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
提起至親之人,柏碧嬌軀不自覺一顫、十個指甲掐如手心,銀牙咬的咯吱吱想,美眸瞬間變得冰冷,沒有絲毫溫暖親情,反而一種近乎瘋狂的憎恨厭惡。
“看來這就是她不喜歡的男人!”
敏銳感覺這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女孩,蘇齊微微沉默也不想再揭別人傷疤,蹙眉凝重道:“對不起,我不該問這個。對了,月月在米國那邊怎麼樣,她也一直沒聯係過我。”
“還不錯!”
提起好基友好閨蜜,柏碧美眸重新浮現溫情,一理耳邊長發道:“她自幼就在國外留學,去過許多國家,對於國外生活也很適應,就是有些孤獨。雖然她想忘記你,不過每一次給我電話,總忍不住問你的事情。其實,你應該給她一個電話。”
“等過一陣子再說吧!”
隨口遮掩過去,不想小姨子再誤會什麼,蘇齊話鋒一轉道:“旱禾基金現在運作的怎麼樣,今年你們有什麼打算,我這裏還有不少資金,準備再投十億華夏幣進來,希望你們提前做好準備,該擴招人手擴招人手,一年之內要將這十億華夏花完。不過你們招的每一個人,我都要親自見上一麵。”
旱禾基金由最初的催命鬼、吳剛吳主任,最後發展到柏碧、明月月前去幫忙,以及金陵大學一些同校校友幫忙,最後有擴招了四五十人,所有成員資料蘇齊全都看過。
並且宙眼一一窺探未來,看看這些人是否會不規矩。
財帛動人心,許多人即便初始懷著慈善之心,但日子久了、見多了一筆筆金錢撒出去,誰也不是聖人,不自覺就會心動,控製不住就會伸手,最後實事沒辦多少,錢財進了私人腰包。
對於這些,旱禾基金一直嚴格把關,一方麵有蘇齊宙眼防微杜漸,提前在合適時機敲打,另一方麵完善製度、建立慈善監督體係,以製度防微杜漸。
不過如今人少,各種部門、製度仍不健全,還需要宙眼篩選,保證前期組織製度架構。
“今年要花十億華夏幣!”
一聽這個駭人數字,即便家世不菲,柏碧也不自覺有些側目,不住打量眼前混蛋許久,忍不住歎道:“雖然有時很討厭你這個冷血、無情、殘忍的家夥,但不得不承認有時候,你也挺有男人魅力的,最起碼在金錢這一塊,你從來都未在意過,說做什麼事情,就做什麼事情,從來不是沽名釣譽。這一點我佩服你,這也是我留下旱禾基金的原因,因為在這裏是真正做慈善。”
“這算是誇我還算是罵我!”
蘇齊摸著鼻子,無奈笑道:“討厭我沒關係,隻要你真正願意做慈善,那你就可以永遠留下來。你在旱禾基金做了那麼久,好像還從未領過一份工資,回去了你也和吳主任、崔教授領一樣的薪水,這個不可以拒絕。”
“不需要!”
好似沒聽到那個不可以拒絕,柏碧仍毫不猶豫拒絕:“我在旱禾基金做事,隻是因為喜歡幫助需要幫助的人,並不是為了一份薪水,而且我也不需要錢。”
“不管你需不需要,你都要領這份薪水,事後你可以再捐出來,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理解這妖嬈美妞的傲氣,蘇齊神情凝重、語重心長解釋道:“若是人人都不領薪水來做慈善,剛開始就是一份愛心,但時間久了難免會厭倦,再者單純為愛心奉獻,自己沒有其他收入,日子越過越緊巴、缺衣少食之下,難免有些力不從心,又被道德綁架之下,不得不繼續做下去,終歸難免生出其他念頭,以至於給慈善愛心染上汙點。我希望旱禾基金每一個人,都能領到一份足夠的薪水,這樣形成一個完整的製度,做慈善獻愛心時不是單純的善心,而是一份具體的工作責任,這樣可以全心全意投入其中,自己不但衣食無憂、而且有名有利,才可以全身心付出,把慈善變成一份有責任的工作,而不是單憑愛心支撐,人的愛很有限、終歸會耗盡。所以要想持續長久做慈善,我們不能憑借愛心,隻能憑借製度、責任!”
“從你嘴裏說出來的話從來都是這麼無情!”
一見這混蛋侃侃而談,最後直接把慈善談成工作,絲毫不相信人的愛心,隻相信冰冷的製度,柏碧不僅有種又愛又恨感覺,隨即銀牙一咬:“好吧,我會領一會薪水,不過事後我會捐出來,來成全你的所謂製度!”
“多謝!”
蘇齊微微一笑,黝黑深邃眸子盯著眼前這個妖嬈長腿美妞,揮手超咖啡座一指:“一起喝杯咖啡,順便談談旱禾基金的一些製度,以及未來如何規劃發展。”
雖然不參與旱禾基金具體發展,不過在未來中,旱禾基金本身會製定各種製度,不停試驗每一種製度是否可行,這無形中就是一個試驗、求錯、尋求正確製度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