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後記(1 / 1)

這篇短篇是揮夜寫給一個朋友的,對,就是那個男孩。其實整篇文裏,除了姓名,所有的事情都是真實的,喬漪淺就是現實中的揮夜,葉墨淵也就是他。

揮夜心裏應該是相信緣分的,因為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合拍的人。一個揚州人和一個杭州人,在上海相遇並且有一場很精彩的合作,實在是一間很奇妙的事情。

揮夜小時候,因為性格不好的原因,朋友都很少,更別提關係好的異性了。幼兒園的時候揮夜太凶太暴力,男生不會來欺負,應該是懼怕多一點。小學和幼兒園差不多,男生都不喜歡揮夜這樣的人,因為揮夜不溫柔。然後那時候揮夜又是暴脾氣,太以自我為中心,總是與別人起爭執,一言不合就動手。嗯,動手,不是男孩女孩之間打情罵俏地玩玩,是真打。揮夜很不自量力地和男生打架,弄得身上常常青一塊紫一塊的,揮夜覺得這還是他們留手的結果,畢竟揮夜的狠勁在那,總是有威懾力的。揮夜少年時非常偏激,大概有做憤青的潛質,可惜這股勁到現在被時間磨得沒了棱角,不過偏執總還是留著點,揮夜想不經曆什麼大事恐怕是改不掉了。

然後揮夜就覺得挺寂寞的,沒多少人聊聊天什麼的有點孤單,到了初中揮夜就決定改。經曆一年總算是把性子收收好也不亂打人了,不過這麼多年下來了還是沒辦法平等對待性別。揮夜小時候是很討厭男生的,覺得他們自大吵鬧無能又多事,後來隨著年齡與經曆的增長慢慢改觀,但畢竟還是不能和男生親密相處,所以什麼男閨蜜就一直和揮夜無緣,說實話揮夜到現在學校裏玩得好的還是清一色的女孩子。揮夜對男性或許表現得太高冷了,平時完全不說話,有人來找一兩句就算完,除非學業上需要小組合作揮夜才“開金口”,所以揮夜的異性緣恐怕一直都是周圍人裏墊底的。揮夜實在不是故意做這種姿態的,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和異性相處,對於男女關係啊戀愛啊什麼的全都是在書裏了解的,真心不知道現實裏究竟是怎麼樣的感覺。

揮夜今年十六歲,而正是一年前的夏天,葉墨淵讓揮夜體會到了這種感覺的真實麵目。【好吧這個名字裏隻有“墨”是真實的。不過說來,揮夜的化名裏也有一個字是真名哦】

對於葉墨淵,揮夜覺得他是揮夜第一個異性朋友。大概是以前從沒近距離接觸異性的原因,這次合作向揮夜展示了男孩子的思維和行動方法。加上揮夜初中三年在自學如何與異性相處,已經有了很大進展【起碼不會盯著人沒話說了】,所以揮夜和葉墨淵的相處模式是非常非常愉快的。然後葉墨淵本人也是經常冷幽默逗揮夜笑,又很細心,所以揮夜挺喜歡他的。

就是沒搞清楚究竟是朋友間的喜歡還是男女間的喜歡。

揮夜承認那次葉墨淵幫揮夜按摩的時候揮夜覺得有些羞澀,不過揮夜覺得那是正常少女在麵對異性時候的正常反應【嗯,揮夜覺得自己能算正常少女了】。葉墨淵是個很體貼的男孩子,他會問揮夜要不要水,冷不冷之類的話,也會晚上給揮夜發晚安或者加油之類的話,讓揮夜很感動。可是,因為揮夜沒有愛過,揮夜不知道什麼叫愛,所以揮夜不知道這是不是愛。

揮夜到現在都在宿舍有“雪花”的外號,當時揮夜和葉墨淵牽手謝幕把整個年級的人都驚到了【好吧,整個年級也就兩個班一百多個人,揮夜上的是國際高中,那個夏校是各地國高預備生的預備課程】,然後宿舍裏和一直很作死的一班【揮夜在二班】唱了整整一個學期的《我像雪花天上來》,並且雪花也光榮地晉級成一個梗。

不管是什麼樣的感情,揮夜反正到現在都和葉墨淵聯係的。葉墨淵一如既往地溫柔細心,他在夏校裏提過一次自己有秦時明月各種劍的模型,了解揮夜是秦時腦殘月餅後就把劍寄了過來;這個暑假有一個音樂夏校,他來通知揮夜並且邀請揮夜和他一起去【揮夜沒有同意因為實在是太遠太貴了,汗】;然後會在揮夜熬夜刷空間的時候提醒揮夜早睡【葉墨淵同學好像一直都睡的很晚】……揮夜的事情,隻要在空間上有動態,他好像都知道。然後揮夜就有一種被嗬護的感覺,唔也說不上嗬護,隻是覺得,一回首就看到有熟悉的人在你身後注視著你的感覺真的很好。