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蘇齊竟然如此欺負你!”
一聽寶貝兒子慘遭阿毛強爆,中年婦女再度化身母老虎張牙舞爪:“簡直太過分了,我兒子什麼時候被人如此欺負過,他簡直就是一個惡魔。姓童的,我要你立刻讓淨月法王找他算賬,替咱寶貝兒子出了這口惡氣。混賬小雜碎,不過一個武夫而已,竟然如此欺負我兒子,還操控阿毛強暴小林,簡直豈有此理、不可饒恕。小林你沒事吧,不要怕啊,媽媽保護你,絕對不會讓那惡魔再如此欺負你。姓童的,你倒是說句話啊,兒子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你快去請淨月法王啊。”
密宗有五大教派,法王乃密宗對佛的尊稱,也是一個教派最高修行者、執掌者。
古往今來大修行者,都與權貴富豪關係密切。
“閉嘴,淨月法王是你說請就請的麼!”
童武真臉色鐵青:“你一個婦道人家,頭發長見識短,你知道什麼東西。若不是這混賬飛機上霸王硬上弓,怎麼惹出這種麻煩,人家第一次手下留情,他還不知死活,竟然請紮西上師過去找場子。飛機上就那麼大一點,紮西上師如果是人對手,第一次他們爭執就該發現,還會輪到他去請。連這些都看不出,平日裏我白教你這個廢物了。那蘇齊我雖不了解,但錢半城我卻認識,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物,他都栽在蘇齊手中,你一個隻會泡妞仗勢欺人的米蟲,又怎麼會是人家對手。幸好你最後還不算蠢,沒跟林峰他們一起去找死,否則你現在也死無葬身之地了,也省得老子再整天看著你窩心!”
“爹我錯了,你救救我吧!”
童林如孫子一樣耷拉腦袋,隨即一把抱住老子大腿,又淚眼汪汪轉向老媽,祈求道:“媽咪,那家夥簡直是個惡魔,這件事情我雖然沒參與,但畢竟知道了也沒阻止,以他的個性肯定會殺我的,我不想死啊。我是你們唯一的兒子啊,你們一定要救救我。”
一聽林峰、胡鵬、江浩三人被幹掉,童大少徹底被嚇破了膽,如今隻想保命、再也不敢有半點報複念頭。
“你對我和兒子吼什麼吼啊,有本事找那小雜碎去!”
一見寶貝兒子淚眼汪汪,中年婦女連忙心疼將其摟在懷中,轉身朝老公怒斥道:“咱們家就這樣一個兒子,那惡魔真要對小林下手,童家就徹底絕後了,還不快想辦法。”
“這件事情你沒參與,他應該不會找你麻煩,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會找人探一探他的口風。”
瞪了妻兒一眼,童武真蹙眉摸出手機,原本嚴肅無比麵孔,擠出了一臉笑容:“秦隊,你好你好,我是老童、童武真啊,最近剛得了一壇窖藏百年老酒,你是魔都有名的鑒酒大家,請你賞個臉移駕寒舍,幫忙品鑒一下。”
“秦隊,莫非是鬼判秦建軍那個酒鬼!”
一聽老爹替他找的人,童林不僅有些大失所望:“他不是魔都一個小小刑警隊長麼,老爹怎麼對他說話那麼客氣,難不成老爹有些秀逗了,即便魔都市長他也沒這麼給過麵子。哎,這世界越來越複雜了,本少有些看不懂了。”
……
幹掉三名狂少,蘇齊隨即離開,並沒有立刻去找表哥,而是前往魏帥訂酒店。
沐浴洗漱一番,蘇齊盤膝而坐、五心向天。
邪道功夫突破大高手中期,而丹道、武道功夫仍在化勁初期,已經有些正不壓邪。
不過宙眼進階三階,心神一分為二,一個心神執情欲,一個心神執掌理智,正邪互不幹涉,各自相安無事。
正邪功法並行不悖,蘇齊周身散發恐怖氣勢,亦正亦邪、如佛如魔,讓人難以捉摸。
叮鐺!
突然門鈴響了起來,蘇齊雙眸一睜、精芒乍現,不見任何動作,眨眼間立到門前,拉開房門便見一個三十多歲、氣質不凡中年男子,輕笑道:“林兄,好久不見!”
“的確好久不見!”
冷冷盯著眼前青年,林鵬飛冷哼朝房內走去,整個人煞氣騰騰:“我本來日盼夜盼,能盼蘇兄來一趟魔都,你我一醉方休、推心置腹。哪知你這一來,卻毫不猶豫在我心口紮了我一刀,難道我林鵬飛在你心裏半點份量都沒有,就不足以讓你對我弟弟網開一麵,非要殺他不可!”
“林兄開什玩笑話!”
精神力一掃,對方兜裏有兩個手機在錄音,蘇齊劍眉一挑、神情茫然、一臉無辜道:“我今日才來魔都,人都沒見過幾個,又怎麼殺了你弟弟。你我同屬九龍會中人,即便他十惡不赦、卑鄙無恥、罪該萬死,但你的弟弟便是我的弟弟,我疼他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殺他。殺人是犯法的,殺人是不對的,不對、犯法的事情我從來不做,林兄你莫在開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