父親,你這樣對我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倒想問問你想幹什麼!”
山本野樹聲音嗡嗡響,咆哮聲轟隆隆似悶雷:“我是你的親兒子,你卻把我送來當實驗小白鼠,二級基因藥水都沒人撐得過,你卻想讓我實驗三級基因藥水,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你是看我成為一個廢人、又不能為家族傳宗接代,徹底失去了自我價值所在,所以讓我來當這個試驗品,我成功了家族多一個絕頂大高手,我失敗了正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家族也少了一個恥辱,是不是山本天雄!”
隨著一身質問,山本野樹猛撲過去,掀起一股風浪,立時又把老子撞飛砸在牆上。
噗!
狠狠砸在牆上,山本天雄落地以後又噴出一口血,但父親的尊仰仍讓其站了起來,咬牙切齒怒視這個原本看不上眼兒子,咬牙切齒道:“不錯,我就是那樣想的,作為一個被閹割的廢人,你的確徹底成為家族的恥辱,我要麼讓你重振雄風、要麼讓你徹底毀滅,我問過你的選擇,是你自己選擇這條道路,我也告訴過你其中的風險痛苦,而如今你也撐過來了,你也成為真正的男人了,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你想弑父不成?”
砰!
山本野樹隨意一揮手,破布一樣把老子再度抽飛,一腳踏在老子胸口,踩的肋骨哢擦哢嚓作響,眸子殺機森然道:“好,你果然承認了。對,那些是我選擇,我怪不得你的冷血無情。不過千葉她是我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卻侵犯她,你知不知道她在我心中位置,你為什麼要搶我的女人!”
“小賤人!”
一聽兒子真正殺機原因所在,老謀深算的山本天雄立刻明白了大致事情所在,連忙兩手抓著胸膛撒花姑娘大腳,費力的向旁挪動,吃力反駁道:“野樹,你別聽那小賤人胡說,她這是在挑唆你我父子相殘,她根本不是我的女人,在車上我隻碰了碰她,根本沒有進行實質性侵犯。”
“碰她,你終於承認了,我的女人你都敢碰!”
恨意滔天的山本野樹,一聽這個消息更加暴怒,大腳忍不住向下一發力,隻聽哢嚓、哢嚓脆響暴起、血液想四處飛濺。
“你、你!”
胸膛完全塌陷,五髒瞬間被踩著肉泥,山本天雄有些不敢置信,怔怔的看著恍若野獸、完全陌生的兒子,一雙瞳孔漸漸放大,心頭浮現一抹悔意: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該冷酷無情把兒子送來當試驗品,三級基因藥水不僅改變了他身體,也徹底改變了他的性情,讓他徹頭徹尾變成了一個冷血野獸,如今這一切或許自己咎由自取吧。
砰!
一腳踩死老子,山本野樹仿佛還不解恨,又一把將其踢到牆壁上,這才轉身向外走去。
“逃、快逃,一定要逃出去;山本野樹已經變成了惡魔,我若不逃出去一定會死在他手上!”
月島千葉挑唆成功,立刻跑出了實驗室,但看到外邊具具慘不忍睹屍體,當即忍住陣陣惡心,驚慌失措左右張望,慌不擇路向外逃去。
但剛跑出沒多遠,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人影,頓時讓她肝膽俱裂,忍不住倉皇後退。
“千葉你要去哪裏,山本天雄已經被我殺了!”
說殺掉老子仿佛殺一隻雞一樣,山本野樹根本沒任何情緒波動飛,反而盯著嬌軀裹著白大褂、驚慌失措的月島千葉,眸子裏欲焰熊熊、聲如悶雷道:“我不在乎他對你做過什麼,我隻要現在得到你,了卻曾今一個心願,然後殺掉我最大的敵人。”
“不!”
一見避無可避,逃無可逃,月島千葉美眸閃過一抹堅定,步伐一個突進向前,猛然提膝撞向山本野獸兩腿要害,左拳直搗其小腹、右手化作手刀直斬脖頸。
山本野樹殘忍眸子閃過一抹不屑,立在原地不動
“鐺……啊!”
拳腳打在山本野樹身上,發出一陣金戈交擊之聲,一股巨大反震力傳來,月島千葉慘叫一聲,直接跌倒在地,噗的一口鮮血噴出,美眸滿是驚恐。
“你馬上要成為我山本野樹的女人,誰也不能阻止!”
山本野樹大步向前,單手一抄將月島千葉攔腰抱起,直接向實驗室一張台子走去。
“放開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