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上古五刑之殺(1 / 2)

“南北!”

原本聽見有人拔刀相助,涼兮寒心頭立時騰起一股希望,待扭頭一看竟是那個做菜好吃廚子,立時滿腔希望破滅,一顆心向無底深淵沉去。

“小爺天生吃軟不吃硬,人小爺今天還救定了!”

靠山在後,南北腰板挺得筆直,反手將柴刀插入腰間:“不過小爺這把寒鐵菜刀是用來切美味佳肴的,砍在你這個死變態身上,以後切菜小爺心裏都別扭。為了不汙染小爺寒鐵菜刀,那個蘇齊你來搞定這死變態!”

“蘇齊!”

一聽這個熟悉名字,本來心若死灰的涼兮寒美眸以往,扭頭看著那個從黑暗中走出筆直提拔青年,忍不住心頭升騰起生的希望,歡喜淚水再度落下。

“蘇齊!”

俺生死堂主‘傷’濃眉一蹙,對於門中近來處境他也知曉,更清楚誰讓門中陷入此等境地,當即丟下冰塊上小美人,轉身走出甲字號刑罰室,眸光冷厲凶狠,但卻麵帶微笑、聲音陰柔:“喲,你就是那個蘇齊,那個讓四大金牌殺手、四大長老、以及門主都栽跟頭的年輕人。”

“喲,你就是那個暗門生死堂主‘傷’。”

蘇齊劍眉一挑,聲音尖銳:“傷人的傷,一個殘忍、血腥的屠夫死變態,不僅暗門普通殺手,便是金牌殺手、長老都聞風喪膽、頭皮發麻的死太監‘傷’。”

其實‘傷’進來不久,蘇齊便帶著南北潛入,目睹了這位生死堂主剛才所作所為。

原本蘇齊還以為小胖南北誇大了‘傷’的殘忍。

親眼一見之下,方知小胖南北口才有限,連這死變態十分之一凶殘變態都沒表述出來。

對於這種把剝皮都研究如此透徹、還自鳴得意之人,蘇齊心中厭惡反感之極。

不過暗門這種高壓扭曲之地,生活在這裏能正常了才怪呢。

“太監傷!”

這三個字仿佛刺中了傷的痛處,令他臉頰扭曲起來,聲音也變得陰測測:“臭小子,我希望記清楚,我不是屠夫傷、不是變態傷,更不是太監傷,我是學者傷,一個研究華夏刑罰的學者,請你尊重我的刑罰專業,否則你會後悔你說過的每一句話。”

“喲,太監二字刺痛你了!”

蘇齊劍眉一挑,仰首挺胸、盡展男兒風範:“該不會——你真是個太監吧?抱歉不好意思,我踐踏了你作為男人的最後一點尊嚴,但是其實——我是故意的,所以我還要說死太監、死太監,你特麼就是一個變態死太監。”

“呃!”

南北、涼兮寒忍不住目瞪口呆,仿佛第一次認識蘇齊一樣,徹底被這種毒舌驚呆了。

“太監、太監!”

一個個太監,仿佛像針一樣刺在耳中、心頭,令生死堂主‘傷’的麵容更加扭曲,但卻眯眼笑了起來,麵容現出一抹陰柔冷厲:“桀桀,我明白你什麼意思,你一句一個太監羞辱我,你想令我暴怒失去冷靜,主動出手攻擊你,這樣我就會出現破綻,令你有一擊取勝機會。的確我現在很憤怒,怒的身體都快燃燒了,但你卻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我的功夫以刑罰為核心,越暴怒之下殺戮之心越甚,功力也會暴漲手段也會更殘忍。臭小子,你現在要為你剛才的羞辱付出代價,上古五刑之殺!”

五刑是由五行相克而生。

火能變金色,故墨以變其肉;金能克木,故剕以去其骨節;木能克土,故劓以去其鼻;土能塞水,故宮以斷其淫;水能滅火,故大辟以絕其生命。

上古時代:夏商周三朝,其中刑罰以五刑為主:墨、劓、剕、宮、大辟。

墨刑頭臉刺字圖案染墨、為羞辱之刑;劓刑割鼻;剕刑斷足,就是砍腳刑罰;宮刑男人閹割、女人幽閉,使之不能啪啪;大辟之刑為死刑,既砍頭。

生死堂主‘傷’身如鬼魅撲上前,背負圓盤瞬間彈開,伸出八支三節機械長臂。

一條機械臂盡是鋼針,從上方刺向蘇齊額頭,要實行墨刑;一條機械臂夾著一把明晃晃小刀,直朝蘇齊鼻子削去,劓刑割鼻;一下方兩條機械臂,一條抓捏斧子、一條抓捏砍刀,直朝蘇齊雙足砍去,要剕刑斷足;中間則又一條機械臂,掄著重重流星錘,直接朝蘇齊男人尊嚴而去,要爆捶施展宮刑;脖頸處也有一條機械臂,揮舞一把短劍而來,要施展大辟之刑斬首。

八條機械臂各有動作,而生死堂主‘傷’則眸子顯出殘忍笑意,雙手虛抱,含而不發。

一時之間,這八爪魚一樣攻擊,讓南北、涼兮寒看花了眼,兩顆心揪了起來。

“兵行天下!”

兩隻手打人家十隻手,即便動作再快,也會應接不暇,蘇齊一聲長嘯施展兵字訣,化作一道影子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