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你給我說清楚!”
秦小四衝在最前麵,俏~臉氣的紅撲撲、銀牙緊~咬道:“我們怎麼傷害狗狗了,我們怎麼給狗狗這個族群最大的傷害了,我們怎麼成為狗狗這個族群的屠夫、劊子手了,你不說清楚我饒不了你。尤鳳,這大胡子要說的沒有道理,給我隨時準備削他!”
冷若冰霜女子尤鳳有些無奈,但仍點了點頭。
其餘人也惡狠狠盯著蘇齊,好似剛才那番話對他們造成了莫大的侮辱一樣,若不是也想聽聽這個大胡子怎麼說,立刻就上去削他了。
尤鳳微微蹙眉不快,原本想催促眾人繼續把狗卸下來,馬上調車拉回去到時私下運作一番,但一見群情激憤也不好阻止。
“阿隱這招緩兵之計倒是不錯,但馬上他要真說不出一二三來,這幫人肯定不會放過他;不行阿隱今天不離不棄,我也絕對不會讓他吃虧!”
老司機鄭大海一陣糾結,不自覺捏緊了手中扳手。
“我自然會說清楚!”
蘇齊冷哼一聲,黝~黑深邃眸子環顧四周,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這些人自詡為愛狗人士,自詡為對狗狗有多好多好,但比起一個真正的愛狗人士來說,你們連一根~毛都不算,他才算真正的愛狗人士!”
這些都是愛狗人士,聽說還有愛狗界的前輩,自己連他一根~毛都比不上,還算不上真正愛狗人士,頓時一個個怒目而視、怒罵質疑。
“都別吵!”
秦小四猛然嬌斥一聲,尖銳嗓門令場中為止一靜,這才銀牙緊要、怒目而視:“大胡子你別故弄玄虛,否則別怪我立刻讓人修理你!你最好給我說清楚我們怎麼不算真正愛狗人士,那真正的愛狗人士又是誰?”
“愛狗者能為奉獻一切,你們比起他差遠了!”
蘇齊冷笑一聲,仰首看天:“真正的愛狗者在三百年多前,為東瀛德川幕府第五代將軍德川綱吉毛,公元1687年作為幕府將軍的他在整個東瀛頒布了‘生類憐憫令’、其中不止禁止殺雞、殺狗,而且還禁止對狗不敬,誰若殺生則被流放、殺狗抵命,後1696年又頒布‘‘殺犬密告令’,凡舉報殺狗者獎三十兩賞金,而且無論每條狗都要去官府等級性別、毛色、年齡,如果狗意外死亡、狗主人要被處斬,若飼養方式不當,狗主人要觸發,甚至狗上大街都做轎子,德川綱吉也被稱為狗將軍、狗官!”
“狗將軍、狗官!”
眾多愛狗者立時聽得瞠目結舌:的確他們雖然愛狗,但仍在個人層麵,比起那位立法強迫一個國家愛狗的前輩,的確小巫見大巫、一根~毛都坐不上。
狗死人處斬、狗做嬌子,這也太瘋狂了!
“這,我們是比不上德川綱吉!”
漂亮女孩秦小四也聽得目瞪口呆,但隨即美眸怒視:“我們承認他比我們愛狗,但我們又怎麼傷害狗狗了,我們又怎麼怎麼是狗狗的罪人了,你趕快給我說清楚!”
“急什麼急,我還沒說完呢!”
蘇齊冷笑一聲,隨即轉首看向眾人道:“德川綱吉在位二十九年,當時可以說是東瀛狗類的黃金盛世,但你們知道德川綱吉去世之後,那些狗狗結果怎麼樣嘛?”
“怎麼樣?快說!”
都是愛狗人士,秦小四、眾多狗男女立時豎起耳朵。
“德川綱吉在世,因為養狗觸犯法律的人數不勝數,家中因狗被斬、被流放的人也占十之八~九,你說這些人在德川綱吉死後怎麼對狗!”
蘇齊冷笑一聲想起上午看的那些資料,眸子一沉道:“‘生類憐憫令’、‘殺犬密告令’立時被廢,整個東瀛都開始殺狗,直到殺得整個東瀛狗類絕跡二十年,那些東瀛人才消了一口氣。人狗本來和平相處,但德川綱吉卻將自己意誌強加給他們,因為狗兒傷害人,人自然恨他也恨狗,他死了自然要報複狗。德川綱吉如此愛狗,但卻個整個東瀛狗類帶來近乎滅頂之災,你說他是那些狗狗的恩人,還是那些狗狗的罪人,那些狗是應該感謝他,還是應該仇恨他?”
場中眾人都沉默不語,這是一個顯而易見道理。
漂亮女孩秦小四小~臉煞白,怔怔良久才道:“難道過分的愛也是一種傷害!”
“別聽他胡說!”
一直冷眼旁觀苟麗站了出來:“即便他講的這個故事是真的,也不過是東瀛的一個故事。我們根本沒有故事裏的德川綱吉變~態,根本不可能給狗狗造成那樣大的傷害,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話說,我們是狗狗的救星,我們不是狗狗的罪人,快隨我一起救這些可憐的狗狗。”
“閉嘴!”
蘇齊冷哼一聲,眸子冷厲無比掃過在場眾人,一字一頓道:“你們這些人比德川綱吉更變~態,你們給狗狗造成的傷害比他更大千百倍,你們比他更是狗類的罪人,想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