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一陣期期艾艾,想想這家夥平時身邊美女不少,但好似除了薛琪琪這個父母認可之外,還有以前的老板娘雪姐之外,還真沒有哪一個走的太近,似乎真有些冤枉他了,當即低聲抿嘴道:“人家女孩子嗎,下意識一問!”
“你敢問我就敢說!”
蘇齊仰首挺胸,義正言辭道:“那是暗門一個女殺手,被我脅迫到一個凶險之地無生洞中,太陰太陽訣就是在哪個洞內,不過都是古篆需要又人翻譯,而她恰好認識那種古篆,是以這些都是她翻譯過來,人家翻譯的我能阻止人家練麼!”
“哦,這樣啊!”
見這家夥一點也不心虛,白飛飛不自覺心安許多,又眨眨眼睛問道:“那個女殺手漂亮麼!”
“漂亮麼!”
想起小寡婦千嬌百媚身段、勾魂攝魄眼神,好似魔女狐狸精一樣,但為了照顧革命戰友心情,蘇齊不在意一揮手,大咧咧道:“一般般啦,比起飛飛你差遠了。”
“真的!”
女人天生的多疑,讓白飛飛繼續懷疑。
“千真萬確!”
蘇齊鄭重點頭,舉手朝天、義正言辭道:“如有半點虛言,我願晴天霹靂、五雷轟頂!”
哢嚓!
轟隆隆!
哪隻話音一落,漫天風雪中一道人字形閃電劃過天際,轟隆隆雷聲滾過大地,成為天地間唯一聲音。
“呃!”
耳邊雷音不絕,天邊人字形閃電消失,蘇齊一陣目瞪口呆,心頭十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轉首訕訕苦笑。
“看來老天爺都不想我上當受騙,特意給我提一個醒啊!”
四目相對,白飛飛星眸閃過一抹怒意,但卻雲淡風輕丟下一句,轉首向別墅走去:“不過咱們不過合作關係,你和別的女人再怎麼樣我也無權幹涉。你也離開這麼久了你,金陵也發生了不少事情,咱們進屋談些正事吧!”
“賊老天,我草你大爺啊,我刨你家祖墳了,還是睡你老婆了,不久說了點違心話麼,你犯得著這麼坑我麼!”
冬雷震震夏雨雪,冬天打雷何其罕見,偏偏還趕到那個時候,蘇齊一時有種嗶了狗的感覺,急忙轉身朝別墅走去,尷尬解釋道:“那個飛飛啊,巧合這完全是一個巧合,賭咒發誓的能信麼,那是舊社會的封建糟粕迷信啊;還有冬天打雷雖屬於小概率事件,但也完全有可能發生啊。你要相信我,一切都是巧合!”
白飛飛去理也不理,徑直快步走入廚房衝咖啡去了。
“喲,又想怎麼騙我們家飛飛啊!”
古典高雅透著懷舊氣氛的大廳,壁爐火焰熊熊燃燒,換了一套熊皮大衣,整個人都裹在裏麵,隻露出白生生小腳的夢嬌,端著一杯紅酒蜷縮在沙發裏,妖嬈眸子帶著挑釁道:“不過看樣子失敗了,實在可喜可賀啊,來我敬你一杯!”
“夢嬌!”
蘇齊一陣咬牙切齒,恨不得狠狠將這女妖精摁在腿上打屁屁,冷哼道:“你別忘了,上一次誰見色起意、險些被女殺手刺殺,又是誰救了她,又是誰陪了那個擔驚受怕的女色狼一夜!”
“一碼歸一碼,恩情我夢嬌自然不會忘!你要姐姐怎麼報答,以身相許陪你一夜,姐姐答應你敢麼?”
夢嬌說的理直氣壯,白生生小腳從大衣中挑出直指蘇齊挑釁,白玉象牙雕琢小腿完全呈現、大衣下一抹雪白惹人無暇遐思,這女妖精又義正言辭道:“我是替我家飛飛打抱不平,你這小混蛋離開這麼久沒一個信,不知道這些天飛飛多擔心你,一個電話都不打,你還有沒有點良心。”
“我!”
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蘇齊有心解釋一番,但一想和這女妖精根本不在一個頻道,當即眼瞼一抬,反擊道:“我去做什麼,飛飛自然之道,用不著夢總操心。不過有一件事情夢總恐怕知道了,要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了!”
“哼!”
搖晃著杯中紅酒,夢嬌妖嬈美眸一挑,毫不在意道:“如今金融市場大好,我現在每天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偶爾找幾個小美人玩玩,生活逍遙樂無邊,沒有什麼不開心事情,你也別想給給姐姐玩心理戰!”
“真的!”
眼瞼一抬,蘇齊長歎一聲道:“本來還想告訴你涼兮寒那個殺手小美人的消息,既然夢總佳人在懷、生活逍遙無邊,那我也不用說了。”
“兮寒!”
不愛紅妝愛武裝的夢嬌,一聽那一夜沒吃到那個小美女信息,立時心急火燎竄起,一把抓住蘇齊胳膊,急切道:“別賣官司,你快說兮寒怎麼了?”
“沒怎麼!”
蘇齊兩眼一眯,仰首歎氣道:“就是、就是她和一個廚子一起私奔——不、沒私奔,一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