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睚眥必報名頭,想必你們也聽過!”
錢霏雨美眸森森,咬牙切齒掃了蘇齊一眼,轉向五人冷聲道:“你們既已準備對付他,他必然會十倍奉還,即便你們現在願意做他的狗也一樣。你們若有什麼問題,在國內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餘董的能量你們想必知道,不提餘董在京都的背景能量,單是他江南會執事這個位子,也能解決許多你們的問題,我希望你們做出正確選擇,蛇鼠兩端的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對,不用怕他威脅,有什麼問題我給你們端著!”
噴出一口煙霧,餘永僑夾著雪茄,一副大哥大做派,不屑掃了蘇齊一眼,麵目陰沉道:“這世上有許多栽贓陷害,你們都是本本分分生意人,一時被人威脅了不算什麼,應該勇敢站起來與邪惡勢力做鬥爭,否則隻能任人宰割。將來若真有什麼事情,即便官司打到了京都,我也會站在你們這一邊,我以我餘永僑名聲保證。黃毛小兒,你別想著栽贓陷害、威脅恐嚇好人,有我在這裏,你的陰謀詭計休想得逞。”
顛倒黑白多次的餘董清楚,一個人不是你犯法了就有罪,而是法庭審判你有罪你才有罪。
即便五人犯了事,操作操作完全可以倒打一耙宣布被冤枉。
“栽贓陷害!”
一聽這個專業脫罪術語,李玉伯、孫九星、王龍平、袁成海頓時雙眼一亮,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動,但再想起那上邊一條條罪責,又一陣心驚肉跳:
即便聽從那小子的,這麼多把柄在他手中,以後也不過是他的傀儡,若是聽從餘董放手一搏,倒也有可能翻身農奴把歌唱,不過伏法可能也極大。
前有狼後有虎、左右為難啊!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天人交戰、糾結的蛋都要碎了,但仍猶豫不決。
“是不是陰謀詭計,他們這些當事人心理清楚,關你鳥事啊!”
爭鋒先對回了一句,蘇齊唇角微挑看著五人,直言不諱道:“你們五個,別磨磨唧唧像個娘們……啊,究竟想好了怎麼站隊麼?機會隻有一次,你們若把握不住,再求爺爺告奶奶也沒用,趕緊表一個態度,我這人沒什麼耐性。”
一聽那句像個娘們,感覺女權受到侵犯,白飛飛小手捉住某人腰間軟肉,狠狠扭了一把。
“我、我們……”
五人仍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這種生死攸關大事麵前,即便五人見過無數大風大浪,依舊難以迅速做出決斷,畢竟一個站隊錯誤,便是生死攸關!
便在這時一直如刺蝟一樣炸毛的寸頭青年,突然濃眉緊蹙雙耳不自覺動了動。
“哎!”
見無人不見棺材不掉淚,蘇齊劍眉一挑微微笑道:“人生最艱難的就是做選擇,既然你們做不出選擇,不如讓我來替你們選擇吧,也省得各位糾結!”
“呃,他要替我們做選擇,這是什麼意思!”
一聽蘇齊如此說道,五人立刻麵麵相覷;便是褚建國、餘永僑也一頭霧水,有些疑惑不解。
砰砰砰……
董事會會議室眾人僵持,遠遠急促腳步聲傳來,隻見金陵市警局副局長張大炮帶著兩隊全副武裝刑警飛快衝了進來,先朝蘇齊微微點頭,大手一揮十二名刑警走到五人連同褚建國身後,麻利將六人一個反剪、哢嚓拷上了明晃晃手銬。
突如其來變故,頓時令錢霏雨、餘永僑臉色大變。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我們犯了什麼罪!”
一見警察如狼似虎現身,心中有鬼、完全被驚住的李玉伯、孫九星、王龍平、袁成海、張瀚直到被拷上之後才醒悟過來,全都臉色大變,不停大叫道:“你們幹什麼、幹什麼,我們是被冤枉的。餘董快救我們,這是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