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弟這是哪裏話!”
眯眼一掃將話說的讓人無可推脫小青年,曹正感覺好似遇到了老領導那種老狐狸,一張臉也同時現出孝順兒子見到老母重病得遇神醫的感激,指引兩人向前走道:“家母已經癱瘓癡呆多年,中西、西醫、苗醫我都去求過,但仍沒有什麼效果。蘇老弟盡管去試,若是真能將我母親治好,曹某必當感激不盡。這就是家母,已經癱瘓許多年了。”
指引兩人來到副臥,一直床上那個蓋著厚厚毛毯,麵容雞皮鶴發、眼神呆滯、瘦骨嶙嶙老嫗。
聽到兩人進來,而且都是氣息強大高手,鳩婆仍一動不動,繼續扮演老年癡呆。
蘇齊踏步上前感歎道:“曹廳長真是孝子啊,一般癱瘓多年病人,房間裏多少會有點異味,但這裏卻絲毫沒有!”
作為心思縝密之輩,對於各種問題早有預案,曹正麵不改色道:“我老婆雖然身體也不好,但正常生活卻不成問題,對家母也十分孝順,每天都會為她清洗身體、換洗衣物,是以衛生方麵還過得去。”
“子孝媳賢,老夫人有福氣啊!”
蘇齊輕歎一聲,抓起鳩婆如雞爪一樣手掌,兩根手指搭在脈門,一副老軍醫樣子,輕聲道:“老夫人,我是新來的醫生,我要為你診脈了!”
鳩婆表情僵硬、眸子呆滯,好似沒聽到一樣,完美詮釋了一個老年癡呆形象。
曹正臉色閃過一抹悲傷,繼續扮演孝子角色:“蘇老弟,家母癡呆多年,如今連我都不認識了,你說了她也聽不懂,盡管診脈吧!”
蕭正宇也一聲歎氣立在一旁,好似為部下悲痛一樣。
“嗯!”
一雙黝黑深邃眸子落在鳩婆身上,蘇齊三根手指搭著脈門,同時輸入一股真氣入內,忍不住劍眉一挑,心頭詫異萬分。
若不是有宙眼照見未來,早已洞悉了這一切。
光憑精神感應、真氣探測,根本不可能發現這鳩婆竟是一個丹道宗師,一身真氣已到五氣朝元、三花聚頂之境。
看來這姹女迷魂大法真是詭異,不但能讓人習武之人經脈看起來如常人一樣,而且真氣也能潛藏無蹤,令一個丹道高手竟如普通人一樣。
一見蘇齊鬆手,曹正立刻一副孝子模樣急切道:“蘇老弟怎麼樣,家母還能治好麼。”
“哎,慚愧慚愧!”
蘇齊一臉歉意,長歎道:“老夫人是氣血淤積頭部日久所致,本來隻要以真氣替她打通奇經八脈就沒問題,但老夫人普通人一個經脈脆弱,根本承受不了強大真氣,所以這個小弟也暫且無能為力,需要再琢磨琢磨!”
曹正仍是孝子模式、兩眼通紅,神情悲痛:“那蘇老弟,這就拜托你了,一定要想想辦法啊,隻要你能救得了家母,曹某必定感激不盡,傾盡全力來報答你!”
“小曹,都是自家人,說這些幹嘛?”
一見兩人都演上癮了,同樣多年影帝出身不甘寂寞的蕭正宇,也一副好領導架勢:“老夫人即便暫且想不出辦法,那就再去看看弟妹吧,弟妹這個問題若是不大,以小齊的深厚真氣,所不定就當場治愈了!”
“那這邊請!”
曹正揮手引路,三人立刻出了房間。
一直神情僵硬、眸子呆滯的鳩婆,突然兩眼一眯,渾濁呆滯眸子放出兩道不屑冷光。
主臥之中,原本已經碎裂木魚、有些淩亂房間,在這片刻功夫早已收拾的幹幹淨淨。
曹正一說明來意,蘇齊立刻為中年美婦落英把脈。
“咦!”
一搭上中年美婦脈門,蘇齊立刻詫異道:“嫂夫人曾今也是丹道高手啊,不過卻被人以重手震碎丹田穴竅,以至於自身受反噬過重,這才身體如此虛弱。”
“蘇老弟慧眼如炬!”
想起當年俠客穀那一幕,曹正眸子深處一股怒火不可抑製而出,隨即回到現實世界,道出早已變好對策:“當年我辦了一個大案,事後遭到對方報複,你嫂子也被人廢了功夫,自從那以後她身體便一直不好。不過這種丹田被毀,除非有重塑身體手段,否則誰也沒有辦法,我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曹廳話不能這樣說!”
蘇齊劍眉一挑,正色道:“傳統手段雖然我不知道什麼辦法,但現代科技卻未必沒辦法,而且還極為容易。”
曹正一聽頓時雙眼發亮:“什麼辦法!”
“基因藥水!”
蘇齊劍眉一挑,侃侃而談:“如今科技日新月異,基因技術也發展出超出常人所知,一級基因藥水技術已經完成成熟,可以對身體進行一次強化改造,令人破碎的穴竅也能恢複。不過這種基因藥水由於不能量產十分珍貴,一支大概在一千萬華夏幣左右,隻要注射改造身體過後,嫂子的丹田能夠完全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