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使者!”
黝黑深邃眸子打量中年到時,蘇齊神情波瀾不驚。
對於仙門,在米國曾多次聽過,也窺見不少信息。
上一次世界大戰,複興會尚未出世,當時華夏不斷普通人遭遇戰亂,修行眾人同樣也有爭鬥。
而上帝之手、骷髏會雖在國外敵對,但進入華夏之後卻聯手,對付過仙門這個神秘組織。
仙門以一敵二,仍將二者趕出華夏大地,足見其勢力之龐大。
如今這仙門使者前來——
“我乃仙門使者王羽化!”
王羽化大袖一甩,袖中飛出一道符詔,懸浮在身前,道:“司空仙人,你已超凡入聖、不是凡俗之人,不該久居塵世之中,仙門發現符詔,讓弟子引你進入仙門,你可願接仙門符詔。”
“本尊願意!”
司空上風眸子一沉,轉首看向蘇齊、葉,冷冷道:“不過這二人如今要殺本尊,即便本尊如今要加入仙門,隻怕他們二人也不同意,不會給仙門麵子。”
“對,這泥腿子絕對不會同意!”
皇甫京大叫起來,神情惡毒無比道:“剛才他還一口一個斬仙,要殺了司空仙人、殺雞儆猴。王仙使,這子不把仙人放在眼裏,你是仙門使者,絕對不能輕易饒了他。”
二人挑唆欲借刀殺人,蘇齊心頭十分清楚,但神情依舊平靜,黝黑深邃眸子,瞅向這仙使。
其未來一幕幕斬仙,有關仙門一些秘密也顯現。
“斬仙!”
聽到這兩個字,王羽化神情一冷,眸子冷厲無比一掃蘇齊,帶著輕蔑不屑道:“區區一個肉體凡胎,有什麼資格狂言斬仙,看在葉仙人麵子上,本使今就不與你計較了。仙人不可辱,快快向司空仙人磕頭賠罪。”
“磕頭賠罪!”
念叨著這四個字,蘇齊神情透著嘲諷:“如果我不賠罪,依舊要殺你眼中的司空仙人呢。”
“大膽!”
王羽化眸子一沉,一道透明長劍自體內飛出,周圍空氣遽然變冷,仿佛寒冷臘月到來,而他衣服頭臉眉宇浮現一抹冷霜,整個人好似化作冰人,散發冷厲氣息:
“你一凡夫俗子,竟敢如此膽大包,簡直是不知死活。
不要仗著結交了葉仙人,就能為所欲為。
本仙使告訴你,葉仙人既然現身,重新抱丹成功超凡入聖,很快也會接到仙門符詔,遵從仙門的規矩行事,否則便有仙罰降下。
你,立刻給司空仙人跪下磕頭賠罪,否則即便葉仙人在此,本使者也要斬了你。”
“法器!”
一瞅那柄透明長劍,恍若水晶打造一樣,葉、司空尚風同時一驚,心頭驚詫無比。
法器,都是地靈物刻畫道文而成。
就比如劍胚,若刻畫上合適道文,立刻變成一把法器。
這王羽化實力不強,但加上這柄法器就不一樣了,氣勢隱隱可與他們抗衡。
看來這仙門底蘊,非世俗眼光可以衡量。
“對,立刻給司空仙人跪下!”
皇甫京神情冷厲,跟著在後麵叫囂道:“別以為你有葉撐腰,就能夠為所欲了,我告訴你葉雖強,但比起我師傅來,也算不了什麼,更不要提仙門有那麼多仙佛。蘇齊,你今若跪下給司空仙人賠罪,再給本少跪下賠罪,或許還有一條生路,否則別你了,便是葉,也難逃一……啊,你、你怎敢!”
砰!
正得意洋洋皇甫京,突然剛剛愈合心口炸裂,一道血箭飆射而起,整個人仰麵倒去,眸子裏帶著不能置信。
他至今也不明白,如今仙門都出現了,師傅都送來仙藥了,這泥腿子怎麼還敢對他出手。
這泥腿子,怎麼敢如此,又怎麼下的手。
“為什麼不敢。”
蘇齊神情平靜,沒有半點驚慌:“你這種人,總以為仗著家世靠山,可以為非作歹,別人忌憚你家世背景,就不敢動你;但你錯了,這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會畏懼背景靠山!永遠不要忘記——匹夫一怒、血濺十步!”
前字秘可控地五行,人體血液也算五行之水,是以蘇齊看似沒有動作。
但前字秘一出,調動血液彙聚心髒,皇甫京剛剛愈合心髒,根本承受不起,立時爆心而亡。
“大膽,在本仙使麵前你敢行凶!”
讓這子跪下磕頭謝罪,沒想到他竟殺了離陽仙尊弟子,王羽化勃然大怒,拉出一道殘影撲向蘇齊,冰劍斬出森然寒氣,周圍氣溫遽降,聲音冷厲:“原本看在葉仙人麵子上,本仙使還打算留你一命,如今你既不知死活,本仙使留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