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在那狹窄的小牢房中,吃了烈性春藥的八人爆過人、也被人爆過,個個留下了終生難忘記憶。
吃了如此大虧,心靈受到劇烈創傷,餘大執事自然不善罷甘休,於是再一次招兵買馬;然而和上一次情況一樣,由於帶的人更多,餘大執事也被爆的更狠、時間更長。
身心皆受創傷的餘大執事也曾想過一死了之,然而身受如此奇恥大辱未報怎能死去,於是餘大執事再一次臥薪嚐膽、走訪奇人異士,開始第三次報複。
然而,第三次……
這三次的血淚史成了餘大執事永遠的疼,以至於性取向十分正常的他聽到老屁眼三個字,便覺身心受到莫大羞辱,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那些不堪的夜晚。
從此以後,一遇到白正天所在城市,餘大執事立刻遠遁百裏,以至於白正天死了三年,才終於說服自己壓下心頭那個魔咒,來找他女兒來找場子
如今雖未被人爆,但遭遇了牛角之爆,這痛苦更劇烈更難以忍受,直接讓餘大執事好似回到多年以前,被一個個小弟強逼蹂躪的不堪回首夜晚。
“我不是白正天,他能給你三次機會,我隻能給你這一次機會,以後你不準再出現在南明,更不準打白飛飛玉龍集團注意,否則這種情況不會發生一次,而是會發生三次、三十次、三百次,超出你想象空間!”
看也不看餘大執事,蘇齊雙手背負身後,眸子殺機凜然,聲音冰冷刺骨:“現在你可以滾了!”
“我明白、我再也不來金陵,再也不打玉龍集團注意,我再也不招惹你們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聽著那冷厲聲音,餘大執事隻覺那背影有些熟悉,仿佛多年前那人一樣,立時不自覺心神發顫,神情恍恍惚惚求饒,然後咬牙含淚起身,夾著雙腿、一手捂著屁股,含淚看了帶血牛角一眼,姿勢怪異的朝外走去。
一道外邊,邁不動步子的餘大執事立刻扯著喉嚨喊起來:“來人、快來人啊!”
司機聞聲趕來,一見老板被搞成這樣,立時勃然大怒:“老板,你這是怎麼了,究竟誰把你傷成這樣,我現在就報警把他抓起來!”
啪!
一耳光抽在司機臉上,餘大執事一手捂著屁股,淚如雨下怒斥道:“報警,報你媽的警,趕快帶著我和天星回魔都,我們再也不來金陵,這裏有魔鬼、這裏不是人待的地方。走,快特麼走啊,老子受不了了!”
屁股帶血的餘大執事、不能動彈的拳王易天星先後被帶入車裏,三人絕塵而去。
蘇齊在人形窟窿處默默看著這一切,轉首又看向房間。
房間裏隻剩下一根帶血牛角、以及鑲嵌入牆壁上氣息已絕、但仍雙目圓睜、死不瞑目錢半城。
“天道循環,盛極而衰!”
迎著錢半城不甘目光,蘇齊眸子微蹙:“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永遠強大的,你見不得別人崛起強大,那麼就隻能成為別人強大的墊腳石。我本不想殺你,但我不能拿親人、朋友的性命冒險。一路走好老錢、來生別在這麼霸道。”
“吱呀!”
便在這時房門被推開,麵如土色的裴天河走了進來,神情訕訕又有些賠笑,別扭古怪到了極點。
蘇齊頭也不回:“裴書記,還有什麼事情嗎?”
“蘇先生,我錯了,我對不起你!”
裴天河一臉苦澀,麵色尷尬無比道:“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該出爾反爾、見風轉舵巴結餘永僑為難你,剛才王廳長已經教訓過我了,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
剛才一進屋,就被王千元訓的狗血淋頭,也隱晦從王廳哪裏得到一些消息,這小子直接給通天的部級官員勾肩搭背、平起平坐;便是王廳那種省廳級實權人物,也要對這小子畢恭畢敬,把握每一次機會拉關係。
自己小小一個市委書記,吃錯藥了找死找人家麻煩。
而且剛才一出來,又見餘董屁股帶血、滿臉淚水而走,直接將他下了個肝膽俱裂。
餘董什麼人啊,都在這小子麵前吃了怎麼大虧,自己又算什麼剛才那種行為不是找虐麼。
“裴書記,別!”
想起這家夥翻臉比翻書還快,蘇齊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你是金陵父母官,我的真武道場關不關都你一句話,我哪敢不原諒你啊。況且我即便今天接受你的道歉,明天你要在翻臉讓我給道回去,你說我這不是找不自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